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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东斗智斗勇, 再管教不成器的弟弟,替他处理烂摊子, 哪里还有时间去解决生.理问题。
生意场上难免会有应酬, 可那种刺鼻的脂粉味,黏黏腻腻地掐着嗓子喊人的类型, 明显也不是他的菜。
时间一久, 自然而然会变得冷淡。
早上倒是会有反应, 但健完身洗个澡,基本也就下去了, 傅司珩连自己动手都很少。
因为觉得没有意思。
今天突发奇想, 是因为他看见了手机里陶稚的照片。
当时正好洗完澡。
顺手就做了。
只是弄了很久都没有想要释放,倒是听到陶稚清澈干净的嗓音时,傅司珩莫名地就有了感觉, 手指不自觉加重力气。
“在干嘛。”傅司珩刻意压低的嗓音透过音孔传过去。
“没干嘛啊。”陶稚老实回复:“刚回到房间呢。”
顿了顿,他补充:“坐在床上,和您打电话呢。”
傅司珩:“哦。”
真乖,问什么回答什么。
傅司珩笑了一声,大概都能想象陶稚现在的姿势。
坐在床沿上,柔软的发丝搭在额前,单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乖乖的,老老实实的。
不欺负一下可惜了。
想到这里,傅司珩调整了姿势。
他坐在床头,戴上蓝牙耳机,顺手从烟盒里摸出根烟点燃。
“是躺在床上吗?”明明知道陶稚现在正坐着,傅司珩故意说这种话:“穿的什么睡衣?”
啊?
陶稚微怔,连忙否认:“没有呢,我还没有洗澡,准备待会儿再去。”
傅司珩又嗯了声:“我好像给你买过一条吊带睡裙。”
“香槟色的。”
陶稚:“……”
陶稚:“对。”
陶稚对这条睡裙的印象还挺深刻。
那是傅司珩出差的时候,给他寄过来的。
当时只寄了这么一条裙子,其他的全是伴手礼,陶稚拿到就开始犯难。
因为那个时候,他还是个很老实的小男生。
收到一次礼物,就从里面挑出一件来拍给傅司珩看。
那次完全没得挑,还是好薄,好透的一条香槟色睡裙……这怎么穿啊。
根本穿不了。
那天陶稚趁着傅铮不在宿舍,拿在身上比了比,怎么都下不去手。
最后想了个办法糊弄过去。
他没告诉傅铮,只跟傅司珩说收到了,但最近太忙,没空拍照了,实在不好意思。
傅司珩没说什么,只回了个嗯。
直到下次礼物送过来,陶稚又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按照原本的流程,拍照发给傅司珩。
那是陶稚第一次耍心眼。
傅铮和傅司珩都没有发现,成功让他蒙混过关。
没想到隔了好几个月,傅司珩会忽然提起。
“带回家了吗?”傅司珩接着又问。
他今天说话的声音真的有点奇怪。
这会儿沉到有些许微喘。
陶稚一直想问,但没有机会。
他一直被傅司珩拉着思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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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带呀。”说到这种私密的事情,陶稚的声音都不自觉地变小了:“那天夏天的睡衣,现在是冬天啊。”
“冬天怎么能穿吊带睡觉呢……”陶稚说话时抠了抠身下的床单。
这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他头脑转得挺快的。
“也是。”傅司珩好像是真信了他的借口。
“嗯嗯嗯……”小声地,心虚的声音传过来,尾音是那种渐渐变低,最后消融在空气中的语调,很绵长,音调稍微拖了拖。
傅司珩喉咙里溢出闷哼。
陶稚:“?”
“傅哥,什么声音啊。您在干什么?”从刚刚起他就觉得很奇怪了,现在终于有机会问出口。
“在健身。”
傅司珩回答陶稚的话,气息不是很稳,嗓音也泛上了一丝沙哑。
刚刚他顺着想象了一下画面。
陶稚穿着那样的绸缎睡裙,跪坐在他的膝盖上,一边遮掩着睡裙底下属于男性的身体,一边抱着他的脖子,一边倾身上前,主动吻着他。
那条睡裙不是很长,可能会随着陶稚的动作,裙摆被蹭上去,露出圆润的,挺翘的……
而他的手会放在上面。
可能是陶稚主动放上去的,因为担心他往前面摸。
主动将自己的后面送到他的掌心中,然后颤抖着借口,可怜兮兮地说:“傅哥,请您不要这样。”
傅司珩没有特意纠正过陶稚的称呼,因为他觉得陶稚每次说您的时候,都很有意思。
比如,将来可能还会自己掰开,可怜兮兮,忍着羞耻说,请您进去。
傅司珩闭了闭眼,身体忽然变得松懈。
“哦,那您健身,我就不打扰您了。”
啧。
傅司珩喉结微微滚动,嘴中吐出烟雾。
“我要去洗澡了。”陶稚说。
“嗯……”
这下声音又变成了餍足。
听上去懒洋洋的,有点儿散漫。
陶稚看着电话,满脸疑惑。
“那先挂断了?”陶稚问。
“好。”
电话里传来嘟声。
傅司珩坐在床头,又点燃了一根烟。
刚刚发泄过的身体,连不应期都没有,随着脑海里再次描绘出的,陶稚的身体,傅司珩又变得精神。
很有意思。
比极限运动有意思多了。
淡淡的烟雾在空中升起,模糊了傅司珩再次被欲.望支配的眉眼。
下次把想象变成现实。
就等陶稚寒假回来后。
老男人漫不经心地想。
-
陶稚洗完澡就去睡觉了。
时间很早,但身体确实是累的。大脑里那股兴奋劲儿过去之后,靠着枕头,陶稚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时神清气爽,刷牙洗漱之后,就下楼帮着父母干活去了。
陶稚昨天其实不是敷衍傅铮,他回家后是真的很忙。
现在距离春节大概还有两周的时间,陶稚要给家里大扫除,买年货,还有之前说好的,带妹妹去泡一次温泉,去看望高中的班主任,还有同学会。
等等等等,很多事情。基本上每天都很忙。
他真的不能每天都陪傅铮聊天,手机都不常放在身上的。
刚开始陶稚还有点忐忑,傅铮会不会找他麻烦。
但两三天过去,傅铮没有,陶稚顿时松了一口气。
虽然觉得有点奇怪,可整体还是觉得挺轻松的,因为傅铮有时候真的,盯他盯得太紧了,会有股窒息到喘不上气的感觉。
陶稚还很疑惑,不知道怎么傅铮就变成了这样。
明明以前不一样的。
陶稚无聊的时候还抽空想了一下,完全找不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