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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雪青的腰抓着。时雪青只能咬着嘴唇,看他用一串珍珠项链做坏事。好一会儿,珍珠项链掉在床上,时雪青哭喊一声,又颤颤地说:“项链不能用了……”
“要不然你把它舔干净,就又能用了。”邢钧又把那串项链拎起来,放到时雪青嘴边。
时雪青受不了了,他用手蒙着自己通红的脸,断断续续地说:“你好变态啊。”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除了你,还有谁会……”
邢钧乐了。那阴狠的脸上终于又露出了一丝笑容。时雪青小心觑着他,瞧见邢钧又拿出一串巴洛克珍珠项链,比之前的那串还大,立时露出了要哭的表情。
邢钧摸了摸他汗津津的脖颈,却把那串项链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行了,这串就送你吧。难得有这么好的巴洛克珍珠。Dealer说,这串项链是独一无二的,就不浪费了。”
“……”时雪青低头看了一眼,“为什么是独一无二的啊?”
“因为形状不规则,每颗巴洛克珍珠都是独一无二的。”邢钧说。
时雪青捏住那些形状不规则的珍珠。手心里有手汗,圆的珍珠像是随时都能从手里滑出去。巴洛克珍珠却不会,不完美的珍珠就能被人捏得紧紧的。
忽然间,他有种想哭的冲动。
也许,不只是因为珍珠即将从手里流失。
在这场之后,邢钧没有叫他回去。两个人好似心照不宣地觉得,时雪青在纽约实习,非常正常。
他甚至看了看时雪青在上班时都干什么。邢钧对时雪青的作品欣赏不来,倒是很快发现有个设计师在排挤时雪青。他给了时雪青一点对付人的建议,时雪青试了试,还挺管用的。
“邢哥,你好厉害诶。”时雪青说,故意把喉咙捏得甜腻腻的。
“哼。”邢钧不说什么,心里倒是很有成就感。
所有的争吵,好像又被埋下去了。圣诞节假期一到,邢钧接下来的大半个月,干脆搬到纽约来了。时雪青的实习工作只放可怜的几天假期,于是他在周末带着时雪青逛纽约,又是走布鲁克林大桥,又是去法拉盛找最正宗的早茶吃——隔着老远,都能闻见香喷喷的卤水味。
邢钧还顺便带时雪青去见自己在纽约的朋友。在这次聚会上,时雪青见到了那个传说中的Elian。和小男友玩着包养游戏的超级富二代很热情,就是穿搭乱七八糟的,好像把狂欢节该穿的costume都套到了身上。
时雪青和他聊天,心想Elian的审美应该挺不错的啊,否则怎么会帮他选那个冰晶蓝。
真正吸引时雪青注意的,则是邢钧那个名叫傅瑞延的朋友。傅瑞延戴着眼镜,笑容温和,是个非常可靠的律师。席间,有人说傅瑞延是江苏人,家里在政法系统很有势力。时雪青在网上搜了搜,居然在百度百科里看见了傅瑞延的爷爷和叔叔。
时雪青和傅瑞延加了微信。邢钧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席间,气氛越炒越热。几个人说到江苏,有个人说春节要回国去扬州玩,不知道哪个园子值得去。Elian说:“我听说老邢一个月前回国去了扬州一趟,你问问他。”
“邢哥,你去扬州干什么啊?”有个女孩好奇道。
邢钧笑笑不说话。另一个人却喝多了,说:“老邢还给我发消息了呢,他说他去他朋友的家乡,给他带点扬州特产回来,问我扬州有什么特产。什么朋友,这么细心……”
女孩看看时雪青,又看看邢钧,笑着说:“不会是这个……朋友吧。”
她说得很暧昧。那人却来了劲,过来问时雪青:“你也是扬州人啊?你家住在哪一片?”
第106章 绿茶捞子时间法
“我住……”
时雪青张着嘴。大庭广众之下, 他没办法拿出地图,来为自己的谎言找个借口。
“对我朋友家住哪条街这么感兴趣?怎么这,想上门拜访?”
打断那人的话的, 居然是邢钧。
那人无语了, 嘴里嚷嚷着什么“我哪敢啊”之类的,倒是没再说这个话题。时雪青小心地看向邢钧, 对方含着微笑,和其他人斗嘴。
聚会结束, 时雪青在汽车里昏昏欲睡,等着司机开车把自己送回公寓。不多时, 他听见邢钧说:“下雪了。”
原来曼岛和M城一样,都会下雪。时雪青睁开一点眼, 往外看了看。正看时,邢钧说:“我家那边的冬天从来不下雪,就连降温,也只有那两天。”
“嗯……”
“你家那边, 冬天经常下雪吗?”
“有。网上还有人说一下雪,那里就变成了武侠小说呢。”
时雪青说着, 脑袋因困倦变得迷迷糊糊的。
他觉得邢钧握了握他的手。不知为何,那动作变得有点用力。困倦的精神却带走了所有思考的力气。第二天醒来时,他看见邢钧在收拾东西。
时雪青懵懵地从床上爬起来。他看着邢钧的背影,问他:“你又要走了吗?”
“今天该换地方住了。”
“啊?”
“今天是12月31号。去住时代广场旁边的酒店,看跨年。”
出门时,邢钧给时雪青裹上围巾。或许是因为白天的日光很明亮,时雪青几乎感觉邢钧变得温柔很多。他想了想,跑回去行李箱里拿了另一条围巾出来,对邢钧说:“你也戴。”
邢钧乖乖地低头。高度差被抹平, 时雪青心生喜悦,他也把围巾给邢钧系上。从电梯里出去时,时雪青的袖子被拽了一下。
“牵着手吧。”
“啊?邢哥你这么少女心啊。”时雪青调侃。 W?a?n?g?址?F?a?B?u?Y?e??????????ě?n?????????????????ò??
话虽如此,他们还是隔着手套,手牵着手。时代广场下午就封路,他们赶在封路前吃好午饭又入住。等到傍晚时,他们已经一起在阳台上看落日了。
这是2027年的最后一天。再过几个小时,公历的日期就要加上一个“一”。还好时雪青觉得自己还很小,邢钧也觉得自己很年轻。广场上聚集的人群越来越多,出于安全考虑,邢钧不让时雪青在阳台上,两个人一起在酒店的玻璃后,等待着烟花和倒计时。
“半年前,我肯定想不到自己会在时代广场上看跨年。”时雪青感慨。他听见邢钧说:“我也是。”
“普林距离纽约不远,邢哥你之前也没来看过吗?”
“哪有那个闲工夫。”
所以以前没有这个闲工夫,现在有了。时雪青笑了。
他想起自己去年跨年时,正逢继父断掉生活费。白天他结束在华人餐厅里的打工,晚上一个人回到家里,才发现大洋彼岸另一端的国家已经走向了下一年。
他不爱逛美国人的社交媒体,只看微博和小红书上一片对新年的喜气洋洋、歌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