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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吗?”
夏尔不想把这些事情说给一只无关自己故事的仆虫说,于是随后说:“我和他没有孩子,我也不打算立王夫,我自己都不想当虫族的王,我到圣境来学习,只想再多了解自己一点,这些乌兰没有告诉你吗?他让你来服侍我,不可能不给你说我的情况。”
厄斐尼洛立刻住嘴,心里却想到,他们的孩子会成为虫母陛下的第一个孩子。
那,他第一王夫的位置……会不会还有希望?
陛下心疼孩子的话,也许会宽恕孩子的父亲。
夏尔就算再讨厌他,也会照顾孩子的情绪,给他一个机会吧?
厄斐尼洛满眼柔情地看着夏尔的腹部,他们嘴硬心软的小虫母,最终还是留下了他们的孩子。
有孩子就有希望,一旦小虫母决定选王夫,他就立刻制造一场偶遇,以最完美、最凄惨、最惹人类心疼的模样出现在陛下面前。
就算陛下不喜欢他,也会念在他们的旧情,给他一个名分的。
他柔声说:“刚才乌利亚打疼您了吧?我拿来了消肿的药膏,要我替您涂抹吗?”
夏尔敷衍点头,“这个位置不太好涂药,你来吧。”
乌利亚那么用力打他的后腰下方,此刻可能已经红了。
厄斐尼洛拧开塑料盖子,从圆罐里挖出淡黄色的药膏,他小心翼翼地把药膏抹在他的蚁族口器上,用棉签轻轻涂抹均匀,原本漆黑发亮的口器表面,很快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药膜。
用混合着雄虫口器里分泌的液体来涂抹小虫母的皮肤,会起到比药膏更好的消肿效果,而口器里带有一丝淡淡的麻醉成分,在不经意间舔过虫母的第五个蜜腺之后,并没有引起青年的注意。
柔嫩的质地,像是膏体一般丰腴。
厄斐尼洛分不清复杂的气味成因,那是药的气味,混杂着淡淡的果香。
果香、花蜜,弥漫在润软的深处,颜色是炫目的粉红,越是仔细看去,盛开的光泽越是鲜艳。
也只有喂到这里来,虫母才有饱腹感。
当然,虫母现在很抗拒他来喂,他也只是闻闻,看看,想想。
他很怕小虫母的眼泪,那一次做,小虫母一直在流泪,可能是无法适应雄虫。
厄斐尼洛以最低贱的奴隶姿态,极其有耐心的,精心侍奉着青年。
再次亲口品尝到青年的蜜,是他连死的时候都不敢想的事,更别提,那尽头还有他亲自灌进去的小白蚁。
他亲口伺候小妈妈有什么不对?
他的月亮就算是人类又何妨?就算是一心想要逃离这里又何妨?
美人自然要配强者,就算夏尔把伊萨罗窝藏起来了,他也不相信一只半死不活的雄虫有办法能夺得夏尔的心。
伊萨罗抛弃了曾经的身体,也抛弃了使神经变痴呆的毒素,可是新身体的失忆症伴随着高阈值精神力,如果不及时医治,也一样会患上失魂的症状,最终化为游荡在时间的孤魂野鬼。
因为伊萨罗少了最关键的一根肋骨,心脉受损。
这么关键的信息,夏尔不知道,厄斐尼洛也不会告诉夏尔。
伊萨罗死了才好。
“……你在干什么?”
夏尔夹住了厄斐尼洛的脑袋,踩在他的膝盖前,有些难以忍耐,克制着呼吸的节奏,垂眸盯着他,“……只是擦药而已,我让你这样做了吗?”
厄斐尼洛抓住夏尔的脚踝,险些隐忍不住眸中的侵略欲,缓了缓才继续演道:“这是我存在的意义,乌兰阁下命令我侍候您,请您不要介意,也不要嫌我脏,我的嘴只为您服务过,没有服务过其他虫,请您继续看书吧。”
夏尔按他的脑袋,冷冰冰的视线如同扫视:“你这样……我还怎么看书?”
厄斐尼洛看见他眼底的温柔一闪而过,却并不意外。
他的小虫母,的确是这样无法温暖的一块冰,如今已经是上将了对吗?……帝国最年轻的上将,也是虫族的小妈妈。
厄斐尼洛说:“您看您的书,我做我的工作,我们两不耽误。”
夏尔闭了闭眼,脸颊潮红,温柔的目光瞬间一寸寸凉下去,只留下骨头里透出来的冷寂。
他的喉结上下轻滚,眼角熏上了点红,自嘲般地扯了扯唇角。
他问厄斐尼洛:“你们做仆虫的,没有尊严吗?”
厄斐尼洛的心就这样被狠狠扎了一下,“……做仆虫,是耻辱。可是为您服务,是赏赐。”
这话也不假。
夏尔轻叹一声,算了,仆虫也是为了活下去,不这样做的话,乌兰可能会杀了他。
夏尔轻声说:“很久之前,我也这样做过,当初我为了能赢得审判,和审判长厄斐尼洛做了,就那一次,我有了他的卵,我一度为自己感到羞耻。”
“可是仔细想想,我是为了活下去,你也是为了活下去,有什么三六九等?”
厄斐尼洛却久久抬不起头。
他终于知道那天晚上,夏尔为什么自扇了一巴掌,竟然是觉得耻辱吗?
明明那一晚那么幸福……是他出生以来最幸运的一天。
……可是他如今,连当工具的资格都没有了。
夏尔抬起他的下巴,沉静地盯着他的眼睛,“我不会像厄斐尼洛对我一样恶劣,我会以正常的态度对你,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留下来陪我读书,学些知识,不要永远只做仆虫。”
厄斐尼洛喉结再度滑动了下,像是在克制着情绪,他慢慢地垂下了头,“主人,我不值得您对我这么好。”
夏尔还不知道他怎么了,摸了摸他的头发,“别这样,你是无辜的,我对你很满意,别把厄斐尼洛的棺材搬到自己家里哭。”
厄斐尼洛只是摇头,跪在桌子底下,抬头继续伺候着夏尔。
神官深夜睡不着,来到了夏尔宿舍前,看见屋里还亮着灯,就在窗边停下。
夏尔在读书,桌子正对着窗户,屋子里只有夏尔,没有那只讨厌的厄斐尼洛。
神官也不知道自己在庆幸什么,整理了一下衣服,谨慎地敲了敲窗,“陛下?“
夏尔猛地抬头,看见神官抱着厚重的典籍出现在他的窗前,苍白的脸上还残留着彻夜未眠的疲惫,“老师?”
神官后知后觉,觉得自己一定吓到了虫母陛下,眼神有些窘迫,示意夏尔把窗打开。
夏尔只得拉开窗,“有什么话就站在那里说吧。”
神官没有生疑,他知道夏尔的脾气很冷淡,能让他站在窗前就已经是恩赐了。
“陛下,我今天回去想了想,”他顿了顿,翻开标注满红笔的书页,“您对虫族最基本的礼仪与禁忌还不是很了解,我想给您深夜补习一次,您看可以吗?”
夏尔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批注,伸手按住书:“……老师,我们明天再讲好不好?”
话音未落,桌下忽然传来细微响动,仆虫还在桌子底下极尽侍奉之事,捧着他的,不停地亲吻着。
而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