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


会爱屋及乌的。”

“他会怪我带坏孙子,报复我吧。”严水寒打趣拍拍他嘴,“你奶奶不觉得你天天黏着我怪怪的吗,会怀疑我们吧?”

“她早就知道我喜欢男的了,奶奶说无所谓,能带回家帮忙做事就行。”郝帅不敢告诉严水寒自己早就漏洞百出,把喜欢挂在嘴边,她奶奶那么精明一个人,估计都知道玉菩萨现在挂谁的脖子上。

严水寒果然蹙了蹙眉,毕竟在他心里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

“好嘛,她肯定不怀疑你。我说你就像我亲哥一样,平时又对我好。”郝帅满脸甜蜜,“寒哥,我喜欢你,我好爱你啊。”

严水寒目不转睛,两人心有灵犀吻到一起,郝帅动情且激动地抚触他,随后极其狂放地撕拉他衣服。

雨又来了。

小铁皮屋再一次噼里啪啦响,郝帅第一次没戴东西,就进去了,他脸蛋通红,激动、颤抖、粗暴地问:“你呢哥,爱我吗?爱不爱我?不爱我为什么这么担心我?不爱我怎么会什么都挂念我……”

严水寒失语,握紧枕头扭脸隐忍快感。

他胸口的玉观音浸湿,汗液润过玉,仿佛透出几分诡谲多变的光芒,男人的手一遍又一遍捧起郝帅的脸,注视那双眼睛,感受双方才能听到的心跳。

郝帅抓起那根绳子,强势地让彼此呼吸更近。

爱和不爱重要吗。

少年再一次想起自己过世的爷爷。

那个男人不爱说话,总夹着抽烟,开裂的双手指缝和肉里永远都是泥。

老男人任由李清明打骂、欺负、驱赶,习惯一言不发。

郝帅时常是坐在他肩头,偶尔牵起爷爷粗糙的大手,男人某天忽然对郝帅说,你的命不好,我要给你改名。

李清明不知道这事,后来她大发雷霆拿鞋底猛抽打男人,骂他为什么要给宝贝孙子改名!

郝帅年幼的记忆特别清晰,他还清楚记得那天在公安局,爷爷挺直腰板,对柜台里的人说,改名就能改命,孙子这辈子没有爹娘,真是命苦。

郝命不好命,快帮我孙改掉吧。

那您老人家想改什么呢?

老男人愣了一下,蹲在孩子面前慈祥地问:孙,想要什么名?

他那么小懂什么,张嘴没有门牙还臭屁地哼道:我是帅哥,爷爷,我要一个很帅很酷的名字!

于是爷爷遵循宝贝孙的意见,给他改名成了郝帅。

爱或许是无声的。

老男人曾经对李清明说,郝帅不能决定自己的出生,不能决定被抛弃的命运,那起码名字是自己取的。

总要有什么东西由孩子自己决定。

所以郝帅相信,即使爷爷还在,他就算谈女人、找男人、和谁在一起都无所谓,他的家人会尊重他的。

郝帅经常眺望西乡这片土地,经常走爷爷走过的路,他觉得自己的爱不要无声,因为无声的爱容易让敏感的人误会,让敏感的人参悟不透。所以他从小性格就开朗外向,喜欢就是喜欢,喜欢就要让对方听见,要雷动、要热烈、要大张旗鼓。

可是郝帅心里明白像爷爷这样的男人太多了。

他察觉严水寒是爱他的,只是害怕。

网?址?发?b?u?页?í????ǔ???ě?n????0????5????????

害怕什么他不敢断定。

他猜想严水寒害怕自己爱上他。

第19章 沁甜

严水寒醒来时,郝帅已经在田里忙一阵了。

他实在感到疲倦不已,毕竟通宵没睡,他还是受累的那个,腰酸背痛,所以再眯了一会儿,陷入没睡死能朦胧听到集装箱外面的声音,只是听不太清。

王婶囔囔说西瓜还过一周就可以喊人来收,到时候卖多少钱一斤还没数。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ǔ???ě?n????0????⑤?.????????则?为?屾?寨?站?点

李伯伯在旁边摇头说今年的龙虾大跌价,广东那边好处都是养殖场,往年最高的时候三四十多,现在二十几都是早批,剩下的能几块钱一斤就不错了。

几人围在不远处高谈论阔,都是年纪渐长的几个村民,彼此之间都是方言,郝帅没怎么说话,就顾着在西瓜田里走。

“郝帅!昨天听见你这边有动静呢!是不是有人偷西瓜呀?”

郝帅回应:“没有,昨天寒哥来陪我了,看我一个人在这里,怕我应付不过来。”

“你也是聪明绝顶,人家化肥店儿子回来你就上赶着巴结咯!”

郝帅怼道:“这哪里是巴结!我们年纪差不多,有共同语言好吧!我跟你们有代沟了!”

“人家严老汉的儿子多大啦?”

“我哥他二十七了。”

王婶拍手啊耶道:“已经二十七啦?”

郝帅眨眼,“咋啦?”

“没听说听结婚嘞?”李伯伯插嘴问王婶,“严老汉儿子没结婚吧?我记得。”

“严老汉肯定急咯。”

郝帅不高兴嘟哝:“有什么好急的啦,我哥这条件又不是没人要,不是你们儿子操什么心!才二十七结什么婚!我不让他结婚。”

“你不让人家结婚人家就不结婚呀!”王婶咯咯笑,“郝帅就是这样,霸道。”

“我二叔的姑娘二十五了,我看可以介绍给他认识。”李伯伯叉着腰,掰手指说:“大学生啦,成绩好,又懂事,毕业还往家里寄钱,唉哟,长得也是白白嫩嫩的,乖。”

郝帅心里不舒服,闷头不搭理他们了。

严水寒在他们交谈中慢慢清醒,他似乎习惯农村这样的催结婚、催成家。回乡之前他就深思熟虑过,农村什么都好,就是口舌是非多,他不怕辛苦,就是怕谣言和目光。

“不许你们瞎说!去去去,干活去!”郝帅驱赶他们,“再让我听见你们催别人结婚咯,我不跟你们帮忙了啦!讨厌死了!听得我耳朵都烦!”

王婶不悦:“咋啦,把人家当亲哥哥啦?”

“他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哥哥!”郝帅拔高音调,“讨厌你们干涉别人的私生活,不跟你们扯了,走吧!我要做事了!”

王婶努努嘴,李伯伯哎呀两声,好歹郝帅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也不多话了,背着手慢慢走走向自己的田亩。

好一会儿,郝帅蹑手蹑脚进了屋。

严水寒背对着他没有动,他还没想好怎么说话,是当听见了还是当没听见呢?突然,他就听见郝帅在屋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哽咽吸鼻子。

男人立马惊坐起,郝帅诧异地看着他。

“……怎么了这是?”

郝帅委屈巴巴地说:“刚刚王婶过来说你以后要结婚,我心里不舒服。”

“哎……人家就随口一说,老人家看法都这样的,你听他们的干嘛。”严水寒招手,“过来宝贝。”

郝帅坐在床边,背影有些落寞。

严水寒将人用力揽怀里,“人家随口几句话你就偷着哭,像什么样子。”

“就是很不舒服啊。他们一句两句的,我就是

- 御宅屋 https://www.yuzhaiwu1.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