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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选的最贵的那种。

将近百元的肋排,去的还是商场里面的超市。

最后他还想给傅铮做饭。

当然,没成。

有傅司珩在,陶稚就不可能做成。

汤和午饭都是傅司珩做的,但还是差点没有防住。

就接了一会儿电话,差点就喂上了。

傅司珩很醋。

看到那一幕的时候,他实际上并不冷静。

差点就醋死了。

这种失控又不冷静的感觉让他很不适应。

偏偏陶稚还浑然不觉。

他跟着傅司珩的脚步,来到走廊的窗边,询问:“傅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四月中旬,S市春意盎然,微风轻拂。

窗外的桃花也开得正好,花瓣被吹得晃动,陶稚额前柔软的发丝也跟着晃动。

傅司珩盯着他看了几秒:“为什么要给傅铮喂汤?”

“啊?”陶稚愣住。

好奇怪的问题。

专门把他叫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吗?

“因为傅铮的手不方便呀。”陶稚回神后回答傅司珩的话:“他的手臂有很大一块擦伤,现在正包着纱布呢。”

“可能不太方便,才要我喂他。”

是吗。

傅司珩才不信。

“你怎么这么好骗。”傅司珩说。

陶稚:“……?”

什么啊。

陶稚不解地看向他,眼眸里满是疑惑:“我哪里好骗了?”

“哪里都好骗。”傅司珩说完,忽然朝着陶稚靠近了一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男人具有压迫感的身形笼罩着他,陶稚不太习惯这样,扭开脑袋刚想要后退,然后被傅司珩捧住了脸。

傅司珩低头,双手抬起陶稚的脸,两人对视。

“我吃醋了。”他说。

……

啊?

好突然的话,陶稚又愣了好几秒:“吃醋?”

傅司珩:“嗯。”

这有什么好吃醋的啊。

还有……这吃的是哪门子的无名无分的醋啊。

接下来不会又找他麻烦吧?

陶稚忽然紧张了起来。

不怪他这么想,而是他对这套流程已经很清楚了,傅司珩也确实是有类似的前科。陶稚记性可好了,一件件地都给他记着。

在机场吃醋,把他亲到喘不上气。

在度假村吃醋,故意把他拽进衣柜里面亲,差点没吓死。

很坏。

所以听到这话的陶稚,第一反应是紧张。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手指,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想咬。”傅司珩十分符合陶稚的刻板印象。

“不、不能咬。”陶稚连忙拒绝。

他想捂住自己的嘴巴,但脸颊正在被傅司珩双手捧着,手伸不进去,陶稚只好将手指搭在傅司珩的手腕上,推了推他。

“我知道。”傅司珩低声说。

所以才会忍到现在。

他是真的想追到陶稚,想和他在一起,又不是只玩玩而已,当然不会在追求期间做让陶稚觉得讨厌的事情了。

可是也确实忍得太久了,还不知道以后要忍多久。

这大概是对先前把人欺负得太厉害的惩罚吧。

傅司珩偶尔也会这样想。

以前做事没分寸,光顾着眼前的享受,和陶稚的进展太快。其实傅司珩本意也想将进度放缓点,慢慢地和他相处。

但有的时候控制不住。

比如现在。

再比如刚刚,看到陶稚拿着汤勺,差点儿就喂上傅铮的时候。

那种不爽的心情,根本控制不住。

……

但还是控制住了。

傅司珩用舌尖抵了抵牙根后,松开了陶稚,问道:“能不能和傅铮保持点距离?”

“傅铮的手已经好了,就那点擦伤,对他来说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傅司珩嗓音早已没有了平淡和从容,现在说话都透着一股酸味:“他昨天双手打游戏,你也看见了。”

“啊?嗯……看见了。”陶稚回神后有些心不在焉地应声。

竟然没咬诶。

就这么松开他了。

好意外啊。

陶稚都做好准备了。

因为傅司珩就是这么个坏蛋。

虽然平时很靠谱,陶稚也很相信他,但坏起来的时候也是真的坏。

陶稚有些诧异地看向他。

看了将近半分钟,陶稚眼珠子微动。

他想了想。

其实不用解释的。

傅司珩这醋吃得挺没有道理的,而且……他们又没有在一起,所以不需要解释。

陶稚是这样认为的,但他思考了片刻,还是开口了。

“我看见了,我知道的。”他又重复了一遍:“但我把傅铮当好朋友。”

陶稚认真地告诉他:“只是好朋友而已。”

-

再次回到病房时,傅铮已经将保温桶里的排骨汤全喝完了。

护工用纸巾擦了擦桌面,拿着保温桶出去洗,正好撞见陶稚开门进来。

简单打过招呼后,护工出去,陶稚进来。

“傅司珩跟你说了什么,怎么出去这么久?”

傅铮已经等陶稚很久了,看见他回来,立马跟查岗似的开始问东问西。

陶稚刚刚毫无犹豫地跟着傅司珩走的样子,让他有点儿烦躁和不安,脑海里一直在想这件事,内心猛然意识到的危机感怎么都压不下去。

他很急切。

“没说什么啊。”陶稚并不想将他们的谈话内容告诉傅铮。

他拉开病床前的椅子坐下,很拙劣地转移话题:“排骨汤好喝吗?”

“好喝。”傅铮先是回答了陶稚的话,然后又不太相信陶稚的话,跟他确认:“真的和我无关?”

他很怀疑:“别是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

“没有没有。”陶稚连忙否认。

说坏话算不上,只不过是傅司珩吃傅铮的醋而已。

想到这里,陶稚悄悄地往外面看了眼。

刚刚傅司珩跟他一起回来,但却没有进病房,而是待在外面的客厅。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他现在很烦傅铮。

不想看到傅铮。

但因为陶稚在,所以他可以勉强待在外面。

陶稚不是很懂。

病房的门没关,他们的对话,傅司珩都能听见。

“真的?”傅铮二次确认。

“真的。”陶稚收回目光。

“哦。”那傅铮现在信了。

陶稚这个小笨蛋不会骗人,单纯,没心眼,好懂得很。

不担心他有小心机。

傅铮完全忘了陶稚前几个月搞出来的大事。

他不纠结了,话题又回到了汤上面,尝试着用医生教他的话,给予喜欢的人正向反馈。

“你做的汤很好喝。”别别扭扭又坚定的声音。

“是我目前喝过最好喝的汤了。”

“陶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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