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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侦探在,我真想请‘他’调查下那个女人,她很不一般。”
祝语橙说:“秦语编剧是不一般呀,她好有才华的,写剧本特别快。”
卜望舒说:“我不是说她的个人能力,我是说她作为女人的魅力。”
祝语橙不懂,“什么是作为女人的魅力?”
“就是性魅力。”柔软的女声突然响在她们背后。
她们僵直着身体,转过头,一脸心虚。
她们刚才谈论的对象,竟然就站在她们的面前。
秦语朝她们微笑,“女人很不容易吧?既要作为人,又要作为女人;既要有事业,又要有勾引男人的能力。”
卜望舒结巴地说:“对不起,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语抱臂,“不过,说真的,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哦,很少有人比我更擅长这些事。”
卜望舒说不出话,脸红成一片。
祝语橙向外站了两步,她不想被卷入这场对话,而就在她喝完橙汁抬眸的瞬间,她注意到秦语在看她。
温柔的女编剧直视着她,眼底盛着复杂的情感。
喜欢?憎恶?珍视?敌视?
祝语橙第一次发现,这些矛盾的词汇原来可以被囊括进同一对眼球。
祝语橙回视秦语的眼神要简单许多:单纯、迷茫、礼貌的笑意。
就这样对视了几秒钟。
秦语低下头,抿唇笑开,她摆手,和她、卜望舒暂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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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语橙走到甜点区域,抓起一块可露丽,咬下,露出满足的笑容。
季也端着酒杯,眼神一会睨向秦语,一会回到祝语橙身上。
他看了半天,得出结论。
“祝语橙,果然是你的问题。”
“啊?”
“你太不可爱了。”
祝语橙嘴巴里塞满甜食,说不出话,她只能鼓着腮帮,瞪视季也。
季也嫌弃地看她,抬起手想要为她的嘴角擦拭,被她拍掉。
季也抱住被她打掉的手,啧声道:“看吧,一点都不可爱。”
祝语橙咽下食物,说:“不可爱就不可爱,我不想理你了。”
她说完就走了。
季也不追她,他坐下,继续看秦语。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她的追求者。
他不是。他只是好奇,为什么这个女人能让白漾对她起反应?
当然,不排除白漾原本就是双性恋的可能……
X,为什么就我不是?
不会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不能对女人○起吧?
季也滞住,脸色黑沉,他蓦然有一种被造物主戏耍、霸凌的感觉。
他仰头,看向天花板,对造物主们说出几句脏话。
对,是“们”。
假如这个世界还是一本小说的话。
那位神,你也给我听好了:傻X,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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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语感觉到有人站到自己旁边,她余光扫见他,很漂亮的男孩子。
她认识他,就是她邀请他来的,“有事吗,石时?”她柔声问。
“秦编剧,你昨天有没有去过步行街一带?”
“没有。”
“这样啊。”
石时垂眸,若有所思,眼神悄悄移向别处,在寻找什么。
秦语看着他笑,“你是在找衣帽架吗?”
石时抬头,微微张大眼睛。
秦语说:“你如果想知道我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大衣,我可以告诉你哦,是蓝色的。”
石时停了半秒,说:“是吗。”
他向她点头,转身离开,走了两步,白漾拦在他面前。
白漾揪住他的衣领,低声警告:“石时,你离小语远点。”
石时面无表情地回:“我会的。”
白漾不信任他,“小语可不是你能靠近的鲸鱼。”
石时咧开嘴唇,眸光寒冷,“她不是鲸鱼,她是灰狼。”
白漾:“啊?”
白漾还没有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黑衣少年已经推开他,同他错身而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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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的一声,女人的杯子和自己相碰。
轩辕抬眼,看向她,“好久不见,郑瑾瑜。”
郑瑾瑜微笑,“是啊,好久不见。”
“嗯。”
“你是不是还讨厌我?”
轩辕摇头,“你我都只是按照剧本行动罢了。”
郑瑾瑜说:“啊,剧本,也就是说,我喜欢你、我欺负谁,全部都是剧本。”
轩辕说:“不然还能是什么?”
郑瑾瑜说:“我只是觉得,用一句剧本,将所有我做过的事都推开太轻巧了。”
轩辕蹙眉,“你想要忏悔就去教堂。”
郑瑾瑜说:“就算我要去教堂,我也要先来这里,因为我知道你会来。”
郑瑾瑜踮起脚尖,靠到轩辕耳畔,“我想见你。”
这是一个挑逗的动作。
做完,双方都会明白对方的心思。
郑瑾瑜现在就明白了,明白他对她没有意思。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她到底在抱有什么希望啊。
郑瑾瑜举杯,挡住一个苦笑。
他们双方都沉默了一阵。
沉默时,轩辕不时偷看郑瑾瑜,拿一种审讯犯人的眼神看她。
郑瑾瑜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看她。
是为了阮美丽吧?
你想要知道阮美丽的死所求为何。
你知道吗,轩辕寒冰,我也很好奇这个问题。
他们又一次碰杯,这次依然是郑瑾瑜主动递出酒杯。
碰完,她说:“无论如何,至少我们两个已经苏醒了。”
轩辕顺着这句话,想到他昔日的好兄弟们。
程飞看起来还好。
但王子他……
轩辕看向郑瑾瑜,“王子他今天来了吗?”
郑瑾瑜:“……”
郑瑾瑜失语,她这才想起,和她一起过来的王子,已经不见了有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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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时朝坐在阳台上的男子伸出手,“王子先生,请你下来。”
王子紧咬嘴唇,摇头,“我不,我要跳楼。”
石时说:“那恐怕不容易,这里至多四米高,摔不死人。”
王子怯怯地问:“那……会痛吗?”
石时点头,“会。”
王子说:“那就够了。”
石时说:“王子先生好奇怪,宁愿痛,都不愿意好好活着。”
王子说:“因为活着更痛啊。”他按向心脏,“这里痛。”
石时模仿着他按向那里,“王子先生,你有遗传性的心脏病?”
王子无语了一刹,抬高声音:“我是说心痛,心痛你不懂吗!”
石时面无表情,“不是很懂。”
王子惊讶,“你,就没有体会过心痛吗?”
石时沉吟,“我想一会。”
王子说:“别想了,我问你,你有没有体会过爱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