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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洇成一团,变成潮湿的泪水,有些惊讶。

“你怎么哭了?”夏尔轻柔地说,把他抱住,他的脸也刚好贴在肚皮上,“我没说你不好啊,你看上去很愧疚的样子,难道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厄斐尼洛咽下呜咽,环抱着夏尔的腰身,脸颊蹭了蹭柔软的腹部皮肤,嗓音低沉说:“今天天气晴,纪念日很热闹,可是审判庭太寂静了,我不习惯一个虫待在这,你可不可以为我留下来?”

他泪眼朦胧,自下而上地看着夏尔。

夏尔已经穿好了衣服,是一件单薄修整的白衬衣,身形线条流畅而笔直,眉峰如刃,挺拔的鼻梁宛如工刀刻画。

他的睫毛浓密修长,覆着那漆黑如墨的眸子,一双黑眸仿佛天生就冷冷清清,不带丝毫情绪,就算是失忆了,也只是眸光柔软了几分而已。

夏尔为难地说:“可是我答应了别的雄虫,你就不能再找一只虫母陪着你吗?”

“这世界上只有一只虫母,您让我去找谁呢?”

厄斐尼洛主动脱下了自己的外袍,只穿着贴身的薄衣,银发垂落,遮住半边脸庞,虫翅张开宽阔,艰难地说:“陛下,我是虫群律法的化身。”

“您…能不能…”

那双虫族审判官才有的眼睛,冷静、残酷、不容置疑。

可现在他脊背挺直,只剩下压抑的恳求:“怜惜我……不论您知道了什么,都不要生我的气。”

夏尔看见他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皮,轻声说:“生你的气?不会吧。”

厄斐尼洛抿了抿唇,似乎这个问题让他很难出口问,却一时没忍住问:“难道这里面有我们的小宝宝吗?一只小白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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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想也没想就否认了:“没有啊,怀孕的肚子也不是这么小的吧?我怎么会怀孕你们虫族的幼崽?”

厄斐尼洛也不确定是不是和夏尔那一次就让夏尔有了宝宝。

如果做扫描的话,夏尔会跟他生气,他不想让夏尔生气。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就难以控制地想要欣喜,甚至快要流泪。

他和夏尔的宝宝…

他根本就没寄希望于自己可以成为王夫。

这个宝宝像是恩赐…该怎么办才好?

他只能放夏尔和梅塞离开。

因为夏尔一定会回来。

虫母潜意识里还想着那只蝴蝶,否则不会抱他的茧。

厄斐尼洛闭着眼,苍白的肤色让他看起来如同颓败的画作,充斥着一股凄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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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只在那杯营养液里放了一点点药,剂量刚刚好让夏尔失忆一阵子,很快就可以恢复。

他只想知道夏尔在想起来之后会不会继续装失忆,然后欺骗他。

这是个足够自虐的行为。

尽管他知道这个答案一定是确认的,但是真正看到夏尔药效过了之后还继续装失忆,还要和梅塞一起出门,他还是感觉到雷劈一样的疼痛和失落。

他要等待夏尔回来,一直等下去。

-

一直到晚上11:34,梅塞才把夏尔送回来,这只残缺的蜂族坐着轮椅,却牵着夏尔的手,温润的笑容在他脸上,一直看着夏尔进入大门,脸上的笑容才慢慢变成一种担忧,而后一直留在门前没有走。

夏尔累了,走过蝶茧的时候还掺扶了一下茧壳,蝶茧似乎感知到了召唤,飘出一道蓝光飞进他的指尖,轻轻缠绕,跟随他走进房间。



厄斐尼洛听见了夏尔关门的声音,等了一下午的他已经准备好了夜宵和热虫蜜奶,敲了敲夏尔的门,却听见一阵细碎的声音响起。

那是……什么声音?

-

夏尔进门就脱掉衣服进了浴室,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淋浴头冲凉。

因此并没有注意到一道黑沉沉的影子缓缓的、无声地贴在了浴室门的玻璃上,一点、一点,侵入到整片玻璃。

玻璃上的光被遮住,很快就没有了光源。

夏尔背对着门,并没看到,那道黑色的“影子”顺着门缝和地板的缝隙滑动着,钻进了浴室里,紧紧依附在夏尔的影子上。

夏尔转身,黑影也转身。

如同一体。

但是夏尔感受到了头发发麻一般的冷意,像是一根纠缠着的永远不会松懈的丝带,轻轻缠住了他的脚腕。

夏尔低下头。

什么都没有。

夏尔皱皱眉头,看向镜子,一片雾气,只有自己在洗澡。

他猛地回头。

浴室门依旧紧闭,玻璃上凝结着细密的水珠,在灯光下折射出扭曲的光斑……仍然是什么都没变。

“幻觉?”

夏尔低声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臂上凸起的鸡皮疙瘩。

影子蜷缩在瓷砖缝隙里,像一滩融化的沥青。

它无声地蠕动着,顺着夏尔赤裸的脚踝攀援而上,在腰际盘踞成一团模糊的轮廓,感受夏尔身上的体温,感受着血管里血液流动的节奏。

夏尔关掉淋浴,雾气渐渐消散。

他伸手去拿浴巾,指尖刚碰到悬挂的布料,忽然顿住。

浴巾上,有一道蜿蜒的湿痕,像是某种黏液拖过的痕迹。

“……厄斐尼洛?”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的浴室里回荡。

没有回应。

夏尔有些冷,打了个哆嗦。

也许是错觉,他感觉空气更温暖了几分。

热水冲刷后的燥热褪去,夏尔扶着墙,感觉指尖触到的瓷砖冷得不像寻常温度。

镜面再次蒙上雾气,这次,雾气凝结成模糊的虫形轮廓,能隐约看到一对似是虫翅的结构,下方显现出细长的肢体,关节处微微弯曲,末端似有锋利的尖刺,像是某种蛰伏的捕猎者。

夏尔盯着那团雾气,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雾气缓缓蠕动,由虫形最终凝聚成一只蝶。

属于雄虫的蝶翼正从蓝色大闪蝶的脊椎处破体而出,将浴室的每一个角落都染成妖异的蓝。

影子脱离了镜子本身,更像是一团黑色的雾气,渐渐的在光照下变为透明。

夏尔瞳孔一紧,推门就跑了出去,浑身上下还湿漉漉地滴着水,只匆匆披了一条雪白的浴巾在腰部,连拖鞋也没来得及穿,就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上,紧接着整个人就砸到了床里。

很快就有一双手臂托住了他,减缓了冲击力,使他能够缓缓陷进凹陷的床垫里。

夏尔感觉自己的嘴唇湿漉漉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舔吻他,可是他什么也看不见。

黑暗里什么都没有,从嘴唇到舌头,到腮里的软肉,都被细致地尝了个遍。

对方似乎很沉迷虫母唇中的香气,亲个不停,连眼睛和鼻子也没有放过。

胸口也变得寒冷起来,那湿湿的感觉绵延到这里,蜜就从腺里分泌出,沾在毛孔里,一点点又被吃掉。

夏尔没有被吓哭,但是被潮湿缠绕着的惊悚感,还是让他眼尾泛红,试图用枕头挡住自己的脸,“别…别亲了,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随后枕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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