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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刺痛感在凌逝专业的手法下一点点减轻。

看着他有所缓解的心情,我垂眸,声音细若蚊蝇问他:“我什么时候能康复?”

之前是手受伤,现在是腿受伤,我可不希望在床上一躺躺好几天。

凌逝抬眼,写道:【你想快点好吗?】

我点点头。

凌逝听后,嘴角勾出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沾满草药的手在伤口上打完圈,忽地沿着我的小腿一路摸上大腿,又像水蛇般滑到了大腿内侧……

我抓住他危险的手,惊恐道:“那里没受伤。”

凌逝擒住我的手钉到一边,在我大腿内侧上书写,那里皮肤敏感的紧,可我又不得不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一块,感受他的一笔一划。

【我是在帮你。】

我不解地看着他,耳朵开始发烧。

很快,随着凌逝手指的深入,我也清楚了他所写的“帮”是什么意思。

浑身的血液在凌逝灵活指尖下沸腾,我想推开他,但又不敢,整个人像是在欲拒还迎,嘴上说着不用了,身体却不听使唤的发抖。

......

本该躺一周的床最终还是躺了一周。

第7章 1:09

我不再给花树浇水了,宁愿赏那几颗杂草也不去赏它。

我将那天听到的声音归咎于自己出现幻觉,把我害得不是一般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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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夹竹桃时,我忍不住瞥了一眼它下面的泥土,一周不见它变得愈发湿润,但很快我就发现这个湿润不像是水,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从泥土里面渗漏出来。

我仰头看了看开得风火的花,觉得这花像是靠吸收这诡异的液体恣意生长。

孤寂的风吹落绿叶,我漫无目的地逛了一圈又一圈院子,凌逝出去采药了,要日落西山才会回,空荡荡的家里只剩我一人,无趣又孤独。

我耐不住空闲把那几株野草全拔了,时间也才堪堪过了十多分钟。

无聊得不知还能拿什么来打发时间,我洗干净手,余光注意到了院子尽头那扇我从未打开过的大门。

在这里待了那么久,好像就没有出去过。

我甩了甩手上的水,决定去外面看看。

群山叠嶂,四面皆是高耸入云的山峰,没有一处额外的人家。

山峦画地为牢,拦住了每个想进来的人,却也将里面的人囚禁在这一亩天地。

我站在中央,忽然感觉有几分落寞。

原本以为外面能有几户人家,好趁机能跟人聊几句。凌逝不能说话我都没有聊天的对象,久而久之自己都变得有些沉默寡言了,语言功能都倒退不少。

哎,我可是靠说话赚钱的,要是再不多开口我可怎么当好一个……

当什么?

我忽然呆住了,我以前是干什么工作来着?

有的吧,我记得我是有工作的。

一口气提到是嗓子眼,却又笨重地咽下。

迷茫之际,一辆停在不远处的越野车闯进了我的视线。

鬼使神差的,我上前拉开车门,灰尘飞扬,对这辆越野车我有着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我捂着鼻子咳嗽,目光先是在一个挂在后视镜上的锦囊停顿几秒,接而看向了摆在副驾驶座上的相机。

我抱着相机经过院子的时候,那道跟我一模一样的声音又出现了。

“别回来,快走。”

“别回来,快走。”

…..

它不止不休,我置若罔闻。

咔擦。

出于莫名的心虚感,我锁上房间门。

我盘腿坐好,将相机开机,相机里为首的是一段封面是把空椅子的视频,我点开播放键,一个人从幕后走出来,坐上了空椅子。

我看着这个人,心如擂鼓。

“再过半个小时,我就要开启我的第一段户外故事拍摄,可惜天公不作美外面还下着小雨,但没关系,万事开头难,我还是很看好我迈出的这一步的。咳咳,好了,进入正题,这次我打算去的是一个大家肯定没听说过的地方,锢山,这个地方很奇妙,我是靠做梦才找到了它的具体方位,也更是给它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现在我就来说下我的具体安排……”

随着声音落幕,我整个人像浸入冰水般,寒意卷席全身。

我叫时涸,是位外出采景搜录有关锢山故事的恐怖频道博主。

出于某种原因,我暂时忘记了我前往锢山的目的,但现在我都想起来了。

看完我出发前特意录制的视频,我继续按动按钮翻阅照片,而后面清一色是我来锢山途中所拍摄的山山水水,平平无奇。直到我翻到最后,那也是一段视频。

画面里是电闪雷鸣的黑夜,一声沉闷的雷鸣后,镜头里出现了凌逝。

三秒。

只有三秒的镜头。

我暂停画面,随着凌逝的脸被数倍放大,我内心的紧张与不安也达到了顶点。

我找到了这里面凌逝古怪感的来源。

眼睛。

凌逝的眼睛。

强烈的闪电将他的本就缺乏血色的脸变得更加苍白,他没有闭上眼躲避正常人唯恐不及的强光,而是仿若无常地看向了镜头,我通过镜头与他隔时空对视,

他的瞳孔是扩散的。

屏幕跳出电量告罄的图标,与此同时,有人敲响了门。

第8章 1:10

我手忙脚乱地把摄像机藏进被窝,庆幸还好自己提前锁了门。

门外站着的凌逝显然很不满我锁门的行为,眉头微蹙,看着我的眼睛似乎在说:你以前可是不会锁门的。

我埋下头,注意到了他手上端来的茶杯。

茶杯递到了我面前。

“可是,我今天早上已经喝过了。”

凌逝只是看着我。

如果没有找到相机,还不清不楚之前,我可能会毫不犹豫喝下凌逝这碗茶,但现在我迟疑了,我怀疑我这几天过得懵懵懂懂全是喝了茶的缘故。

当然,罪魁祸首就是每天坚持,逼迫我喝的凌逝。

尽管心里一万个抗拒,我知道我没有拒绝的权力。

一是不久前凌逝有意无意摔破罐头引得蜈蚣爬满我全身的惨状仍旧历历在目,我克制不住的害怕他。他会操控毒虫,我手无缚鸡之力。

二是凌逝并非人。他的瞳孔是一直扩散的,对于遭受强光也并不会有瞳缩反应。

只有死人的瞳孔是扩散的。这都不在一个次元了,我害怕在所难免。

深思熟虑后,我揭开杯盖一饮而尽,接着微微张开嘴供凌逝检查。

凌逝见我一如往常的听话,心情也肉眼可见变得十分美好,平常不过蜻蜓点水的吻都捎上了几分疯狂,舌|头长驱直|入,口水声连我都听得面红耳赤。

温度上升,他的手伸入我衣服下摆,掐上我的腰肢,一步步将我往床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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