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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宽大处理了。
陶稚的手指紧紧拽着浴袍:“我是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我发誓以后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可以吗?”
“不行。”傅司珩立马拒绝。
这可不是傅司珩要的结果。
他现在是恨不得将陶稚揣在兜里,走哪儿都带上。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欺骗你的……” 陶稚嘴唇嗫嚅,很可怜。
“嗯,我相信你,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骗我不是出于你的本意。”傅司珩顺势接下他的话:“比如,被谁威胁? ”
……啊?
陶稚愣住。
威胁……应该算不上吧?
虽然刚开始是有威胁,但后面,他自己也是同意的了,想要从傅铮那儿赚钱,所以应该算不上威胁。
都这个时候了,陶稚还能抽空理智分析。
而且,而且也不好出卖傅铮的。
傅司珩揍傅铮的时候,那可是下了狠手的,陶稚又想起了宿舍的那次殴打,傅铮鼻孔流血的样子,身体开始发抖。
在暴露之前,陶稚觉得,就算挨打也有傅铮陪着他一起挨打。
但是真发生了,他觉得一个人挨打好过两人。
他收了傅铮钱的,不能背叛老板。
陶稚闭紧了自己的嘴巴,拼命摇头。
傅司珩:……
很好,还挺讲义气。
傅司珩被气笑了。
“真的不是傅铮威胁你的吗?”傅司珩决定再问一次,并且这次还有了指向性。
说实话,傅司珩从来没有把陶稚的欺骗当真过。
他只觉得这是上天给的缘分。
如果没有欺骗,两人怎么会认识?
小问题,不必放在心上,他还因此满足了女装play,很爽。
这是傅司珩内心的真实想法,但现在,陶稚一个人揽下所有的问题,护着傅铮的行为让他很不爽。
嫂子是没有义务保护弟弟的。
傅司珩醋了,决定改变策略,不会轻易地放过他。
“好好想。”傅司珩对陶稚说。
“他、他没有威胁我。”陶稚表情纠结地说:“我跟傅铮是朋友,朋友之间是不会威胁的……”
好。
傅司珩快要醋死了。
陶稚现在的行为跟直接往他嘴里灌醋没有任何区别。
傅司珩牙痒痒,低头,鼻尖抵着陶稚的鼻尖,第三次询问:“真的?”
陶稚抖得厉害,但还是点头。
……
6。
傅司珩这下是真的醋死了。
还牙痒。
好想咬这个小笨蛋的脸。
他根本分不清,谁才是他最亲密的人。
明明他们昨天晚上,还在沙发上,正好就是现在这个位置,做了一些很亲密的事情,结果现在陶稚却在他的面前死命维护另一个男人。
不,是维护蠢货。
“傅哥,我真的很抱歉。”陶稚直到此时此刻,才终于意识到事情毫无转圜的余地、
他是真的彻底暴露了,找不到任何辩解的借口。
既然如此,那他就一个人揽下所有事情,绝对不将傅铮拉扯进来。
……他是收了钱的!
“我不是双性,我是男人。”勇敢的承认,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陶稚的声音哆哆嗦嗦,伸手拽下了头顶上的假发。
原本黑色的,蓬松柔软的头发露了出来。
陶稚做完,不敢看傅司珩了,紧紧地闭上眼睛——
傅司珩却是目不转睛。
可爱。
毛绒绒的发丝,头发的长度正好贴合着脸颊线条,发尾有些微翘,看上去可爱漂亮。
傅司珩发丝上的水珠掉落在他的脸颊上,按捺住想要低头亲他的冲动,问道:“目的呢?”
“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呃……?
目的……?
傅司珩:“为什么要欺骗我,玩弄我,耍我?”
陶稚:“……”
陶稚不知道,他编不出来。
正绞尽脑汁想着的时候,身上的压迫感忽然消失。
陶稚疑惑地睁开眼。
傅司珩从他身上起来了,坐在沙发上,顺便还将陶稚拉了起来,握着他的手腕往楼上走。
陶稚有点懵,还有点忐忑不安,进屋之后,才想起来要问:“傅哥,你要干什么……”
“陶稚。”进屋后,傅司珩让陶稚坐在床沿上,他则是将房间门关上。
不轻不重的声音伴随着傅司珩准确叫出陶稚本名的声音,让可怜的小桃子忍不住手指收紧,身下的床单皱了皱。
“嗯……”
对哦,他们见过的。
两次呢……
傅司珩知道他是谁不意外。
“实话跟你说,我不太能接受眼前的情况。”傅司珩语气平静地告诉他。
“……对不起。”陶稚很愧疚。
“别跟我说对不起,我对这段感情很认真,我想你也是知道的。”傅司珩语气淡淡。
他来到陶稚面前,弯着腰,低头,双手撑在他的身侧,目光和他对视。
微凉的气息笼罩着陶稚。
“是、是……”陶稚当然知道,结婚这个词,他都听傅司珩说过好几遍了。
他不敢和傅司珩对视,只低着脑袋点头,顺便努力往后仰,想要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嘴里碎碎念:“我知道的,对不起,我很抱歉。”
“真的很抱歉,对不起。”陶稚拼命道歉。
他知道道歉不管用,也无法修补傅司珩被伤害的感情。
可是除了道歉,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他什么都做不了。
“而且我一直把你当女人看,我的女朋友,老婆,孩子的妈妈。”
实则完全相反。
傅司珩没有一分钟把陶稚当女人看。
陶稚:“……”
不、不要这样说啊。
陶稚颤抖着手去摸自己的肚子。
他当不了妈妈的QAQ
“对不起……”陶稚快要哭出来了。
“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我不是gay。”傅司珩说。
“……?”陶稚的手指又紧了紧。
“我知道,抱歉……我也不是……”
傅司珩:“如果你给不出目的,我只能当作你喜欢我,不惜穿女装扮女人也要接近我,和我在一起。”
!
不是的呀!
陶稚猛地一抬头,连忙否认:“我没有——”
“忘了吗?”傅司珩语气淡淡地提醒他,可说出的每个字却仿佛都有千斤重,压在陶稚的脑袋上,让他无法反驳:“第二次见面在会所里,你主动摸我的手,加我的微信,给我发腿照,发女装照,坐在我的腿上,和我接吻,同意和我在一起。”
“一切都是你主动的,我们接吻过无数次,还有更加亲密的肢体接触。”傅司珩说完:“你刚刚说你没有什么?”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