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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山部分监控.mp4]

我服了,什么癫子相处的脑残活动?蜜虫是好东西,但和我无关,我养不起也买不起,只有高等种才能抱着蜜虫睡觉吸蜜之类的,还有,我最烦那群会直立行走的肉团,人类一生黑,夏尔疑似利用入选来逃避罪行的嫌疑,我这辈子不会给夏尔花一分钱。

没虫记得老兵讲的鬼故事吗?夏尔的名字能把哭闹的幼崽吓闭嘴,这人绝对是我童年阴影,前年我上战场,距离星启邦百万公里外的天狼星β-x区,我见到他了,长得也就和三等星区的地下偶像差不多吧,没残疾,也没獠牙什么的,像我印象里的漂亮人类。

算了,晚上我去官网抢个号,就投夏尔,我倒要看看怎么回事。

回帖1:战术分析员J(退伍老兵)03:49

血压刚上来,你就给我来个剧情反转?我触角都打结了!不过伊萨罗阁下改造的话,那很有含金量了。

我有个兄弟,劣等子代,嘴歪眼斜,身体有残疾,就是典型劣等基因病你们懂,当年他就死在夏尔手里,夏尔在银棘要塞布下的防线让军团里的精英高等种都有去无回,我替兄弟收尸的时候见过他的侧脸,他太漂亮了,本来我还挺不爽,但一想到我兄弟这辈子都没喝过蜜,死前还能死在美人枪下,我兄弟死的不亏,我也想这么死。

回帖2:我妈妈是小玫瑰03:51

听说他天天工地搬砖,好多兵虫闻了都控制不住自己,好可怜......该死,我在同情敌人?

回帖3:机甲维修工(星环认证)03:53

伊萨罗阁下应该是疯了,不是说他之前有多正常,他也不是今天才疯的蛤。

就我室友,高等种优等子代出身血系,来这虫屎疯批军团之前也是那届军校格斗冠军,特别瞧不起蜜虫和低等种,你们猜他现在在干嘛?

他在那把自己所有贡献点拿出来了,一个个划“正”字,划了一本作战指南了,我还以为他要数数自己兜里几个贡献点,打算恭喜他晚上和右手结婚我要不要随点礼,但是人家说这些贡献点是要凑够去月蚀邦的船票,还像个傻子一样在床上嘟嘟囔囔,说什么“我就要来见你了,宝贝,你真可爱,想亲你的嘴。”

我:???

回帖4:电子牧师04:20

我摆塔罗牌了,夏尔是赛博恶魔,我没骗虫,从学术角度来说,夏尔这样特殊身份转变的蜜虫太有研究价值了!曾经的帝国少将,战场上的杀神,变成蜜虫后会有怎样的心理变化?他的信息素为何如此独特?强烈建议把他送到我家门口,我来超度他的罪行!

回帖5:塔图战术学院不具名路人甲A04:25

禁止讨论敏感军事话题!!另外提醒,未经许可靠近夏尔蜜虫的,一律严惩!但…有没有人拍到他的近照啊,好想看看曾经的帝国少将现在的样子(星星眼)我就是为了见他才上塔图的!

……

无数帖子像井喷一样被发送出来,星网后台显示,当前在线用户数异常:2,345,678↑,所有版面突然刷出大量粉红帖,发帖IP显示为……虫族版图各地。

尤里安向上翻阅,刷新一下,发现最新一个可读帖子是歌颂虫母陛下恩德的。

标题:祂即虫群

发帖人:同化完成体(IP属地:蓝星圈L1站点,银河亘古,我在守望母星)

内容:████████欢迎加入虫群████████

一分钟后管理员删帖,给出理由:[检测到夏尔脑残粉对不追星虫族的危害,已封禁]

……

尤里安合上光脑,感觉眼睛被狠狠强.暴了一顿,他们好吵,像一辈子没见过蜜虫似的,至于吗?

转过头来,尤里安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

“小美人,我后台发送你的邮件了,你猜怎么着?秒通过!你的关注度超级高,蜜巢处理中心巴不得你参赛呢……还要喝点营养液吗?你嘴唇都干到起皮了呢?”

夏尔喝着营养液,尤里安痴迷地欣赏着。

伊萨罗极度不适,掀桌之前,随身智脑响了。

“这里是蜜巢处理中心,请转达夏尔阿洛涅,您的参赛申请已通过,明天我们将带您前往初次任务发布点,请做好准备。”

-

与此同时,帝国第一军校,信件传达室。

兰波阿洛涅收到了一封以火漆封缄的信件,署名不是文字,而是一只振翅的蝴蝶。

很难想象在星际时代还有人会用这么老土的方式传递讯息,不过在某些很注重古典主义浪漫礼仪的老派人士看来,一封手写的信能传递出的情感,远胜于冷冰冰的电子邮件。

兰波拆开了信,他的手指都在抖。

那封未署名信的纸质粗糙,很像花瓣和青草晒干了搓出来的,和少年修长苍白的甚至有伤疤枪茧的手指极为不搭。

但是信里一个字都没写,只包裹着一枚勋章。

收发室的大爷在看“今晚八点半”,这是个军事节目,每天播报最新的战场前线报道,右侧的小方块是张男性一寸证件照,那赫然是夏尔阿洛涅少将。

这是一个24h播报的寻人启事,电视台还同步在底下词条播出奖励金额,额外奖品来自于刚登基的德西拉陛下,他决定将祖传的绿宝石赠予可以将夏尔少将带回来的勇士。

“孩子,你怎么哭了?”

大爷关掉光脑,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这位是夏尔少将的亲弟弟,和兄长的长相不太相同,少年的眉眼更加锋利,散发着不好惹的戾气,远远不及兄长的五官沉稳从容。

“小家伙,是不是又在担心你哥哥?你担心也是很正常的,军部不是许诺你去银棘要塞工作吗?这是好事,离哥哥更近一步了,不要哭,小心风大吹皱了脸。”

“我哥那么厉害,不可能出事,我担心他干什么?”

兰波垂了垂睫,把拆开的信件揣进校服口袋里,“我就是睫毛进眼睛里了,揉出去就好了。”

大爷没有戳穿少年脆弱的自尊心,“好好好,你小子,既然收到了信,不寄回去一封吗?”

兰波平静地说:“回,但我要先回寝室写。”

离开收发室后,兰波走进了一楼走廊,上方悬挂着第一军校历届出色的学员,兰波停在一处画像前。

和其他威严傲慢的军官们相比,夏尔阿洛涅的面容堪称绝美,令人过目难忘,他有双黑白分明且清澈无比的眼睛,眼梢微微上挑,眼睫下显出一层深深的、憔悴的阴影,事实上这样的长相是很难接近的,你走过他身边,会觉得这个人很漂亮,但到底哪里漂亮,根本分不太清,过度的美丽是具有攻击性的,直视他的脸本身就需要勇气,与他对视的话,则需要能与之匹配的能力当作底气。

也许是那股疏离感和圣洁端庄的力量,让他极具号召力,兰波并不清楚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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