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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稚喜欢吃带点儿咸味的东西, 还有些配餐的清淡小菜, 全部都是按照陶稚口味做的。
面前已经放好了一碗,刚从砂锅里盛出来, 有点儿烫, 陶稚吹了吹。
要拿奖学金是他入学时就决定好了的,哪怕去年他还在给傅铮当跟班小弟, 猛猛赚着傅铮的钱, 都没有放弃过这个决定, 要不然期末那会儿,怎么会把傅铮和傅司珩同时忽略到两人都因此不满。
还有, 去年傅铮那么多事要他做, 麻烦得要命,他都没有缺过课。
这次也不能缺。
明天早点起床就好了。
陶稚喝粥的间隙之中,悄悄抬眼, 看了看傅司珩。
傅司珩坐在他的对面,陪着他一起喝粥。
傅司珩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鸡肉煮得软烂,很容易下口。除了鸡肉之外,他还放了些香菇丁,胡萝卜和山药。
陶稚觉得很好喝,再加上饿了,很快没了小半碗。
肚子里的饥饿感稍微有所缓解,陶稚尝试着开口问傅司珩:“吃完饭,你会送我回去的吧?”
“明天早上我怕自己起不来。”
其实起得来。
只要有人喊他,或者定了闹钟就能起来,但是他不太相信傅司珩。
“真的想回去?”傅司珩问他。
在他眼里,逃个一节课实在算不了什么,他大学的时候也没少逃,傅铮更是跟家常便饭似的,上课才稀奇。
但既然陶稚不愿意,那就另当别论了。
虽然老男人因此心里有点酸溜溜的。
他现在已经不是在吃人的醋了。
奖学金的醋也吃,专业课的醋也吃。
偏偏陶稚毫无意识,还在那儿点头,点得特别认真。
傅司珩更酸了。
他试图和陶稚讲道理:“缺一节课是不会耽误奖学金,陶稚,你这样对我非常不负责任。”
“啊?”陶稚懵了懵。
这是什么说法?
好严重的指控。
怎么就不负责了?
陶稚指指自己:“我?”
我不责任吗?
我吗……?
陶稚的眼神清澈又茫然。
老男人不要脸地点头:“你这样把我丢下一个人,算不算渣男?玩弄我的感情?”
陶稚:“???”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怎么他还成渣男了。
明明、明明他才是被……那个的人啊!
还怪上他了!
傅司珩真的很不要脸。
并且他还在持续不要脸:“算不算拔——”
“才没有!”很容易害羞的年轻大学生,在傅司珩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就猜到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他的脸倏地一下就红了,大声的,很没有礼貌地打断了傅司珩,结结巴巴,磕磕绊绊地否认:“拔、拔的那个人是你才对吧……”
“……”话说完,自己绷不住了。
呜。
脚趾又开始工作了。
傅司珩真讨厌。
听到他这句话的傅司珩倒是挑了下眉。
……然后小腿就被踹了下。
小兔子被惹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我才没有。”陶稚握紧了拳头否认。
“哦。”傅司珩不置可否。
他这样的反应,让陶稚忍不住想要继续为自己辩解。明明这都是傅司珩的错,傅司珩还说他,很过分。
“是你自己选的时间不好。”就算是只有他和傅司珩两个人在,讨论这种事,依旧让他觉得不好意思。
陶稚很害羞,但努力说出了出来,不背这口“渣男”的锅:“你没有告诉我今天要……要做。”
“你应该挑个更好的时间,提前跟我说。”
对,没错,就是这样。
是傅司珩的错。
他才不是渣男。
“……如果时间是周五或者周六,就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因为害羞,陶稚说话的声音很小,但却意外地条理清晰,反击了回去。
傅司珩沉吟片刻。
“那如果我说,我没想过你会坐进来,你信吗?”
陶稚:“?”
???!
-
陶稚才不相信这种鬼话。
傅司珩这个坏蛋。
他真的很坏,很过分。
陶稚吃完饭后抱着枕头坐在沙发上,大半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一瞬不瞬地看着傅司珩。
——他想好好和傅司珩掰扯这件事,但因为这个话题太过于敏感和害羞,陶稚只能选择这样的办法。
蒙着大半张脸,和傅司珩讲道理。
“待会透不过气了。”傅司珩想把枕头抽出来,但陶稚握得很紧。
“你就是故意的。”陶稚闷声闷气地指责。
“才不是我……”
坐进去的。
听到这话的傅司珩很想笑,但他忍住了。
他伸手把陶稚捞进怀里,枕头顺便也被他扔开了。
里面是一颗已经成熟了的红艳艳小桃子。
“好吧,我承认了,我是故意的。”傅司珩的下巴搁在陶稚的头顶。
柔软的黑发让他下意识地蹭了蹭,想要将陶稚永远这样抱着:“但不是一开始就打算这样做,是手指很舒服,我没忍住,宝宝。”
陶稚:“……”
这算是什么说法?
陶稚的手指蜷了蜷。
“这次是我错了,对不起。”傅司珩跟陶稚道歉。
起初没想做到最后。
自从跟陶稚确定了关系后,两人亲密行为确实不少,傅司珩也不是真的不着急,而是陶稚有点害怕。
每次看见都是一脸恐惧的神色。
他觉得太大了,自己肯定做不到,会痛死的,可怜兮兮地看过来,眼神能心疼死人。
所以之前,最多最多也只是边缘行为。
傅司珩一直在忍,让他适应自己的尺寸。
昨天陶稚没有害怕。
大概是因为坐姿的原因,加上用手指让他分了神,忽略了熟悉又恐怖的东西。
傅司珩原本是想试试的。
比如一半,又或者是一点也可以。
他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地直接坐到底。
陶稚愣住的同时,他也愣住了。
一种直冲天灵盖的感觉涌了上来,让他根本控制不住。
谁特么进去了还能忍住再拔出来?
爽到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能有好几分钟不动,让陶稚适应,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自制力了。
他当时也没有考虑太多。
傅司珩:“我不知道你想要奖学金,不想缺课。”
当时觉得就算今天做了也没有关系,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早上逃一节课,下午把他送回学校也没有什么问题。
毕竟哪个大学生并不逃课?
“现在知道了。”傅司珩蹭着陶稚的额角:“原谅我吧,宝宝。”
咦。
话题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