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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桌后疾步走出来,紧紧抱了一下艾斯塔,“挚友,你太棒了,要跟我亲嘴吗?”

艾斯塔万万没想到虫母会说这句话……对了,这是他曾经骗虫母的谎话,只有挚友和爱人才能亲嘴。

神官在一旁看懵了。

艾斯塔告诉自己,不要在神官面前放肆。

可他又不想承认,这只是一个谎言,毕竟小虫母已经微微嘟起了嘴唇,似乎在等着被亲,光是一个俏皮可爱的眼神,就足够雄虫热血沸腾。

就在艾斯塔犹豫的时候,夏尔不耐烦地说了句:“麻烦死了,真磨蹭,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挚友?连接吻都忘干净了,还要我来教你。”

夏尔几步走过去,把艾斯塔推倒在座位里,长腿一跨,骑坐在他腰腹两侧。

“看好了,我只提醒你一次。”

艾斯塔还想说什么,嘴唇刚一张开,就被一点甜软的小舌堵住了。

柔软的嘴唇堵住了艾斯塔的辩白。

虫母的唇瓣软软的,带着点湿意,把那些没出口的话全堵了回去。

艾斯塔本能地抱住了小虫母的膝盖窝,下意识想挣。

可那吻带着股热乎劲儿,黏黏糊糊地缠上来,呼吸都混在了一起。唇齿相碰的地方潮乎乎的,像被水汽裹住,连带着空气都变得又热又闷。

他说不出半个字,只能任由那柔软的触感一点点漫开来。

夏尔也不知道要吻多久才算友谊通关,他实在是很珍重艾斯塔这个朋友,希望用虫族的礼节来安慰他。

青年看不见艾斯塔的制服裤子洇出两块暗水痕。

一块在青年下面,一块在艾斯塔下面,他只是在亲他的挚友而已,没想别的。

蜜味肆虐而浓郁,神官看着小虫母搂着艾斯塔的肩膀,非常不以为意地亲着,好像在做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的举动……

事实上,青年以前连亲吻都不会,直到雄虫们亲了他,把他亲熟了,就给他造成了不正确的亲吻方式……那种湿热的、黏糊糊的亲法儿,必须把舌头伸出去的程度,不亲到窒息不能停下……

神官必须要给虫母普及这个知识点了。

挚友不能亲吻,亲吻也不能是湿吻……

艾斯塔像块被亲吻的木头,夏尔亲了会儿,觉得十秒钟够了,舌头往后躲,脸上都沾上了一点水渍,“想起来了吗?好了,就这样吧……”

然而强壮有力的手臂揽住了虫母的纤腰。

“还没有想起来,”艾斯塔咽了下喉咙,异常嘶哑地说:“我还没学会,陛下教教我。”

夏尔猝不及防地跌坐在艾斯塔怀里,艾斯塔就这样从背后抱着他,也不觉得别扭,扭过他的脸儿,毫无保留地发起总攻。

夏尔的舌头被他勾回去,觉得不舒服,膝盖又被分开,分别搁在雄虫的两条腿上,似乎是只有这么坐,才不会让他从椅子上掉下来。

这貌似是个门户大开的架势……他对面只有神官,是他的老师,可就算这样,若隐若现的秘密小学也让他感到别扭。

这次换夏尔成了那块发懵的木头,舌尖被嘬得腻腻的,倒也不难受,反而挺舒服的……

他只能任由雄虫带着他往更深的水里坠,直到肺里的空气被榨干,吻得鼻尖都蹭出了细密的水珠。

他还算冷静,但是看在神官眼里,他已经不行了。

夏尔和艾斯塔接吻太久,躺在宽厚的怀抱里,累得发出了一声声轻不可闻的喘息,他扭着脖子实在是有点累,艾斯塔察觉到他的僵硬,咬了咬他的下唇,松开了。

“够了吧…?这回……你学会了吗?”

夏尔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舌尖还麻着,搭在唇外,收不回去。

“我们只亲过一次。”艾斯塔的嗓音低沉的厉害,“我忘了也很正常,陛下。” W?a?n?g?阯?发?b?u?y?e?????ü?????n?②??????????c????

细长无力的手被大掌紧紧握住,十指相扣,艾斯塔替他舔了舔唇角的水渍,尝到点咸涩的味道。

注意到那截收不回去的舌头,他薄茧粗粝的手指将这截软粉轻轻推回齿关,青年发出一声含糊的声音,唇缘薄薄一层水光,被拉出了一丝丝亮泽。

抽出的时候,指尖还被虫母不小心含了一口。

艾斯塔低头一看,看见了自己裤子上的汗水,有可能不只是汗水,有口水,眼泪,还有别的……洒在防水的布料上,溅落在地下,地毯都像被水泡发了似的。

雄虫的身体比虫母强壮许多,体型差明显,雄虫健硕的双臂能轻松把小虫母包裹。艾斯塔很怀念把夏尔抱在怀里的感觉,像是嗅闻一只猫咪身上的小猫味儿,温存地用鼻子不停闻夏尔。

可是越闻越觉得香甜,只是闻的话,还能闻到口水的香气,他再闻下去,只能换地毯了。

意外的是,艾斯塔在夏尔身上闻到了另一只雄虫的气味,虽说已经知道小虫母肚子里有雄虫留下的卵,但亲自闻到还是会感到……幸福。

他并不会因此产生强烈的妒火或者愤怒,他只想用自己的气息包围虫母,里里外外都包围,守护着虫母,也守护着虫母爱的雄虫……

神官在一旁看着,忍住了没说话。

今天晚上是怎么了?他们围着虫母忙活了一整天,连贾斯廷都被踢下了床。艾斯塔呢?打着挚友的旗号,骗走了虫母主动的吻?

他是老师,不是雄虫的道具,更不是可有可无的路人甲!

“统帅可以回去了。”

神官要把夏尔抱走,艾斯塔没有阻拦,夏尔趴在神官怀里的时候,思考着为什么这次亲吻能出这么多的水。

以前很少有这种情况。

唔…可能是身体在变大变小,导致生理机能紊乱,还有,艾斯塔从背后抱着他,他感觉长袍下的小学被敲了好多次门。

至少敲门十多次,但没有破门而入。

长袍材质很好,所以夏尔能确认自己险些被攻了,但这应该不是艾斯塔的本意,毕竟虫母坐在雄虫身上,雄虫会失态也正常。

下次不能这样了,就算是挚友也该有分寸。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小学无比紧涩,稍微敲了一下门,他就想要躲开了。

不可能是没发育完全的原因,他已经产过三枚卵了,空间够。

那就是艾斯塔的武器过于可观,好在有袍子阻隔。

夏尔恢复了平静,表情有点冷淡,他跳下神官的怀抱,清醒地不像话。

“今晚就到这里吧,艾斯塔统帅,你学会以后,别再拿我练手了。”

“那您还会和我接吻吗?”

话语中带着隐隐的期待,艾斯塔的嘴唇很痛,意识到夏尔咬破了他的嘴唇,他很想把嘴唇就这样给所有雄虫都看见,像是在炫耀什么似的。

但是出于理智,他还是用小创可贴遮住了伤口。

夏尔已经在整理书桌了,听见这话,不以为意地说:“会吧,你是我唯二的好朋友。”

艾斯塔心里舒坦多了,和神官一起,帮夏尔收拾凌乱的桌面,注意到夏尔摆在桌面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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