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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儿子看待,巴不得他给大队多立几个一等功。
有能力的人才有话语权,只要不触及到重大军规,这种小问题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略过的。所以邢开宇那天晚上虽然在司令员那里挨了顿骂,但还是当场批下来了,还是整座家属院里户型最好、家具最新、环境最干净的房。
路灯的光揉成一团暖黄,在他清晰的侧脸轮廓晕开一层朦胧的光边,深邃的眼底闪着一点碎光。
江茗雪转头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道:“领导这么有权势,亲亲抱抱是不是也没事?”
容承洲偏眸看她,像老干部一样教导她:“最好不要,影响不好。”
毕竟是公共场合,牵手已经是最大容忍界限了。
江茗雪也没想在这里亲亲抱抱,她只是想逗逗他。
拽着他的手臂,故意踮起脚靠近他,食指勾着他的下巴,故意挑逗:“领导,能亲一下吗?”
容承洲看都不看她一眼,目不斜视往前走。
江茗雪不气馁地跟上去,拉着他的手晃来晃去:
“领导,别这么高冷嘛。”
容承洲下颌线明显绷紧几分,但强大的自制力和纪律性让他不足为惧。
步子迈大往前走:“珮珮,别闹。”
江茗雪不听,两只胳膊亲昵地搂着他的小臂:
“领导,就亲一下。”
胸前的柔软不可避免地蹭到他,容承洲凸起的喉结不由轻滚了一下,明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顺着她说:
“回去再亲你。”
“不要。”江茗雪才不想亲他,他只是喜欢看他濒临破功的神情,“回去我就不让你亲了,我就想在这里亲你。”
容承洲默默做了个深呼吸:“这里不合适。”
从她身上挪开视线,任由她怎么撒娇撩拨,都不为所动。
江茗雪彻底败下阵来,没想到容承洲这么有定力。
老老实实地站回去,没再逗弄他。
距离回他们的家属楼还有一半距离,江茗雪低头踩着地上的影子,在心底直感慨军规的深入人心。
平时在她身上粘十几个小时都不想退出去,现在竟然成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对内对外两幅面孔,江茗雪深深佩服了一下容承洲的自制力。
“啊——”正走神到一半,手腕处忽然传来一道强硬的力度,拽着她往旁边爬满绿藤的墙角带拉去,江茗雪不由低呼一声。
那是两栋楼之间的死角,原本明亮开阔的视野变得昏暗,连风都被挡在外面,后背贴上微凉的墙面,脑袋却枕上男人的掌心,不觉得疼。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下一秒,刚才还被她在心里尊称“柳下惠”的男人欺身压过来,将唯一的一丝光亮都遮了去。
江茗雪瞬间屏住呼吸:“容承洲,你干什么……”
没等她说完,炙热的气息便压下来。
男人垫在她脑后的手掌轻轻扣在她后颈,掺着点沙哑的尾音微微上扬:
“不是要亲我吗。”
指腹蹭过她因惊讶而微张的唇角,带着灼热的滚烫和极致的蛊惑,低沉的声音格外沙哑:
“珮珮,想亲哪里?”
第66章
江茗雪:“……”
刚夸他坐怀不乱柳下惠呢, 这么快就露出原形了。
她被男人困在墙角一隅,挣扎了两下无果,小声控诉:“家属院不能拉拉扯扯, 影响不好。”
容承洲微提了提唇角:“刚才是谁一直说要亲我的?”
“……”江茗雪被噎了一下, 微扬起下巴反驳, “我那是替部队考验你, 不是真的要亲你。”
别说是禁止亲密行为的家属院了, 就是在外面的普通场所, 江茗雪也做不出来在公众场所亲吻的事。
容承洲当然清楚这一点:“那我通过考验了吗?”
江茗雪气道:“当然没通过!”
闻言,他轻提唇角,语气里带着肆无忌惮的轻狂:
“既然没通过, 还顾虑什么?”
说着就俯身噙住她的唇。
“唔……”唇被堵住, 江茗雪两只手抓着他的军装前襟, 用力推他, 却没能推动。
口中模糊不清地控诉, “容承洲, 你身为领导, 怎么能带头违反规定呢?”
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
容承洲单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她头顶,肆意掠夺着她口中的气息:
“谁让你刚才一直在招我。”
江茗雪:“……”
他这是装都不装了。
头被迫仰起, 她被吻到窒息:“你们部队的人知道你私底下这么流氓吗?”
“知道又如何。”他平声反问。
低冽的嗓音里是克制的沙哑:
“我只对我老婆流氓。”
“你……”真不要脸。
剩下骂他的话没说出来,被他更深入的吻吞噬在唇齿中。
风吹动爬满墙的绿藤, 沙沙作响。
吻了好几分钟,容承洲嫌低头费劲,干脆把她抱起来,压在墙上与他相平。
几步之隔的柏油路上,时不时走过一批晚训结束的新兵。
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 作战靴在地上敲出清脆的有节奏的声响。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江茗雪大脑神经上,心脏跟着一下下震颤,生怕下一秒有人发现。
明明是合法夫妻,却像是偷情一样,和容承洲在墙角厮磨。
她被吓得屏住呼吸,容承洲却丝毫没有反应,甚至抬手掐了下她的腰,沉声提醒:“专心。”
江茗雪:“……”
纪律已经约束不了容承洲,连带着她这位家属也跟着踩上危险的红线。
一种近乎荒唐的刺激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脊椎,她在他怀里细微地颤抖,几乎要被偷欢感淹没。
绿藤的叶子被风吹得害羞藏起,他们在隐蔽的角落吻了许久,伴随着士兵渐行渐远的口号声、谈笑声、脚步声。
然而,这个吻却没有止步于绿墙角,而是耳鬓厮磨,辗转到了床上。
他们的床在响,没过多久,隔壁的床也跟着响起来。
撞击墙面的声音清晰可闻,幅度比平时猛烈,却还是没比过容承洲。
江茗雪仰头看着天花板上摇摇欲坠的吊灯,见识到男人们荒谬的胜负欲,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家属院又叫送子楼了。
照这个频率下去,想怀不上宝宝都难。
容承洲埋在她月匈前,沉声问:“你周几回北城?”
她轻轻喘着气,唇间口干舌燥的,断断续续答:“……周日的票。”
男人呼吸平稳,语气里明显带着遗憾:“那每天只能用两个了。”
定制就这一点不好,不能随时买,军队收取快递必须开箱检查。
江茗雪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抓了两大把,将口袋装满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