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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了。
臭保安!
秦董:暄软【yummy~】
第15章
35
楚暮想过他出身高贵,位高权重,这辈子也算是如履薄冰,免不了哪一天也会被枪抵着。
但他没想过是这个“枪”啊!
我热烈的吻臭保安!热烈的吻!你听到没有!
“求你了小楚总。”
秦朝也是看到了楚暮的脸色有够多变,从红转白,从白转黑,从黑转紫,眼睁睁的就要立刻开始表演说唱脸谱了。
“您可别瞎动弹。”
秦朝把人放下,还非常狗腿地拍了拍灰。
呔!
还敢拍我屁股!
楚暮一跳八丈远,恨不得直接跳到北半球去。
“我这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我血气方刚……”
秦朝也有点尴尬,毕竟他目前的心动对象还没把他当成正儿八经的追求者,只是一门心思的把他当做流氓变态看。
“而且……”
秦朝一时卡壳,毕竟“温香软玉在怀”这六个字,他实在不敢现在说,就怕他这大头一时上头,下面小头马上就要断头。
“而且什么?”
楚暮倒要看看秦朝这张狗嘴能放出什么狗屁来。
“而且……情非得已。”
啥玩意就情非得已啊?
小楚总大受震撼。
我还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呢。
和如此低级的人当情敌真是他此生的耻辱。
楚暮正在内心摇头,就听到了门外野鸳鸯的动静。
“步哥哥,我们快些出去吧,一会儿导演找不着人就麻烦了。”
“着什么急啊。”某人的声音陌生又熟悉,“想死我了,再让哥哥疼疼你。”
楚暮双腿一软,好在是被秦朝眼疾手快扶怀里了。
啊!
晴天霹雳。
秦董:又抱着了,嘿嘿。
第16章
36
这世上竟有如此不知廉耻之事!
这可是厕所,不是卧室,能是办事的地儿吗?
一贯循规蹈矩,守礼传统的小楚总,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嗡作响,觉得自己有点破碎了。
他一向有点洁癖,可以说不管是在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相当讨厌沾染脏东西。
他以前看到步绾,都只看到对方的腼腆乖巧。
可没看出来还有这本事,拉人在粪坑边上做功呢。
小楚总想着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殷勤和追求,不由自主觉得有点犯恶心。
他还没来得及呕,就被秦朝拍了拍胸口。
呔!
臭保安又吃我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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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跟着我干嘛?”
心里有火的楚暮看着身后阴魂不散,跟着他的秦朝就鬼火冒个不停,疾言厉色。
“别跟着我!你放心,我现在不和你争了!你爱和那谁在一起就在一起,别缠着我。”
秦朝对这只缩头小乌龟非常没办法,但是又舍不得凶他。
“冤枉啊,清汤大老爷。”秦朝一边说一边几个大跨步上前,硬是和人家勾肩搭背,“我已经说过我早不喜欢步绾了,我可以说是清清白白,黄花大闺男。”
“我呸!”
楚暮又想踩他脚了。
“你什么黄花,昨日黄花吧。”
真是臭不要脸,就是脸皮太厚,欺负人为乐。
“你别管我哪天的黄花。”秦朝一张嘴就有点刹不住车,“你就说愿不愿意要我这根黄瓜。”
呱?
楚总震惊。
秦董:本来没打算今天说的,啧!爱情和屁一样憋不住。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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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精神分裂了吧?”
喔哟,小楚总的骂人手段升级了,都开始下诊断了。
楚暮脸上血色都吓褪了,脸色都变得灰白起来。
“我请问你是怎么想的,可以说出口这种话?”
他的脑仁都在一跳一跳的疼,比他听到步绾和人在厕所噼里啪啦还要痛得厉害。
秦朝一开口就是讨打话,还好是已经一路追着楚暮到了酒店住宿层,否则才丢人现眼呢。
“你的意思是说,只有精神病才会喜欢你吗?”
我去你奶奶的腿!
楚暮骂都不想骂了,他都怕多骂两句把这个臭保安骂爽了,一会儿嗨起来怎么得了。
他俩的房间都是这层的套房,秦朝抬手刷开门就直接开口邀请,非常厚脸厚皮。
“站在这儿大门口挺不好聊的,咱们进入房里聊呗。”
“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楚暮怒目圆睁,结果还是被秦朝拉了胳膊肘子,莫名其妙就被请进屋子里去了。
——————
所谓套房就是有客厅有卧室什么都齐全,两边的套房格局一模一样,也就是换了个方位。
输人不输阵,进都进了,我们小楚总绝不临阵脱逃,施施然找了个沙发落座,翘起脚脚等着臭保安为他端茶递水。
秦朝还是讲礼貌,还知道给人沏茶,雨前龙井相当清新,楚暮浅酌一口,觉得心情平复不少。
“我端给你,你就喝啊。”秦朝在旁边落座,说话笑眯眯,“你就不担心茶里下点春药,我立马干你啊……”
“噗!”
一句话差点给我们小楚总呛死,秦朝这下也算是被好好滋润了一张二皮脸。
该背时!该背时!
我看你被喷一脸茶叶沫子就是活该啊!
楚总擦嘴。
软软:肿么回事?剧情不受我控制!
第18章
38
随便喷茶在别人脸上这种事,确实不符合楚暮一贯的绅士精神。
不过,对待秦朝这种地痞流氓,也没必要跟他讲究什么礼貌不礼貌了。
小楚总丢掉擦嘴的纸巾,拍拍裤腿上的褶皱,露出微笑。
“秦朝,你要是就这样脑袋长在裤裆里的话,我们也没什么沟通的必要了。”
秦董眉心一跳。
能在楚暮嘴里连名带姓的提到自己,也是真不容易。
他承认他为人处事确实是莽撞粗俗了些,可是心动这玩意儿就是不听招呼。
自打他发觉自己正儿八经喜欢的是这位矜贵的少爷,他就算是彻底着了道。
是早也思啊,晚也想。
什么叫度日如年,茶饭不思他也算是体会到了。
这还没过几天,他就跟几年见不到人一样糟心。
见不到楚暮,饭也吃不下了,一顿只能刨三碗毛干饭。
一身的牛劲儿他也没处使儿,只能操练他手底下的保镖,可是他哪怕白天在训练室以一敌百把自己一身力气都消耗得七七八八,晚上裤裆子还是快要燥起火。
妈卖麻花,他就跟个老木头棒子开烂花一样,你说他怎么就能这么稀罕一个人呢。
谋而后动,谋而后动,他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