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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一点也没有想要推开。
“老婆,老婆!”燕绥安低头紧紧抱着他。
司谨摸摸他的脑袋,心中感慨万千,忽然间察觉到肩上的湿润,整个身体一震。
“你是哭了吗……”
燕绥安埋着脑袋没有动,声音沉闷,不满道:“叫我什么呢?”
熟悉的低沉嗓声在耳畔边环绕,惹得司谨耳尖一酥,终于有了真实感。
他犹豫一会儿,小声喊了句:“老公。”
燕绥安一个激动,又把他紧紧抱住,灼热的手臂都因为情绪过于激烈止不住的颤抖。
“好不真实啊,我刚才还觉得……结果就忽然变回来了,不是在做梦吧。”他难得这样不安,“我怕只是个梦,等我再醒过来,又没办法这样抱着你了。”
司谨闻言微微抬起头,在他肩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丝毫没有收着力气,离开的时候还留了个很明显的牙印。
燕绥安身体微微绷紧,很疼。
“这样真实了吗?”
燕绥安同他对上视线,眸色逐渐变得深黑幽暗,缓缓摇了摇头。
司谨盯着他,呼吸变得有点急,主动踮起脚尖吻住了他,挑开了他的唇瓣,是难得的主动。
未免太过刺激,燕绥安还未来得及覆住他的后颈,便被轻轻一推倒在了床上。
司谨脱了外套和鞋,跨坐在他腰上,捧着他脸的手微微发着颤,又主动贴了上来,又急又重地吻住他。
“这样呢?”
燕绥安胸膛剧烈欺负,扣住他的后颈,迎合着这个吻,同时一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呼吸逐渐变了调,司谨微张着唇咬住他的指尖,可随着他挺身下来便失了力气。
紧紧拥着怀中人,燕绥安漆黑眼眸宛若发狠的凶兽。
“感觉……够真实了。”
司谨眼眶泛着薄红,掀开眼皮瞥他一眼,回应是抬起酸软的手臂捞住他的脖颈,用力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
第54章
领证当天阵仗很大,司谨拿着红色小本,还是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他居然真的结婚了,虽然从前幻想过,可是另一方的身份他却始终没有真切的想象出来过。
燕家比往常还要热闹,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平日里情绪不外露的燕叔叔也显得很轻松愉悦,同他们聊了许久,最后将燕绥安喊进了书房,同他又不知说了些什么。
回去的路上,司谨忍不住偷偷询问,有了原先的教训,燕绥安现在也都不瞒着他什么了。
“我爸让我成熟点,别总那么幼稚,现在也是成家的人,要长点记性。”
他说这话时显得很蔫巴,沮丧到好像头顶无形的耳朵都垂了下来。
“宝宝,我真的很不成熟吗?”
司谨倒是很认真地回忆了片刻,然后坚定地摇摇头,“我觉得没有啊。”
“真的吗?”
司谨点头:“是啊,我感觉你一直都是很可靠的。”
这会儿倒是燕绥安有些不好意思了,说:“我会努力的。”
努力变得更可靠,让司谨更加无所顾忌地依靠他。
司谨看着他一副来劲的样子,就知道晚上要折腾个没完。
事实也跟他想的大差不差,领证时燕绥安虽然表现得很淡定,但一到了能宣泄的地方,便一下子没了顾忌。
折腾到很晚,司谨浑身卸了力气,也没空想太多,昏昏沉沉睡过去。
反正他知道,燕绥安会给他收尾的。
“……”
夜深人静,燕绥安搂着怀中温软的身躯浸入浴缸,清洗时察觉到司谨微蹙的眉头,又生出怜爱,忍不住俯身凑下去吻他湿润的眼睫和嘴唇。
他觉得自己真的完全被司谨迷住了,无论是什么好东西都想要全部给司谨,哪怕是他没有的,也要努力去摘。
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他给司谨披上浴袍,上床的时候犹豫一瞬,又觉得放肆点也没关系。
他们都领证了,合法夫夫。
自己也没穿衣服钻进被窝里,两人身体间毫无阻隔,他紧紧搂住那绵软的身躯,心中掀起一股极其强烈的激动。
太美好了。
“……”
陷入美梦中,相贴的身体是那样柔韧滑腻,像是泛着温热的羊脂玉,他在梦中摩挲,身体也像是起了火。
次日一早,拥着怀中的身躯,男人微微蹙眉睁开眼,狭长眼眸中却透出浓烈的困惑。
这是哪?
陌生的房间,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可等察觉到自己臂弯里还枕着个人时,他的身体完全僵住了。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动作,那人困倦地翻了个身,往他怀里钻,还小声嘟囔了一句:“累……”
声音很哑,听起来很疲惫,拖长音调,像是在撒娇。
燕绥安的心被狠狠戳动,下意识要将怀中的人退开,可低头看清楚那张脸后,却是猛地僵住了。
我靠!
靠靠靠!
他简直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心中荡起层层波澜,好像有水浪一下一下重重地击打他的心脏。
手臂变得僵硬,他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却怎么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在他不清醒的时候,把司谨拐到了自己家里?可是……
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他骤然睁大眼睛,素来平静的面容隐隐有崩坏之色。
他怎么没穿衣服?
小心翼翼掀开被角,他的手都在颤抖,等看清楚司谨白皙身体上那些暧昧的红痕后,他脑海中炸开响雷。
完了!
他怎么能做这种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明明昨晚刚回家躺下,却一睁眼就到了这里。
这一切魔幻极了,燕绥安脑子里满是猜想,可是却一个都不敢信。
这时,司谨忽然睁开眼朝他看过来,脸上满是疑惑。
“你怎么啦?”
燕绥安不敢妄动,嗓子干涩开口道:“没事。”
“我好困啊。”司谨钻进他怀里抱着他,发丝凌乱扫在燕绥安的下颚,让他的身体绷得更紧了。
不自觉有了反应,他脸颊涨得通红,只觉得羞耻不堪。
他怎么能这样?
两人贴得这么近,司谨自然也察觉到了,没过多会儿又睁开眼睛,脸也有点红了。
“你自己冷静一下吧。”
这话软绵绵的,其实没什么含义,只是他昨天晚上被折腾了一番,这会儿腿和腰还是酸的,实在是不想再……
可燕绥安听了这话却觉得他是嫌弃自己了,连忙拉开距离坐起身来,喉结滚动间有些局促。
“抱歉。”
被子掀开带动了身边的人,看着司谨也坐起来,露出身上那些痕迹,他看都不敢多看,抓起床头柜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