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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不给钱,偷也是白偷。”
伊萨罗这会儿也不觉得翅膀疼了,“怎么叫没给钱?陛下用自己来招待我,还不算给够了钱?”
夏尔气得站起来,正面坐着,掐着伊萨罗的脖子,“你再说一遍?”
伊萨罗一边咳嗽一边笑,喘不过气,脸憋的通红,夏尔一边坐,一边惩罚他,一直到他忍不住求饶,才大发慈悲放过他。
“我错了,再不敢了,”伊萨罗被掐的快窒息了,却还温柔笑着说,“陛下接着说。”
夏尔刚吃饱了第二次,心情好了一些,才坐稳了说:“我不是说过了?我和阿斯蒙结婚,也不耽误我宠爱你。是,他是我的丈夫,我知道我们在一起很是对不起他,但是你逃跑了,我也抓住了你,也没杀了你,难道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好蝴蝶,你也该理解我吧?”
“理解,陛下。”伊萨罗笑着说,“你只是一次又一次地爱上了我。”
夏尔羞红了脸,却没办法否认这虫得意洋洋的大话,小心地跪起来,把伊萨罗放下来。
伊萨罗被吊的血液循环不畅,刚一下来就跪在地上,平复着呼吸,躺在夏尔肩头,低声说,“宝宝,你可折腾死我了,让我歇会再陪你玩。”
夏尔此刻得到了双重满足,又找到了伊萨罗,满心的不安消减了,宠溺地“嗯”了声,抚过他的眼纱。
他刚想说把伊萨罗的眼纱解下来,就听见有虫叫他。
“陛下。”
一道极其细微的精神力波动从洞口传来,“请出来,我有要事禀报。”
夏尔示意伊萨罗别出声,然后赶紧披上外袍跑出山洞,神官的身影如同融入阴影,悄无声息地出现。
他手中托着一个散发着柔和蓝光的水晶小瓶,里面失忆药物的解药。
洞里的气息温柔而旖旎,充满了虫母与雄虫交融的气息,神官的声音却平静无波,仿佛没看到山洞内的一幕。
“陛下,菲尔德招了,就是他给您下的药,我这里有解药,您快点喝下。”
“谢谢,我实在是受够了失忆。”夏尔看向神官手中的水晶瓶,伸出手,神官会意,恭敬地将小瓶递上。
夏尔拔开瓶塞,没有丝毫犹豫,仰头将瓶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冰凉的感觉滑入喉咙,随即化作一股奇异的暖流,瞬间冲向四肢百骸,涌向大脑深处。
无数破碎的记忆碎片如同被解冻的洪流,疯狂地冲击着他的意识。
属于帝国上将夏尔的一切,成为虫母后的挣扎、以及那些被药物刻意模糊的情感……
记忆的闸门轰然洞开,夏尔皱紧眉头,蹲在原地,使劲拍着脑袋。
神官吓坏了,紧张地拍拍夏尔的后背,“夏尔?你别吓我,这药不对吗?快吐出来!”
神官把手放到夏尔嘴巴下面想接呕吐物,夏尔一把攥住他的手腕,脸色青白,摇了摇头,闭目片刻后,猛地睁开眼。
那双黑眸在刹那间变得无比清明锐利,如同出鞘的利剑,带着洞悉一切的穿透力,直直地射向他!
神官终于松了一口气,张开双臂把夏尔抱在怀里,“这药没问题,太好了,如果真有问题,我死一万次也不足以赎罪。”
夏尔被他抱着,有些意外,但心脏瞬间沉到谷底,却不是因为老师的拥抱。
他恢复了,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他想起自己是如何囚禁伊萨罗,如何强迫他,如何在他失忆时将他当作解药和禁脔……
夏尔死死捂住了脑袋,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几乎将他淹没……
天呐,他都对大蝴蝶做了什么?这不是他,这是魔鬼附身!
不,不能告诉伊萨罗自己恢复了,否则伊萨罗会理直气壮拼了命地报复回来!
夏尔猛地抬眼,眼尾红润,喃喃一声,“老师,我这是怎么了?我好难受……”
神官单膝跪地,大拇指擦拭着他的眼角,望着这张朝思暮想的美人面,心疼他遭了罪,却听见这一声老师,登时,他眼眶就红了。
青年的声线柔软,带着一点点性感的沙哑,他握住神官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无奈地说,“老师,我完了。”
神官心疼夏尔,也是过于忧虑了,偏着头忍了忍泪意,才问,“是身体不适吗?”
夏尔苦笑着说,“不是,我是说,我要完了,还不如不喝药,就让我糊涂下去挺好的,现在让我面对伊萨罗,还不如让我死了。”
神官还是不知道夏尔在苦恼什么,夏尔只是笑着抱了抱神官,“老师,谢谢你,我会找机会报答你的,你先走吧,我还有事要做。”
神官一次又一次地给他解围,夏尔都记在心里,必定会报答。
他现在也不缺钱了,不用直播去赚钱,也不用绞尽脑汁编同虫文赚钱,甚至脑子里的第三任虫母也魂归坟冢了,他就剩下自己了,他也不知道用什么报答。
如果实在没有物质可报答,那就给老师生个虫卵吧。
夏尔朝神官一笑,神官就迷迷糊糊地被夏尔撵走了。
送走神官,夏尔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回到了山洞里。
恢复记忆了嘛,底气就没有那么充足,以至于他走路的声音也不敢太阔气。
伊萨罗还跪坐在原处,听见脚步声,下意识地抬起头,白纱飘扬,混杂在他的白发中,他下意识想剥开白纱,可停在半路,最后,只能用耳朵四处找寻方向。
夏尔伸出手,去摸伊萨罗的脸颊,掌心的温度冰冷,担心问,“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冷吗?”
“有点,想要被你抱着。”伊萨罗温顺地垂着眼眸,敏锐地察觉到夏尔的语气骤然温和下来,有点不对劲,却没有揭穿。
夏尔差点就把他抱住了,突然想起自己应该还在“失忆”,立刻做出一副铁石心肠的模样。
他的手指抚上了伊萨罗蒙着白纱的眼睛,轻轻摩挲着白纱的边缘,热的呼吸几乎喷在伊萨罗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你先说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你不说,我就只能让你一直遮着眼。”
伊萨罗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脸颊在白纱下瞬间滚烫,“那天你把我锁起来就离开了,到了晚上,阿斯蒙来找我,打开了我的门,让我离开,如果我不走,他就用推土机把我的房子推了,正好我还有事要做,于是就飞走了。”
“阿斯蒙?”夏尔皱眉,“怎么会是他?怪不得我看到了拆迁队往你的房子方向去,原来是这么回事。”
阿斯蒙居然用了诡辩术,抽去最关键信息,引导了他的猜忌。
是他错怪伊萨罗了。
夏尔看着伊萨罗翅膀上被自己钉出来的血洞,又是愧疚又是抱歉,却不知道该怎样道歉。
伊萨罗突然问:“他是你的丈夫啊,你们要举办婚礼了,你不记得了吗?”
夏尔下意识回答:“谁说他是我丈夫了?我只是说他可以成为我的第一王夫,又没说一定要和他结婚,他居然敢骗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