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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破防,他裴顷宇平日里装得再道貌岸然,原来也不例外。
唇角都快裂到耳根——
直到赵恕看到对话的最后。
——谁知道呢?
——或许我也跟视频里那个倒霉蛋Beta一样,曾经无比期望过有人能够向我伸出一只救赎的手,托举我逃离黑暗和苦难。
——裴同学,当时你只是来的太巧。
这是这几日,“W”与裴顷宇说过最长的句子。
赵恕的唇角落回了原地,他突然想到刚才不肯跟他们坐在一起,安静的缩在角落里发呆的吴且。
那种古怪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
什么“他和裴顷宇聊Picline”聊了两天这件事突然变得不是重点。
赵恕突然意识到,晚餐前在多功能会议厅播放的那个十八禁视频,好像并不是他以为的那么无聊……
那玩意多多少少,居然对吴且产生了影响。
……
为什么?
赵恕百思不得其解。
他推开隔间的门,走出去,把手机关闭飞行模式,然后打电话给自己的手机,让裴顷宇来交换。
裴顷宇在被吴且拉黑后就没有再看过手机,显然也是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拿错了,电话里他沉默片刻,言简意赅的问:“你看我手机了?”
赵恕懒洋洋的应了声:“你是指那些总结一下堪称‘Alpha一败涂地‘的对话吗?看完了。”
裴顷宇没说什么,挂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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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他们将手机换回来。
赵恕掂量着自己的手机,没有对裴顷宇大发雷霆反而显得有些若有所思,裴顷宇看他那么反常,问他怎么回事。
“他最后说的那些话什么意思?”赵恕问。
裴顷宇瞥了他一眼:“我要是看懂了,就不会问出最后那句话,不问出最后那句话,也不至于被拉黑。”
赵恕一脸感慨的拍了拍裴顷宇的肩膀。
——没办法,我的未婚夫就是很难搞定啊,你以前在桌子上的谁知道怎么就下桌了呢,现在,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
坐到孙迷面前的时候,赵恕又因为迟到被臭骂一顿,他“嗯嗯啊啊”地应着,完全不反抗。
因为他心思全放在了其他的地方。
在孙迷跟他复述今日的体测目标时,赵恕开始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走神。
他在想吴且最后的那几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裴顷宇来的时间怎么就算太巧?
赵恕的脑子时灵光时不灵光,但在猜谜游戏这方面他很有天赋。
突然他就把吴且的这番话与他刚才在餐厅时的反常冷漠联系到了一起,他所有的心不在焉,确实是从看到那个奇怪的视频开始的。
前方的孙迷开始不厌其烦的将赵恕的资料与历年来数得上号的球星同一时期做对比。
赵恕在桌子下拿起手机,开始查维赛双生子的出生年月——
这种公开信息动动手指就能查到,当他清楚的看到他们和吴且只相差一岁,甚至曾经就读一所美国的私立高中时,心中猛地“咯噔”了下。
他手机“啪”地反扣在桌子上。
正认真摆数据的孙迷吓了一跳,抬起头问他:“又发什么神经?”
赵恕嘴巴张张合合,脸上却是难得的写着被惊涛骇浪拍打而过的茫然与震惊,他没有理会孙迷怒斥,满脑子都是:吴且与那对双生子认识。
虽然已经是高中毕业六年之后的事了,但是视频里发生的事,吴且是否也有听闻……
视频里的那个Beta。
黑头发的Beta。
人种不明但绝对不是墨西哥人的Beta。
赵恕动了动唇,有那么一瞬间失去了语言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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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心中完全没有逻辑甚至离谱到天际边的猜测,他已然震惊到忘记呼吸。
孙迷不耐烦:“到底怎么了?”
“……”
赵恕舔了舔唇,喉咙紧绷,却在假装轻松。
“教练,我突然有事,这些东西明天再跟我说可以吗?明天你先按计划,想怎么操练我都可以,我不反抗,但今天我真的有事!”
他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往外走。
最后一个音落下时,人已经光速消失在了门外。
【恕:我突然有个疑问,你当时在美国读书读的好好的,专业那么冷门,怎么没读个博士再回来或者干脆留在那边?】
信息发送给吴且。
手机直接拨通另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被接起来,男人的嗓音低辞带着调侃:“我现在看见你的电话就头疼。”
赵恕却没空跟他开玩笑。
“哥,你当时做吴且背调时,有没有查到他为什么读书读到一半中途回国?”
第57章 【二更】你可以破碎,但绝不能枯萎(下)
【恕:我突然有个疑问,你当时在美国读书读的好好的,专业那么冷门,怎么没读个博士再回来或者干脆留在那边?】
坐在餐厅里,吴且垂眼看着微信里跳出来的这个疑问。
他拿起手机想了想,自己刚才表现得是否有不得体的地方被察觉?
【吴且:问这个干什么?】
【恕:哦,孙迷缠着我去国青跟队出国打两次比赛。】
【恕:说试试看你能不能帮忙跟以前认识的人搭个桥,打几场训练赛。】
吴且抿了抿唇。
半晌,才回复了言简意赅的四个字。
【吴且:恐怕不能。】
……
吴且至今还记得那一天每一分每一秒发生的事情,他如何将叉子插入莱茵·赛维的眼睛,那个特殊的手感让他很长一段时间厌恶西餐,做噩梦都是眼球的绵软与叉间碰到骨骼的坚硬矛盾触感。
从桌子上翻下来提起裤子时,当时还因为下在酒里的未知药物眼前发黑,酒是谁递给他的他已经不想计较了,反正和这对王八蛋双生子脱不了一点关系。
仓促间,他摸索着摸了一把自己的老二,抹去上面的唾液。
吴且那时候才知道自己也是有洁癖的,他的老二尊贵又纯洁,哪怕当时试图吸它的那张嘴是那种一辈子也没有趋于人下的嘴也不行。
跌跌撞撞地打车回家,路上司机不停的从后视镜打量从那戒备森严的高级山庄建筑群走出来的黑发年轻人,看他裤腰敞开露出里面的内裤,看他面色苍白,看他皱巴巴的白衬衫上有血,看他神情恍惚。
但司机一个字都没有问——
问什么呢?
刚刚从顶尖大学毕业的天之骄子,即将展开全新的美好人生旅途,只是在前一晚滥用药物以告别学海生涯罢了,这样的行为这个国家再常见不过。
从收到订单额外高昂的小费那一刻他就知道该闭上自己的嘴。
根本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