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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用修。
江茗雪把挑好的照片发到了江家的家庭群里,给长辈们看:【这些是今天拍的婚纱照,摄影师还没来得及修。】
江老爷子早就睡下了,苏芸正准备睡美容觉,看见女儿的消息立刻从床上坐起来,和江父一起看。
【妈妈】:太漂亮了,郎才女貌,真好看[/玫瑰.jpg]
【爸爸】:般配[/点赞.jpg],承洲穿军装真英气。
苏芸在群里夸了一通,忽然有些欣慰:“你看,自从承洲回来,茗雪都知道跟我们分享了,想来过得不错。”
女儿最近主动在群里分享的照片都是和容承洲有关,上次是七夕节送的花,这次是他们的婚纱照。
江父也点头道:“是啊,承洲这孩子踏实可靠,茗雪眼光不错。只要她过得幸福,咱俩就放心了。”
时云舒和江淮景不知道在做什么,半个小时后才同时回:
【云舒】:姐姐穿婚纱真漂亮,期待成图[星星眼.jpg]
【淮景】:@云舒:下回咱俩也拍套制服装。
江茗雪和他们聊了一会儿,交代他们不要外传,就返回微信主页面了。
刚要收起手机,就看到朋友圈一栏的小红点。
点进去,是一条艾特消息。
她才看见容承洲48分钟前发了一条动态,是那张军装婚纱照的主图,比她在群里发照片的时间还早了两分钟,配字:迟到的婚纱照。
她看见的晚,下面已经有十几个共同好友点赞评论了。
【许妍】:啊啊啊啊拍得也太梦幻了吧!!
【邢开宇】:就一个字:帅!
【宁嘉灵】:小江江真漂亮!
【俞飞捷】:大晚上的撒狗粮,那就别怪我咒你们早生贵子,一胎八个了!
【宋邵钧】:哈哈哈哈某只飞猪要酸死了。
【裴屹川】:兄弟,你沦陷了。
……
还有双方的父母和家人评论,排了一长串。
江茗雪勾着头看他手机上不到一小时已经一百多条点赞消息,忍不住问:“怎么不等摄影师修完图再发?”
容承洲声调平淡,说话毫不客气:“这张照片已经没有他能修的空间了。”
“……”江茗雪扯了下唇角,她还是第一次见容承洲这么狂妄的一面。
躺回她的位置,看完剩下的评论,然后给容承洲点了个赞。
才收起手机,脑袋滑到枕头上。
见容承洲还靠在床头,问:“你还不睡觉吗?”
容承洲:“马上,我把照片发给摄影师就睡。”
江茗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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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后,容承洲关掉手机和灯,和她一起躺下来。
伸出长臂,将她揽到怀里。
江茗雪一如往常靠在他胸前,很快睡去。
容承洲抱着她柔软的身体,身体依然生出些蠢蠢欲动的心思。
但与前几日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累了,这点心思完全可以被他的自制力压下去,不至于像那日一样失控,甚至隐约生出几分困意。
容承洲下巴抵在江茗雪的头发上,沉思了片刻。
难道是因为今晚没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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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他照旧将江茗雪送到医馆,然后驱车回家。
连姨正在打扫餐厅和厨房,容承洲换下鞋,走到餐厅问:“连姨,你知道太太平时给我煎的药放在哪里吗?”
江茗雪每次都是自己存放的,没有让连姨插手,但连姨收拾东西时看见过一次,想了想,指着厨房最上面的储物柜:“好像在上面最左边的柜子里。”
容承洲略一颔首,看了眼柜子的高度,眉心不由一蹙。
这是江茗雪站在至少半米高的凳子上才能够到的位置,究竟是什么药才会让她这么谨慎。
出于尊重,容承洲平时不会乱动江茗雪的个人物品,但最近他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不对劲,虽然知道江茗雪不会害他,但他还是想知道这些药为什么会让他有这样的反应。
思及此,容承洲抬手打开柜门,将里面的几袋干药材一一拿出来。
江茗雪给每袋药都仔细封了口,容承洲一一打开。
半本的《本草纲目》并非白看的,每种药材他都在书上见过。
一共五袋药,从左到右依次是红色的枸杞,中心带孔边缘黑色的鹿茸、白色的人参片、棕色的肉桂,还有最后一味封得最严实的,系了两根带子。
前几味药都是江茗雪告诉过他的寻常药材。
一共五味药,但她只告诉了他四味。
容承洲盯着最后那个没打开的布袋,眼眸愈发幽深。
直觉告诉他,这味药是关键。
他抬手,不紧不慢打开封口严实的绳子,卷起布袋边缘,一点点露出里面的药材。
只见棕色的药袋里,一大包晒干的绿色叶片安静躺在袋子里。
叶片形态饱满、薄而细齿,边缘带刺。
这是《本草纲目》中记载的形态。
除此之外,他还记得这味药材的名字和作用。
淫羊藿:强筋骨、祛风湿。
主治——
补肾壮阳。
第二卷 遂尔青云
第39章
容承洲看着眼前的妻子贴心为他准备的“补药”, 额角青筋几不可察地跳了跳。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周遭空气仿佛都跟着凝固。
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怪不得他近日总觉得肝火旺盛,原来是这味“淫羊藿”在其中作乱。
几乎是一瞬间, 他便联想到江茗雪这些天怪异的言行。
“我们之间有一点很合适。”
“你的缺点也是优点。”
和他母亲不为人知的对话、对他莫名其妙的好、肆无忌惮的撩拨, 以及她看向他时, 眼底时不时流露出的怜惜。
……
他拿起一片淫羊藿,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那抹有些发灰的绿, 胸腔内翻涌出一团不明情绪。
谈不上怒意, 只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有关于得知这个真相后的愕然,有解开困惑的清明,有对于江茗雪何时生出这种想法的不解,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发觉的失落。
他没有在厨房待很久,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便将那些药袋依次封好, 重新归回原位, 细致得连封口结朝向哪个角度都还原得一模一样。
等一切恢复原样, 他缓缓合上柜门, 转头说:“连姨, 不要告诉太太我打开过橱柜。”
“这……”连姨面色踟躇,不知该不该答应。
她虽然是容家安排的佣人, 受过容夫人的调教,理应听从容家人的话。
但她也知道, 这间房子是属于江茗雪的,她不敢偏颇任何一方。
容承洲看出她的顾虑,对她的反应很满意,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