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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咽。

看台上的拉拉队们看到这一幕,除了队长一脸无语,大家都在尖叫,心软的几个小姑娘红着眼眶嗷嗷流眼泪……

吴且看看激动的观众以及有水不送硬干嚼苦药的赵恕,心想原来这就是青春,确实中二又傻逼。

第一节比赛哨声响,赵恕放下药瓶就上了。

带球奔跑,抢断,篮板,和最后一秒如扒在帝国大厦上打飞机的金刚般毁天灭地的灌篮。

比分与上届八强始终死死紧咬,第一小节结束时,红铁中学甚至因为赵恕的灌篮反超一分——

无论是实际效果还是节目效果都被拉满,球馆内的气氛再次被推向高潮,观众席上双方助战的情绪也进入白热化状态,人们的欢呼声与助威声一浪高过一浪。

赵恕下场来时,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正常其他球员如裴顷宇不过是汗湿状态,用毛巾擦一把也就算了,赵恕却是湿得球服脱下来能拧出水。

吴且去翻他的运动包,给他找了干净的球服递上去,期间眉头紧锁,那句“后面你别上了”在嘴边呼之欲出——

此时被一把扣住了手腕。

热烘烘、湿漉漉的大手收紧力道,将黑发年轻人没说的话堵回喉咙里。

赵恕回头,对孙迷要求申请特殊中场休息。

一边拽着吴且,将他拉起来,他面无表情的说:“来。”

……

休息室内,吴且一进来就被摁在门边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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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声鼎沸的球馆就在一墙之隔,认真听的话,甚至好像还能听见隔壁队伍教练的训斥声音。

龙舌兰烈酒的味道浓郁到已经算是呛鼻的程度,当门被关上,空间密闭,这种排山倒海的压迫感更加强烈。

粗糙的大手撩开他的衣摆,握住了细腻白皙的腰,将黑发Beta压在自己与冰冷的墙壁之间,Alpha滚烫的唇就覆盖上来。

“唔……”

没有废话也无需多言。

湿滑的舌尖长驱直入,省掉了任何温存和细嚼慢咽,就像是提着长枪的侵略者已经兵临城下,攻城略地,烧杀抢掠只是时间问题。

缠着黑发Beta僵硬的舌尖逗弄,转而又急切的去舔他的口腔内侧。

当灵活的舌尖扫过他的牙尖,吴且感觉到Alpha完全生长的犬牙尖利的刺着他的下唇——

黏腻的接吻中偶尔的刺痛让他的背脊止不住的颤栗。

“戒指摘了,嗯?”

易感期中,Alpha的嗓音沙哑的不能听,某一处热情似乎又肆无忌惮的顶着吴且,充满了威胁的气氛。

诡异矛盾的是,做着这种事的人,却还孜孜不倦仿佛甜蜜的用脸侧轻蹭怀中人面颊一侧。

吴且浑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此时此刻Alpha的信息素如同钻入他的每一个毛孔叫嚣着控制欲与占有欲——

并没有动用那种来自S级Alpha特有的精神控制,但这种程度却已经叫他感到毛骨悚然。

“我都不知道我他妈做了什么,吴且,你就把戒指摘了。”

赵恕掰过他的脸,盯着他看了数秒——那近乎于凝聚成一点的瞳孔意味着此时他的理智已经在丧失的边缘。

“你需要抑制剂。”

吴且在委婉提出这一点后,就被如同点燃的炮仗似的Alpha一把拎起来,翻了个身摁在墙上,赵恕的声音冰冷渗人。

“我在问你,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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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且闭了闭眼,有冷汗顺着背脊留下,呛人的烈酒信息素让他感觉近乎于窒息,他艰难地说:“你先摘的,为什么要——”

为什么要倒打一耙。

反问的话语尚未说出口,就看见眼前一枚戒指被一根银链穿着在自己的面前摇晃。

赵恕就这样把那雕刻着月桂叶与碎钻的戒指从脖子衣领下拉扯出来,展示到吴且面前。

然后很讽刺的问他,是不是说的这个。

吴且沉默几秒,心里第一反应是:完了。

赵恕这样的年轻人平日里戴个项链或者手环饰品再正常不过,打球的运动员为了方便会把戒指串绳挂在脖子上也再正常不过……

他从未把这两件事联想到一起。

闭了闭眼,这件事他无可辩驳。

“吴且,你也不是粗心,其实你就是不想问,懒得问。”

身后的人却还在残忍的揭穿一些本来不应该被揭穿的真相。

“我的事,你得过且过,从来不想深究,就好像昨天别的Omega递给我的柠檬水,只要里面没毒,毒不死我,你其实也不在乎我会不会喝它。”

赵恕总想着,如果在那里的话,为自己挣得一席之地,总有一天,他期盼的目光总会看到他。

但后来他发现,他也许永远等不来这天。

人是要有个奔头。

但还有句话叫望山跑死马。

吴且是一个合格的联姻对象,合作者,甚至是年长的引导者,但他对赵恕无悲无喜,无欲无求,这让他处于一个永远不可能被征服的地位。

像挂在天边的月亮,明亮皎洁,温柔安宁,但那不是只属于赵恕的月亮。

明月高枝,他只是站在月影下的其中一员,弯一次腰,掬一捧水,自以为就捉到了月亮。

“你总是想扮演好未婚夫的角色,那就拿好你的剧本。”

Alpha抬手拨弄着Beta的衣领,那充满暗示性的动作,不容后者反应过来与反抗,他猛然拉开遮挡,俯身咬下。

Beta的腺体并不是不存在,它只是伴随着二次性别分化失败变成了废弃的器官,逐年萎缩、退化。

正如他们的生殖腔。

但这些器官是存在的,所以当Alpha尖锐的犬牙毫不犹豫的刺入腺体上那一层薄薄的皮肤,吴且最先感觉到的甚至不是那尖锐决定的疼痛,而是一阵莫名其妙的耳鸣——

细长白皙的颈脖如濒死的天鹅仰曲,喉结滚动从喉咙深处发出无力的闷哼。

龙舌兰烈酒的信息素不再是浮于表面的环绕在周围,那霸道的呛鼻气息无孔不入般,顺着他的血液流淌,进入他的身体,融入他的五脏六腑,侵染他的每一个细胞……

头晕目眩时眼前是一阵阵的白光刺目。

Alpha强硬的临时标记行为让他被强迫压于墙面的身体止不住的抽搐,然后在某一次强烈的弹跳后,如同脱离般瘫软——

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吴且已经完全没有概念。

他的脑子有一部分几乎都被说服了“我属于这个Alpha”,而另一部分在尖叫着“不”,两种声音在他脑海中拉扯,吵闹的他头疼欲裂。

当身后的Alpha放开固定在他腰间的手,他狠狠摇晃了下,贴着墙很丢脸的瘫软下去,也是及时伸手握住门把手才没跪倒。

冷汗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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