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
? 成为大人之前我就喜欢你了
作者:李瓶儿
简介:
严水寒花样年华,但被男友甩了后决定回乡啃老,继承老爹的农药化肥店。
某天,一个俊小伙骑三轮车轰隆隆闯入他店,称自己叫郝帅,要赊账。
严水寒:“没门!”
隔天,郝帅三轮车又来了。
可他与昨天不同,穿的休闲背心黑色运动短裤,长白袜加球鞋,一副体育生gay子样,帅得能上必吃榜的程度。
严水寒刚要赶人,郝帅忙说:“大哥,我也是同性恋,让我赊吧!”
严水寒:“你怎么知道我是同性恋?”
郝帅:“上小蓝在附近看见你了。”
严水寒:……
郝帅挠头:“我年轻,你要不嫌弃,我晚上过来陪你…玩。”
严水寒无语:“赔本买卖我不做。”
第三天,郝帅掏出有零有整的钱,要付款时却先从兜里掏出一张纸,他激动地念道:“哥,在成为大人之前我就喜欢你了,当时你在沟边尿尿,我看见你屁股就弯……”
严水寒掏手机给村里大队长打电话:“郝家娃买复合肥不给钱,帮我喊局里人带走。”
老队长:算辽算辽,都不容易。
搞笑帅气直球糙汉X外冷内热颓废文青
我来排雷:18岁与27岁,九岁年龄差,看似成熟的温柔男人和一个真正成熟的少年,乡土气息,沙雕搞笑文,绝对互宠!
标签:互攻猫塑狗塑乡土气息有种田甜宠HE互宠彩虹捕梦网
第1章 回乡啃老
严水寒从小努力学习,积极向上,当过护士干过销售,自学运营从助理当上主管,终于在二十七岁这年,决定回乡啃老。
当然,他不是自愿的。
“你一个人去旅游?”严水寒害怕傻爹报了什么几百块的团,说是说到云南看看天地,睁眼一闭到了缅北器官铺满土地。
严爹傻笑,“我真一个人去!我都快五十岁了,也没走出西乡看看……”男人唉声叹气,说出心里所想,“我想带上你妈的遗照,带她见见世界。你呀,不是说工作烦心嘛,刚好回来帮爸看几个月店就好了。”
严水寒知道父亲是个含蓄的男人,他没怎么开口求过自己孩子,五十多年闷声不吭成了个不爱袒露心声的老头。严水寒思考片刻答应了,隔天就办离职手续,他装模作样在纸上写下“此去归乡承膝下,他年重聚话沧桑”,开着自己那辆雷克萨斯一路从深圳开回乡下。
一脚油门,九个多小时,就和他前半生一样,停都不带停的。
所以他抵达家乡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路边放了大约三分钟的水。
作为读过书、尚且还算半个文青的严水寒突然发现自己多年的优良素质,在膀胱要炸掉的时候,居然奇迹般消失了。
仿佛下了乡,大家都是前手擤鼻涕后手就吃饭的人。
严水寒内心安慰自己:人和狗没什么不同。城里的狗定点上厕所,乡下的狗随地大小便。
有什么不同?反正都是狗。
严水寒嗤笑一声,将烟叼嘴里,腾出手拉裤链系皮带。
空气潮湿,前两天有雨。
吱吱吱,蝉声嘹亮,土壤肥沃,周遭绿油油的,四处充满希望。
严水寒提裤子将车停在自家的农药化肥店,他熟练摸索钥匙,将卷闸门轰隆隆提起来,深吸一口气,开始了乡下生活。
严爹当年靠这家店独自将严水寒拉扯长大,经济方面还算小康,毕竟整个西乡都还保持耕种务农。所以严水寒做事一如既往麻利,他检查自己老子留下来的账本,惊奇又不满地发现,去年西乡村民赊的账都没还清。
才三月初,本子上的赊账金额就已经达到了十三万!
这是多少人拿肥不给钱?
今年还没收获不强求,去年的要还吧?由此可见,他爹是个良心老板。
严水寒解开袖口,挽起衬衫露出他小有年头的卡地亚蓝气球,冷眼低骂:良心值几个钱?能他妈买一块表吗。
这位杀伐果断、雷厉风行的男人,决定接管他爹的生意的第一件事,就是不再给村民赊账。
“赊账!叔——我来买肥啦!”
隔日,严水寒拿下手里的意林杂志,从嘴里冒出的烟雾中窥见不远处噼里啪啦作响的三轮车,一个愣头青从脏兮兮的车上跳下来,还没进店就又嘹亮喊了一声:“叔叔是我!郝帅啊!我来想搬几十袋复合肥!”
年轻男人钻进来,着眼就发现一脸凶相且十分颓废的严水寒。
店里充斥着各种各样肥料的气味,刺鼻的氨味直钻鼻腔,混合各种化肥颗粒的咸涩气息,严水寒与这里格格不入。
郝帅立马怔愣,目不转睛盯着严水寒的脸,然后诧异地指他鼻子,“严叔呢!你是谁?”
“我是他儿子。”严水寒丢下那本破烂的杂志,捻灭烟蒂无情开口:“弟弟,这里不给赊账,回家吧。”
“能赊的!”
严水寒面无表情,“不能。”
“能的!我之前……”
严水寒低头翻了翻账本,挑眉再次打量面前的年轻人。
小年轻有一米八的个头,皮肤偏黑,头发剪得短短的十分利索。相貌仔细看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单眼皮高鼻梁,棱角分明的,还稚气未脱。只可惜穿着类似爷爷辈的蓝色POLO衫,短裤都洗发白了,脚上还是一双黑色胶拖鞋,真是不修边幅。
严水寒面露嫌弃,又问他叫什么名字。
“郝帅,郝帅的郝帅。”
严水寒不耐烦睨他一眼,骂道:“才赊完几千块基肥,现在复合肥也赊?你家里的大人呢,让他过来和我谈。”
可郝帅激动起来,他手舞足蹈,言辞凿凿不服气,大家都是这样的,你是不是没种过地呀!
“我不管,我管店超过五千都不给赊账。”严水寒毫不留情将他轰走,“我要是种地还卖什么农药化肥!出去!”
三轮车咚隆一声启动,噼里啪啦又扭头沮丧地离开了。
第二天,严水寒慢条斯理敲水煮鸡蛋,他的动作行云流水,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嫩蛋壳搁置在玻璃柜台上,手背上凸起的青筋随着动作起伏,悠哉悠哉享受一个美好而充实的清晨。
只可惜那三轮车又打破了这片宁静。
“哥!大哥!早上好!是我郝帅呀。”
严水寒不紧不慢剥鸡蛋,投去目光,微微一愣。
郝帅真人如其名,变得有点帅了。
他今天精心打扮了一番,即使是短发,但洗头就显得顺不少,看起来是刮了胡子,脸蛋也更突出,只是说不上哪里好看了。穿嘛,黑色运动背心,宽厚的肩膀撑出硬朗的轮廓,手臂肌肉微微隆起,每一次摆动都充满张力,而下身黑色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