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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款。

怀里的人身子软了下去,手臂只能虚虚的挂在祁风的肩上稳住身子,不会将他推开,也没有意识骂他。

好乖。

祁风舔了舔唇,要不是知道这里不是好地方,他已经忍不住想要亲一亲了。

“温少,”祁风语气暧昧的说:“我带你离开这里。”

“砰!”

门忽的被人踹开,凌濯修眉眼间尽是骇人的戾气,不耐烦的上前将温郁从祁风的怀里夺走,在祁风试图争夺时,凌濯修不耐烦的说:

“你给温郁下药的事,等他清醒我会全部告诉他。”

“现在,滚。”

眼里闪过一丝害怕,祁风缓缓松了手,但见凌濯修要把人带走,他忍不住又追了几步,问道:

“你是谁,你要带温少去哪儿?”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可温少不能——”

懒得搭理祁风,凌濯修直接带着温郁走了,见人还要追来,他才烦躁的留下三个字:

“凌濯修。”

凌濯修。

祁风停下脚步,他听黄启睿提起过这个名字,犹记得与温少有些摩擦,两人关系好像不算好。

眼中闪过一丝惊慌,祁风再抬头时人已经不见了,他找出去时,凌濯修已经带着温郁不知去了哪里。

*

“别动!”

厌烦的将温郁缠绕在他脖颈的手拿下去,凌濯修英俊的眉眼恼怒的皱在一起。

也不知道那不男不女的人喂温郁喝的什么药,害的温郁缠他缠得越来越紧,好不容易上了车也不规矩。

“我、好热。”

圆润的小屁股在男人的西装裤上摩擦着,汗水将轻薄的布料惹湿,无视男人越发隐忍可怖的脸,温郁抱着凌濯修的肩,一口啃了上去。

“嘶—”

凌濯修抬手在温郁胡乱蹭的小屁股上拍了片,没好气的说:“属狗的,这么会咬?”

压根不管凌濯修,温郁一边扒拉自己的衣服,一边又在凌濯修的喉结上咬了口。

他不舒服!

得咬人,才能发泄!

脸全然黑了下去,凌濯修磨了磨后槽牙,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他今天带司机,要是自己开车,按温郁现在的情况只怕会出车祸。

凌濯修垂下眼,温郁意乱神迷的脸与梦中那张红扑扑、害羞的脸重叠在一块,似乎下一秒他们就要如梦中一般缠吻在一块。

脑中有一瞬间的混乱,凌濯修握着温郁纤细的腰,喉咙疯狂吞咽着,却又尽力克制着冲动。

“嗡嗡嗡”

手机贴着大腿根震动,温郁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逼得凌濯修只能黑着脸帮他把手机拿出来,省得这人继续扭下去,他可说不定要兽性大发了。

手机上显示着备注为“妈妈”的人发来的消息,屏幕亮着,凌濯修下意识的瞥了一眼。上面写着:

妈妈:【郁郁宝贝,妈妈明天回来啦,想不想我。】

唇角微微勾起,凌濯修哼笑一声,贴着温郁的耳根,语气轻佻的念出这个肉麻又有些亲昵的称呼:

“郁郁,”

“宝贝—”

第37章

凌濯修心中好笑,温郁都多大的年纪了,还被妈妈当小孩儿哄呢。

难怪整天没有正事儿干,闲得到处找人麻烦。

又是一记轻咬落在下巴处,濡湿感让凌濯修浑身一抖,好不容易才从暧昧的氛围中脱离,不过瞬间又拉了回去。

“啧,再咬打你了。”

不耐烦的将人往后拉开些距离,凌濯修哑着嗓子威胁。

谁料温郁根本不怕,他抓着凌濯修的胳膊,迷迷糊糊的盯着凌濯修看了会儿,随即忽然双手往前一伸。

“啪!”

双手抱住眼前人的脸,温郁眨了眨朦胧的眼,水濛濛的雾气弥漫在眼中,他看不清面前究竟是谁的脸,小脸皱成苦瓜模样,他磕磕巴巴的说:

“我好、热,要、要洗澡!”

混沌的脑子想起自己的人设,温郁顿了顿,又凶巴巴的补了一句:

“快点,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凌濯修:……

如果只是说话就算了,偏温郁一边凶凌濯修,又一边扭着身子,不舒服的挪了挪屁股,凌濯修腿上的肌肉太硬,温郁嫌垫着不舒服于是又往前面坐了坐。

凌濯修忍无可忍的拍了拍温郁乱动的屁股,警告道:“再乱动,把你丢下车去。”

浑然没察觉男人言语间危险,猛然挨了一巴掌,温郁愣了愣,旋即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凌濯修,眼角耷拉下去,很委屈的说:

“你打我?”

凌濯修:……

不高兴的动了动腿,温郁软着腿想跑,但浑身无力,不过刚刚起身又坐了回去。

被摔的一疼,温郁撇了撇嘴,更不高兴了,于是抬手给了凌濯修一下。

混蛋!

不准欺负他!

臂膀上结实的肌肉骤然隆起,嘴角微微抽动,凌濯修俊脸扭曲了一瞬,旋即气怒的对着温郁的屁股又拍了几巴掌。

真是给自己救了个活祖宗。

早知道不如让温郁被那人带走,省得给自己找些麻烦。

现在丢又不好丢,不丢又弄得自己难受。

“又打我!”

温郁简直要被气哭了,他什么都没做就白白被人打了好几下,越想越委屈,圆润的大眼眨了眨,晶莹的泪珠便从眼眶中落下。

大滴大滴泪滴顺着光滑的脸颊滑落至下巴,温郁吸了吸气,下巴的泪珠晃了晃往下坠去,将凌濯修黑色的衬衣上下摆惹上一点湿。

“打我就算了,你还想捅我!”

温郁哭的不行,他本来就难受,身体里不知哪里来的无穷无尽的火烧得人心头发慌,偏偏他都这么难受了还要被人欺负。

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温郁咬着唇,也不说话了,就任由眼泪一颗颗落下,砸得凌濯修愧疚心起。

他跟一个笨蛋计较什么。

说的话按温郁现在的情况也听不进去,等于白说。

黑着脸,凌濯修掏出手机给刘希打了个电话,手机响了几声,那边响起刘希吊儿郎当的声音:

“哟,凌哥怎么了?是觉得回家不好玩儿,又准备回来吗?”

“给我找个代驾。”

瞥了眼还在啜泣的温郁,鼻尖都哭红了,看着怪可怜的,他沉默了一下,又催促道:“我在停车场,很急,快点安排人过来。”

“没问题,不过……”

凌濯修挂了电话,温郁已经哭累了,但累了他也不停下,就悄摸的流眼泪,粉嫩的唇被咬出一道齿痕,低低的呜咽声从唇缝钻出传到凌濯修耳中。

“别哭了。”

将粉色的唇从贝齿的虐待下解救出来,凌濯修捏着温郁的下巴,耐下性子解释:“我没有打你。”

“骗人!”

温郁才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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