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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问:“这招有用吗?”
贺青书马上避嫌地拉开距离,看了一眼吴晴没回答,继续专注地做菜。
“没用。”江凉对吴晴摊手,故意说:“我写的也不好使。”
吴晴正伤感地扒着门往里看,嘴上念念叨叨的,但没经过郑允君的允许,始终没敢踏进厨房一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郑允君被他那副样子逗笑了:“帮忙端菜。”
吴晴马上钻进厨房,乐呵呵地端了两盘菜:“来嘞!”
路过江凉时,还特意嘚瑟地挑了一下眉:“看来门上写字那招也不是完全没用。”
“是吗?”江凉但笑不语,趁没人注意,抓住准备溜走的贺青书,压低声音问:“到底有用吗?”
贺青书被盯得不自在,见吴晴和郑允君正在客厅里,没注意到这边,才飞快地在江凉嘴角亲了一下:“有。”
“你刚刚看到了是吧。”郑允君不敢动,背对着厨房挪到吴晴身边。
吴晴也不敢动:“你也看到了是吧?”
郑允君不敢看吴晴,脸色有点奇怪:“嗯。”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吴晴往厨房斜了一眼,又说:“好了,可以了,继续回去端菜吧。”
一顿饭吃得很愉快,把郑允君和吴晴两人送走时,已经是晚上10点半,贺青书正收拾厨房,突然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熟悉的淡淡的木质香,江凉常用的香水味,贺青书没回头,身体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
“别收拾了。”江凉下巴搭在贺青书肩上,声音慵懒得像一只猫,手臂一伸把贺青书整个人捞到自己怀里:“放着,休息一下,我一会儿收拾。”
贺青书顿时怔住,还没完全适应两人身份的转变,没见过这样黏人的江凉,只能不知所措地说:“碗要赶紧洗,一会儿干了不好洗。”
“哦。”江凉点点头,下巴一下下磕着贺青书的肩,弄得贺青书心里痒痒的,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还是赖着不走:“可是我很想你。”
江凉居然说想他……
短短的一句话,贺青书的心却像跟着坐了一趟过山车,轻飘飘的找不到落脚点。
见贺青书没反应,甚至还在出神,江凉眉头一皱不悦地收紧手臂,报复性地在贺青书的肩膀上咬了一下,固执地重复了一遍:“贺青书,我说我很想你。”
力道不小,刺痛的疼了一下,贺青书不由地缩起身子,却被江凉紧紧钳住。
他伸手拍拍江凉掐在自己腰上的手,语气安抚地说:“可是我们每个星期都见啊。”
安抚不奏效,不知道是哪句话说错了,反而让江凉更不悦了。
江凉掐在贺青书腰上的手上移,指尖准确地顶在贺青书最软的那块皮肤上,闷闷地呼出一口气:“根本不够。”
“嘶……”贺青书挣扎着躲避,却根本没法逃脱,江凉十分对他的身体十分熟悉,熟悉到碰哪一块能让他缴械投降。
腰间最敏感的皮肤被江凉揉着,贺青书咬牙抵抗,最后也没成功,长舒一口气,妥协地说:“先放手好不好。”
“不。”今天的江凉格外黏人,黏人中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幼稚,掐在贺青书腰间的手没松开反而继续上移:“三年半了贺青书,短短地几个星期怎么够弥补。”
“对不……”贺青书沉默了,想转身面向江凉,看看他脸上的表情,或者给他一个安慰的吻,却被江凉略显粗鲁地按住。
“别看。”江凉开口,声音带着鼻音,脸埋进贺青书的后颈,不安地蹭来蹭去。
颈间一阵温热,贺青书整个人僵住了,不确定地问:“江凉,你是不是……哭了?”
贺青书的问题没得到回应,只感觉身后的江凉越发躁动。
江凉的动作乱得毫无章法,几秒钟之后,上移的手指总算找到了归宿,指尖在胸前扫过准确地覆住,贺青书还没出口的话都被压回了嗓子里,尽数变成断断续续难耐压抑的抽气声。
“不要听对不起。”江凉终于开口,用手臂隔开洗碗池,手指划过贺青书的裤子是带下了拉链:“要听你说爱我。”
贺青书愣了一下:“好。”
江凉不太满意地咬了一口:“不是好,是爱我。”
当贺青书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他手肘后压想推开江凉,却被整个压住,五指被迫和洗碗池接触,手心微凉,身后的江凉却在发烫。
“厨房……不行。”
“嗯,不行。”江凉应着,动作却依然我行我素,继续探索。
贺青书勉强找回一丝理智,安抚地捞起江凉的手臂亲着:“回卧室,这里不行,是做饭的地方。”
江凉串着米且气,膝盖微曲顶了上去,承托住双腿发软的贺青书:“我们不是正在做吗?”
“不太好……”贺青书用仅剩的理智抗拒着,身体却在江凉靠过来时本能地附和,理智与本能做斗争,僵持不下。
“可是,我很想你。”江凉开口,语气放软了,轻柔地一下又一下,每个字都黏黏糊糊的:“不可以的话就算了,反正都这样过了三年半,再多几年也没关系,我能理解的,不过是再多难过一点而已……”
贺青书听得心都跟着软了,最后还是妥协了:“那……就这一次。”
得到首肯,江凉亲了亲贺青书的耳垂,原本试探又温柔的吻变得逐渐失去控制:“好,就这一次。”
在这之前,贺青书并不觉得江凉是一个说话不算话的人。
明明说好了是一次,但当贺青书被弄得腰都直不起来,哑着嗓子连连求饶时,江凉反而更凶了,用一次又一次更霸道的反应回应他。
江凉是个骗子。
“好,都怪我,我是个大骗子。”江凉端来一碗温热的粥,扶着贺青书起来,体贴地把枕头垫在贺青书的腰后:“喝了粥才有力气继续骂我。”
贺青书接过粥,想拿勺子却发现手上根本没力气,只能无奈地叹着气看向罪魁祸首:“江凉,昨晚到底是几次?”
“洗碗池前三次,灶台你嫌脏就一次。”江凉说着坐到床边接过粥碗,吹凉了粥递到贺青书嘴边:“浴室两次,卧室三次……”
“够了。”贺青书耳根子听得通红,喝的一口粥差点被吓得喷出来:“别说了。”
“我也不想的。”江凉拿过纸巾给他擦了擦嘴角:“如果你昨晚不一直缠着我,我想我会节制一点的。”
才喝下去的粥顿时堵在嗓子眼,贺青书一脸菜色:“我记不得了。”
“好。”见状,江凉也不再逗他,安静地喂完一碗粥,见贺青书还没发现他的小心思,只能主动问:“睡衣怎么样,合身吗?”
蓝色的纯棉睡衣,胸口处有一个刺绣的小熊,贴肤又柔软,但贺青书没心思去研究,脑子里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