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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思绪继续发散。

果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宋悦葳揉了揉太阳穴,开始在心中对贺清砚进行强烈谴责。

都怪他,她都放弃要报复他的阴暗念头,只是想好心地给他换身衣服。如果不是他把身材锻炼得这么好,还发出一些靡靡之音,她怎么会犯错?

贺清砚固然有错,没有抵抗住诱惑的她也不占理。

人肯定会见,毕竟她们还没有正式走完离婚程序,但绝对不是明天。

她还是出去避避风头。

心中做出决定,宋悦葳立刻打开了购票软件,输入目的地后,买了一张早上六点多,飞往禾阳所在省会苍梧市的机票。

她这完全是临时起意,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在回到贺宅的第一时间,宋悦葳就告知了管家:“李叔,我之后准备回禾阳定居。老家的那个小院闲置了太久,估计有不少毛病,所以我打算明天就回去看看。”

管家不由瞪大眼睛,有心想劝一下:“少夫人不再考虑一下吗?禾阳离朔方这么远,等夫人他们回来了,你想要上门拜访也不方便啊。”

他原以为,宋悦葳只是搬出去,人还是会留在朔方市的,但是没曾想,对方竟然打算直接回老家。

宋悦葳摇摇头,语气坚决:“李叔你不用再劝我了,我很认真地想过了。况且现在交通这么发达,从禾阳到朔方也不过就是三个多小时的飞机而已。”

管家在心中叹了口气。

真正想要离开的人是劝不住的。

“可明天就回去,会不会太着急了些?”管家迟疑着,说道。

“我的东西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最多就是等会儿一两个小时的功夫。”

知道自己劝不住,老管家原本挺拔的身形也佝偻了一分:“我知道了。要是在禾阳遇到了什么难处,少夫人也不要不好意思,我相信无论是夫人还是老爷,都会很乐意帮助你的。”

宋悦葳心中熨帖,笑容十分真诚:“我会的。”

用最快速度将剩下的东西打包,一些比较特殊的,宋悦葳抬头目注向墙上挂着的,自己笑得格外灿烂的结婚照。

她想了想,不打算带走。

反正也是进垃圾堆的命,进哪里的垃圾堆不是进。

东西收拾完毕,宋悦葳找到管家,交代对方,物流大概会在明天十一点左右上门,但是我是六点多的飞机,到时候就麻烦李叔帮帮忙了。

对方这才得知,宋悦葳的飞机票竟然是这么早。

他愣愣地应了声是。

等宋悦葳走远,他还满脑子都是——爱极生恨,爱极生恨啊。少夫人已经厌弃少爷到了这种程度吗?甚至连多一个上午都不愿意久呆。

早六点的朔方市,天色一片深蓝。银白色的金属巨鸟静卧在跑道上,宋悦葳坐在自己的位置,透过窗外看向被蒙上一层静默蓝调滤镜的世界。

脑中突地冒出个念头,这个时候的贺清砚应该还没有起床吧?

反应过来自己想到谁后,当即露出一个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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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不到十二个小时,就开始想人了?

这弄得你之前的信誓旦旦,简直就像是个笑话。

宋悦葳,能争气一点吗?

女人在心中狠狠唾弃了一番自己的不中用。

为了不让自己继续胡思乱想,宋悦葳从背包里拿出一本画报看了起来。

忽地,引擎低沉的轰鸣渐次响起,宋悦葳只觉得身下的金属巨物开始了低频震动。

目光从画报中投向舷窗外,飞机冲破地面束缚后徐徐拔高,城市的灯火渐次缩小成星子,随即被云海隐没。

宋悦葳在心底默默向这座城市道别:“再见,朔方。”

航程已过半,单调的云海看多了,宋悦葳渐渐生出几分困意,强自硬撑了一会儿,不得果,干脆靠着椅背闭眼小憩起来。

她这边,意识逐渐昏沉,盛世华璟7楼卧室内,贺清砚却缓缓睁开了眼睛。

第9章

贺清砚徐徐睁开眼睛,对上熟悉的天花板,宿醉后的昏沉大脑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自己的家。

接着,便感到一股钻脑的疼痛,好像有人拿着锤子在太阳穴处反复敲打,喉咙处也像是被人塞进了一大把刀片,又干又疼。

贺清砚闷咳一声,强忍着疼痛,用酸胀无力的手掀开被子,打算下床喝杯水缓缓。

被子掀开,一只脚刚踏在地上,地板的凉意从足底一路飞速窜到大脑,他昏沉的大脑清明了些。

进而,他能够很清楚地感觉到半身的触感不对。

一只手摸去,他的眼皮顿时一颤。

霎时间脑袋都显得不是那么疼了,满脑子都是,他裤子哪去了?

男人忍着不适感从床上坐直身子,盖在身上的薄被滑落,能看见真丝质地的衬衣好好穿在他的身上,是他常穿的那件,但也仅此而已,

手指抵在

眉心上,贺清砚试图回忆昨天到底是谁送他回来,又是谁给他换的衣服。

忽地,一个名字浮上心头——宋悦葳。

随即,凌乱的、琐碎的模糊记忆一股脑汹涌而来。

他神情一怔,从头开始梳理。

昨天宴会结束后,他同齐睿宁、姚知灵等人去了会所,只不过运气实在太差玩什么游戏都是输,酒桌上的那些酒几乎有八成都进了他肚子。

他到底是如何从会所回到家中的?毫无印象,等记忆再续上,就已经是躺在床上,宋悦葳站在床边的不远处,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当时对方的神情如何,贺清砚记不清了。

但她做了那些事情,他还没忘。

贺清砚忍着头疼,往后仰靠在床板上,继续梳理,对方先是帮自己解开了领带。又顺势用那条领带绑住自己的眼睛。

男人闭上眼睛,似又重新置身于当时的处境下。

脸上没由来地泛起一阵阵触电的酥痒,像是有手指在他的脸上流连,从山根点到人中,顺着唇线描摹。

对方手指在他脸上停留了很长的时间,几乎是一寸不落,似乎是对他的脸尤为喜爱。

接着,他身上衬衣的纽扣被人解开。

脱去他身上的衬衣后,那温软的手指几乎将他全身上下摸了个遍。

女人随后消失了一会儿,回来后便开始帮自己擦洗身体。

再然后……

贺清砚倏地睁开眼睛,目光投向垂在薄被上的右手,手指不受控地抽动一下,

空调开了一整夜,房间内明明温暖而干躁,但不知为何,贺清砚仿又再一次的,感知到手指被包裹进某种潮热湿泞带着细微粘润的环境。

他猛地攥紧拳头。

喉结也跟着不受控地滚动一下,带着粗粝的痛。

疼痛让贺清砚更加清醒,越是清醒,那份感触就越真实。

他虽被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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