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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那人还没有动作?难道是自己的身体吸引力不够?

蒋成心满脸通红,可是……这已经是他这辈子干过最害臊的事了。

他攥着梁以遥那只干净的手,硬着头皮往自己身上摸,看似勇莽无匹,但被碰到不经碰的地方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打个重重的激灵。

他听见那人在前头很轻地笑了一声。

蒋成心感觉梁以遥转了过来,眉目浓黑一片,视线直直地钉着他,不由撒开了手,露出了窘迫的表情。

梁以遥进一步,他退一步。

分明是熟悉的家,但周遭涌动的空气都仿佛变得陌生起来,带着松木和无花果的味道,吸一口浑身骨头都要软掉。

直到后腰磕到了饭桌的边角,蒋成心才忍不住地“嘶”了一声,一颗心还是蹦跳得厉害,身体使不上劲。

“疼吗?”

梁以遥的那只手拦在他腰上,半明半暗的光线下更显掌岸宽阔,是健康的牙白色。

他一揉,蒋成心就喉咙发痒,忍不住想叫出声。

“不、不疼……”

蒋成心忍得鼻尖都发汗了,双腿也磨磨蹭蹭地想闭在一起,谁知竟被梁以遥用膝盖给顶开了。

即使隔着一层毛绒的居家服,支起来的帐篷也很明显。

他觉得自己真是没脸见人了,羞愧得低下了头,但已经被挑起的情绪却愈发高涨起来。

梁以遥俯下身把蒋成心羽绒服的拉链拉下来,一边解他毛衣的扣子,一边抬头问:“可以吗?”

蒋成心羞得感觉要自燃了,面红耳赤地点点头,脱衣服的时候还主动抬了胳膊。

底下的身躯热腾腾的,有股生气勃勃的劲儿,活像一颗已经过熟的果实,饱实且蓄满了汁液,但由于一直没被采食,故而还是一副青涩的姿态。

梁以遥的手指如刀,轻轻划开一道缝,那汁水便迫不及待地从里头涌出来,仿佛很不知廉耻地希望被别人品尝一样。

蒋成心打了个哆嗦,刚才在卫生间捣鼓的东西把睡裤给弄湿了。

“成心。”

温沉的声音在颈侧响起,呼吸声也清晰起来。

蒋成心被摸得全身都是火,有点难受地“嗯”了一声。

“做我男朋友吧。”

“嗯………嗯、嗯?”

蒋成心猛地睁大眼睛,偏过头,正好对上梁以遥那双形状好看的眼睛。

梁以遥眨了一下眼睛,手指慢慢划过他的胸膛,说的话却很认真:

“因为……”

“……我不会对不是我男朋友的人负责的。”

“……”

朦朦的灯下,蒋成心看见他手背上的青筋弓起,食指内侧有一颗淡褐色的小痣,心脏像被人用钳子烫了一下,火烧火燎的。

“如果你不想,我就不继续了。”

“…我……我想!”

蒋成心脑袋晕乎乎的,还没完全体会“男朋友”这个身份的真实感,也还没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

此刻的状态已经容不得他想那么多了,他脸颊发起了烫,分明已经是情动到了极致,说话带了乞求的口吻:

“继续……”

见那人不动作了,他便小声催促道:

“继续呀……”

梁以遥歪着头看了蒋成心一会,笑了笑,摸到他的腰,提着把人给抱到桌上,再俯身下去。

“我买了……呃……买了……”

蒋成心被迎面而来的梁以遥本人的气息晕得五荤六素,但脑子再糊涂也没忘了安全措施。

“我买了……套……”

他口干舌燥地停顿了,心脏差点骤停,因为脖颈被梁以遥贴着吻了一下。

“在哪里?”

“就在……沙发上那个外卖袋子里。”

梁以遥起身把那个袋子拿了过来,打开之后久久没说话。

半晌,蒋成心艰难地把自己撑起来,又看见那人低着头,肩膀又开始一耸一耸,心里不由着急:

“你……笑什么?”

梁以遥走了过来,把袋子里的东西都倒在桌上,一手撑着墙,一手半遮着脸,乐得不行:

“我不行了……”

“谁教你买的散装安全套?”

只见那桌子上赫然陈列着几袋散装的冈本,尺码依次是XS、S、M、L、XL……

每个号码都不重复。

蒋成心被他笑得都不好意思了,但仍然有点莫名其妙:“我又不知道你用什么号,就都买回来了啊。”

“超市里一盒要卖一百多,我总不能买五盒回来,就只买了散装,五六百都能直接住酒店了……”

梁以遥又自顾自地笑了一会,才“呲拉”地撕开包装,把一头雾水的蒋成心给摁回桌上。

“你以为这玩意是隐形眼镜吗,一次用一只,一只顶一天?”

“不能因为省钱就……”

他说不下去了,又开始笑,笑完把蒋成心压在底下,用手揉得他叫出声来,故意用恶狠狠的口气说:

“那你知不知道,我一晚上不止用一个?”

……

………………………………

……

道明四这一晚上过得并不安稳。

它先是躲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下,后来见门开了一条缝,便想溜出去刺探一下敌情。

谁知刚溜到门口,屋里便传来了疑似扇巴掌的动静,期间还夹杂着哭声和求救声。

道明四竖着耳朵听了一会,觉得家奴应该是凶多吉少了,于是决定大义灭亲,自己转移阵地藏到卫生间的马桶后面。

一边祈求家奴能多抵抗侵入者一会,一边祈求自己不要被侵入者发现。



梁以遥最终还是没有she在里面。

不是因为正人君子,只是怕蒋成心又发烧。

凌晨三点,他给那人清理完之后就坐在床沿,听着他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自己反倒一直没有入睡的打算。

公文包里的万宝路还剩下最后一支,还是薄荷爆珠味的。

梁以遥把门掩了,披上蒋成心的羽绒服走到走廊,“呲”地点着了那根烟,衔在嘴边,任由烟雾被迎面而来的夜风驱散。

他靠在栏杆上,想起散装安全套又笑了一会,才从兜里掏出手机,不知不觉又翻到了短信列表。

最后看了一眼那封沉底的二十四字的短信。

他咬了一下烟,左划按下了删除。



与此同时,旧金山机场的G2登机口。

正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撒落下来,将光滑的地板映得明亮到刺眼。

一个华裔小男孩凑到男人的面前,多动症似的左扭右扭,最后趁他妈妈不注意,用中文和男人搭起了话:

“嘿,你也回南安吗?”

“……”

“我妈要带我回去看外婆,每年圣诞节都这样,真烦!”

他凑过去看男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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