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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么清奇的解题思路,打开浏览器查了一下:“好像上不了色。”

“啊,”卞舍春有点遗憾地应了一声,“那还是趁年轻多折腾吧!”

闻于野不置可否。熟悉了卞舍春平日里的作息之后,他觉得这人每天这么折腾还没死也是个奇迹,只好每天用准时准点的早晚安提醒他规律生活,也不知道有没有点成效。

卞舍春把外套脱下来,坐到了暖气管旁边的小沙发上:“对了,你周六有空吗?可以顺便见下我妹妹。”

“有空,”闻于野去衣柜里找可以给卞舍春穿的外套,“那你明天怎么打算?我要上班,还有个会要开,估计挺晚回来。”

“躺家里。”卞舍春不假思索道,伸直了四肢,舒展地仰躺下去,“赶了一个月的稿,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干。”

他自然的一声“家里”,听来实在熨帖。闻于野勾了下嘴唇,把一件焦糖色的羊毛大衣抛过来。这是他衣柜里少有的暖色,来源于扶载望的购物车。

但这件衣服被卞舍春穿出去已经是周六了,他居然真的在家躺了一天——闻于野周五下了班回来,客厅的灯还没开,和平时一样安静。他拍亮灯,换完鞋,才突然反应过来不应该,家里还有个人啊?

“卞舍春?”

没人回答。闻于野又想,是不是出去玩了?直到打开卧室的门,卞舍春从团得乱七八糟的被窝里钻出一个同样乱七八糟的脑袋,抬起怔松的睡眼,梦呓一样含糊不清地喊了声:“欢迎回来。”

他并没有换家居服,就穿着一件宽松的白T,一条极细的银链子贴着锁骨,像一道水光粼粼的细流。看样子,是起来过,又睡回去了。

闻于野震惊又想笑,拧开床头的台灯:“你睡了多久啊?”

卞舍春撩了一下头发,把盖到脸前的几缕长发撸到后边去,露出带着睡痕的额头,为自己争辩:“这是午觉。”

闻于野看了一眼手机,无语道:“八点半,午觉?”

“四点开始睡的……又怎样?”卞舍春掠他一眼,本意是想让他不要多嘴,舍春大王就算是吃了睡睡了吃如此反复也是理所应当不容置喙,但这一眼过去,本不清醒的神智又被帅迷糊了。

闻于野今天内搭一件修身的黑色针织衫,套一件灯芯绒的墨色西装外套,平驳领,肩线腰身无不赏心悦目。

卞舍春的目光一瞥过去便钉死在他身上了,直言不讳道:“上个班,穿这么辣?”

闻于野被他犀利的用词梗了一下,不自在地整了整袖口,说:“有个产品评审会。”

卞舍春“噢”了一声,他平常跟闻于野煲电话粥,总觉得创界是把一个人拆成三份使,一个软件工程师,又是运维又是管理,横跨前后端,还要做产品,数不完的会要开……不过现在看来,这些会议也不是全无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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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睡饱了,撑着坐起来,盯着闻于野笑出两颗犬齿,两条细伶伶的胳膊勾住他脖颈便往下搂。

闻于野无奈地亲了他一下,察觉到对方此时精力充沛得过了头,连忙按住他肩膀,退开一点,好声好气地打商量:“……明天还要见你妹妹。”

这句话确实劝住了卞舍春。要是留了什么痕迹去跟卞挽夏见面,她不一定会不好意思,但自己必定会羞愤欲死。

但卞舍春本来就没什么自制力,消停没半分钟,他又缠上来,伸出一根手指,讨价还价道:“一次。”

闻于野刚松下去那口气又提了上来,恨不得眼前一黑栽下去。他这一天从早上七点半到晚上八点半,十三个小时连轴转,卞舍春还不让他消停。

至于此人说的“一次”,他也是断然不信的。他们第一次发生在情人节后一天的周末,闻于野想着在一起的首个情人节还是有点仪式感的好,便早早结束工作飞到广东找他,本不是奔着纵情声色去的,只是在一块逛逛街吃吃饭,晚上卞舍春在家里开了两瓶好酒,又放了部冷门的爱情片,看了一半便把后一半的剧情猜完了,百无聊赖——也有可能是忍无可忍——一翻身,扯开了闻于野的领口,在他颈窝结结实实咬了一口,在闻于野的自制力摇摇欲坠之际,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摸出了一盒套。白桃味。

总之,那个周末比上班累多了。

在他天人交战的时候,卞舍春冲他双手合十晃了晃,看上去十分纯良。

闻于野叹了口气:“明天下雨,床单很难干。”

“你家不是有烘干机吗?”卞舍春立马反驳。

行吧——闻于野认命地打开床头柜,边拆包装边温声问:“那你自己上来动好不好?”

卞舍春用干脆利落的动作回答了他。

闻于野做的时候不太爱说话,本来就沉默的人到了这种时候更是不善言辞,身体的反应足以表达所有的情绪。他的神色总是认真,紧抿着嘴唇,但情到浓时呼吸很重。

卞舍春的嘴就闲不下来,干别的的时候说不出话,只能靠眼波流转无声地嬉笑怒骂,一空下来了,就忍不住要讲两句,明明声音都不连续了,咬字也一塌糊涂,还是要说,要问,要笑,要骂人,要夸赞,要耍赖,要告饶,也不知几分真几分假。

每次坐下来的时候,他的发尾会扫到闻于野汗湿的前襟。等没力气了,他软塌塌地半趴下来,还要用气声笑着问他,爽不爽。

闻于野偏开头,脖子红到耳根,硬是不说话。

卞舍春还要再问,闻于野捧起他下颌,有点凶地堵住他的嘴,右手把着他的腰,恶劣地顺着腰窝往下按,痛呼被湮没在口腔里。

一次当然是不够的。不止是卞舍春主观能动性太强,闻于野倒也没那么坐怀不乱。后半场他把卞舍春抱去了浴室,在氤氲而温热的水雾里,弥漫着更加灼热的气息。

“这个没我上回买的好用。”靠在浴缸内壁咬开最后一只的包装时,卞舍春抱怨道,“下次我再带两盒。”

“嗯。”闻于野闷闷地应了一声,手臂勾着卞舍春的膝窝,又往上抬了一点。

说起来他当时装修的时候并不想要浴缸,鬼使神差置办了之后也没用过,没想到第一次发挥作用是这样的情形……也算没买亏。

过了半夜,闻于野冲完澡,出浴室,又看到主卧乱七八糟的床单,一想到还要费劲洗了烘干再铺好,就十分后悔为什么不干脆一开始就在浴室解决,真是色令智昏。

他用最后的力气草草收拾了一下残局,困得眼皮打架。那件万恶的西装外套也被束之高阁,闻于野觉得自己有一段时间不会穿它出席什么正式场合了。但按卞舍春的偏好,可能他为数不多的正装都很难幸免于难……

他推开客卧的门,把自己摔到卞舍春边上。卞舍春还没睡,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玩手机,眼角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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