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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何会知晓我们来了吟虚秘境,还提早设下了埋伏。早知如此,我便不让你来吟虚秘境了。”
“这也不怪师兄,”温郁抿了抿唇,图穷匕见道:“那清音铃到底在什么位置啊,魔族的人万一去宗门抢可怎么办。”
“这你不用担心,”颜珩洲停下脚步,抬手摸了摸温郁的脸,轻笑道:“清音铃在师尊的洞府,没有魔族敢去他的地界。”
颜珩洲的师尊……
那不是棠溪澈嘛!
温郁感到一阵晕眩,他只记得原著里原主的确是去了一个洞府盗取清音铃,但是那会儿棠溪澈还在闭关,正是即将破境的时候。
而现在棠溪澈根本没有闭关,他要怎么在棠溪澈眼皮子底下把清音铃带走。
温郁心下紧张,攥着颜珩洲的手指便不自觉的用力了些,颜珩洲以为他是因为周遭太黑而害怕,他想了想,索性道:“阿钰若是害怕,不若我抱着你走?”
“啊?”
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温郁赶紧道:“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
两人又走了一会儿,两边墙壁上的蜡烛忽的点燃,突如其来的亮光让温郁有些不适应的半眯着眼,颜珩洲用手挡在温郁的眼前,待他慢慢适应后方才放开。
“哈哈哈哈。”
尖锐的声音响彻四周,听着似男似女,有些可怖,“吾在此地呆了千百年,未曾想竟还能见到生人。”
好可怕。
温郁抱住颜珩洲的胳膊,悄悄往前探出一个头,只见不远处摆着一个供台,而供台上摆着一尊男女呈缠绵姿态的佛像,二人表情享乐,瞧着不太正经。
“欢喜佛陀。”
颜珩洲沉下眉目,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他连忙道:“误闯此地,在下和小师弟并非有意打扰,我们立马离去。”
“离去作甚,”男女声音不断变换着,一人一句的接道:“我瞧你二人生的很是不错,尤其你家小师弟当真是眉目生莲,冰肌玉骨。”
男声:“不若让你小师弟同我双修?”
女声:“那不若你来同我双修?”
一旁听着的温郁:……好不正经的佛像。
“还望前辈莫开玩笑,”颜珩洲沉下眉目,将温郁挡在身后,冷声道:“在下与小师弟无意路过,并未想要打扰前辈修炼。”
欢喜佛陀并非真正的佛陀,而是邪修合欢宗的开山老祖,只是这二人在五百年前便已经陨落,而这尊石像中的想必不过是二人留下的残魂。
“你这后生如何说话。”男声不高兴道:“你若不愿便罢了,且将你小师弟留下。”
温郁:!
不关我的事!
颜珩洲冷下脸,不动声色的将剑握紧:“小师弟生性单纯,并不知风月之事,还望前辈莫要为难。”
“不知风月之事?”
女声忽的哈哈大笑道:“我瞧着怎地不像,你小子莫不是被小师弟给带了绿帽还不知。”
男声朝着温郁调戏道:“小后生,我身经百战,会的花样可比你师兄多多了,要不要试试我的物件。”
污言秽语!
温郁抿着唇,忍了忍实在没忍住,在后面小声和颜珩洲吐槽:“颜师兄,我们是遇到什么淫佛了吗?”
“小后生眼力见不错。”一男一女忽的笑了起来,齐声道:“我们就是淫佛呀~小后生,来试试。”
二人合声似带着不同寻常的波动,温郁觉得脑子有一瞬间的眩晕,但还在颜珩洲很快给他捂住耳朵。
“既然前辈执意不放人,那便莫怪在下无礼。”
颜珩洲双眼含怒,毫不犹豫的提剑朝着佛像刺去。
一人一佛像打得很是厉害,温郁找了个角落蹲着,尽量不打扰颜珩洲发挥。
颜珩洲不过金丹,而欢喜佛陀之所以避世,正是因为二人之前惹了不少正道人士,而残魂修为太弱,所以方才在此处苟活。
当真打起来,颜珩洲竟然还要更胜一筹,眼见欢喜佛陀神像被颜珩洲一剑劈裂,温郁还没来得及高兴,又听那佛像的余音道:“你既要毁我二人修行,那你莫想好过!”
一道银光打入颜珩洲体内,欢喜佛陀竟就这般自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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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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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颜珩洲单膝跪在地上,温郁赶紧上去将人扶住,他来不及惊喜,先关心问道:“颜师兄,你没事吧?”
额角冒着冷汗,颜珩洲抬头朝着温郁看去,少年漂亮的眼中满是关心,修长白嫩的脖颈有些红痕,许是方才那白骨手掌捏出来的。
他穿着云徽宗的服饰,一张脸又小又白,肌肤如玉,绯色的唇一张一合……脑中逐渐混沌,颜珩洲感觉体内涌出一股莫名的燥热感。
“阿钰,先松开我。”颜珩洲淡淡道。
“好、好的。”
温郁听话的将手放开,见颜珩洲开始打坐,他便听话的蹲在一边,生怕颜珩洲出事,他们就离不开这鬼地方了。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颜珩洲脸上的汗却越来越多,温郁皱着眉,掏出一块锦帕将颜珩洲脸上的擦干。
也不晓得那坏佛陀做了什么,竟然让主角攻如此难受。
锦帕擦过男子的下巴,温郁的手腕忽的被人攥住,他惊讶的抬眼,本来以为颜珩洲已经调理好了,谁知却见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随即是带着歉意的声音:
“阿钰,我会对你负责的。”
什、什么?
“颜师兄,你……”别开玩笑了。
手腕被人用力一拽,温郁倒在颜珩洲的怀中,绯色的唇被人堵住,只能看见呼吸缝隙间交缠的水淋淋的舌头,唇角偶有银丝滑过又被人很快被人舔舐干净。
第60章
灯火通明的庙宇之中传来少年喑哑的哭泣声,只是这哭声还未持续多久又变作暧昧的低吟声。
雪白的衣裳铺在身下,温郁哭红了一张脸,纤长的眼睫湿漉漉的粘黏在一块,唇瓣糜烂红肿,白嫩的肩头、胸口尽是男子留下的红痕,软乎乎的小腿肚被人捞在臂弯,上头还挂着指痕以及可疑的粘稠的水渍。
不知何时男子的吻又落到胸口处,温郁一边扯着颜珩洲的头发往后拖,一边哭着吼道:“颜珩洲,不许亲了!”
都破皮了!
很痛!
随着温郁的训斥声,胸口处那人顿了顿,旋即恋恋不舍的将脑袋移开,又循着锁骨脖颈吻到花瓣似的唇瓣。
“嘴也不准亲了。”
温郁耷拉着眼皮,眼尾处红了一大片,他低声哭道:“颜珩洲,你要什么时候才能好,我很痛。”
不知道那欢喜佛陀到底什么来头,颜珩洲一直发疯,温郁脑子昏昏沉沉,只记得无论自己醒着还是晕过去了,一直被迫和颜珩洲做那事。
若是饿了,颜珩洲便会给他吃辟谷丹;渴了,便给他喂蜜水,只是无论如何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