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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窝里偷偷说,不给他们听。”

西瑞尔看见了黄金蜂领主罕见的一面,很诧异。

像黄金蜂这种嚣张跋扈的雄蜂也会像一只温顺的野兽一样臣服,也只有夏尔可以做到。

谁敢惹蜂族?宁愿惹怒蝶族,也不愿让蜂族发疯。

事实上,西瑞尔自己也感到耳根发热。

青年的蜜香让他心跳失序,他快速地看了一眼和黄金蜂纠缠在一起的夏尔,随即强迫自己垂下眼帘。

他理解雄虫对虫母的占有欲,更何况伊萨罗是第一王夫,就算他占有虫母的每一个黑夜白天,都没有雄虫敢说一句不行……

但想象和亲眼感受到是两回事。

怎么能,不嫉妒?

他也是虫母的王夫,虫母的爱意本该也有他的一份。

西瑞尔盛妒之下并没有忘记身为王夫的美好品德,强行压下燥热,恭敬地说:“陛下,请恕我们无礼,之前并不知道您在这里,您需要我们出去吗?”

夏尔无意叨扰他们,只是被黄金蜂缠得头痛,无奈地摇头:“你们别管我,去洗吧,我不介意。”

泽莱莎却更紧地磨蹭着他,手牵住了他的手腕,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又把夏尔的手腕往自己身侧带了带,脸颊蹭过他温热的小臂,声音软下来,却仍带着执拗:“我不管你前一夜在和谁在一起睡,但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你答不答应我?”

夏尔无法立刻答应黄金蜂,只能推辞,委婉表达:“我可能有别的事情要做,乖莎莎,别生气,我们改天再搂在一起睡觉?乖啊,宝宝。”

“哥,你别惯着他的脾气,他比你想象的坚强,他就是欺负你心软。”

兰波一看到他哥身上的痕迹,就承受不住般猛地移开视线,却眼神又不受控制地落回,如此反复数次。

他喉结艰难地滑动,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泽莱莎,从我哥哥身体上滚开,就算你要发/情,也看看场合。”

“哦,你现在有脾气了?”泽莱莎冷笑道:“昨晚哥哥被睡得不要不要的时候,你在哪?在抱着枕头哭鼻子吗?”

“你以为我是你吗?”兰波完全不想忍耐,反唇相讥:“你懂不懂尊重隐私?我哥愿意和谁睡和谁睡,那都是那个虫子的荣幸。”

夏尔出声阻止:“兰波。”

“没关系,让他说吧,哥哥,我理解他的不愉快。”泽莱莎慵懒地搂着夏尔的腰,勾起唇角,头也不抬地吻着。

他吻够了,才漫不经心地说:“抱歉,我不需要懂得,我是虫母的王夫,你只是他的弟弟,我们思考的角度不一样,你从来不知道,哥哥有多温柔,有多美味,我的小哥哥让我爱不释手,只想没日没夜地伺候他愉快一次又一次。”

兰波眉心一条:“弟弟,是啊。”

兰波很想说,他是哥哥最爱的弟弟,他和哥哥也上过床,哥哥的好,你们只能窥见一二,而他得到了哥哥完整的爱。

哥哥毫无保留地爱了他前半生,后半生依旧会爱着他。

在他发/情期、或是筑巢期之类的特殊生理阶段,哥哥都会全无保留地接纳他的占有。

哥哥会用最柔软、最宠溺的语气,忍着泪水,把不懂得轻重的他,抱在怀里一遍一遍地哄。

“是啊,我只是弟弟。”

兰波隐秘地兴奋着,语气平淡地说:“对不起,泽莱莎阁下,我不该冒犯你的王夫尊严。”

兰波的退让让泽莱莎摸不到头脑,但此刻,他满脑子只有夏尔,所以并没有计较太久。

他抱着夏尔的腰,温和又亲密地贴合着,像一株藤蔓攀岩在虫母身上,就连西瑞尔也不知道该不该阻止,或是加入。

西瑞尔说:“要不先让母亲洗澡吧。”

泽莱莎仍然不愿把虫母拱手相让:“再等一会,一会就好。”

贾斯廷听了半天白戏,听到这,这澡终于是洗不下去了,干脆嗤笑一声:“你多大了?泽莱莎,等下是不是还要发疯耍赖,求着妈妈喂你吃奶啊?”

黄金蜂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神官听不下去,厉声打断他们:“好了,别吵了。”

神官的威严犹在,贾斯廷和泽莱莎噤声,神官关掉了水,拿起一旁的软巾裹住自己,确保自己的身体不会被其他雄虫看到,才拉开了浴帘,眉头紧锁。

他的目光敏锐地扫过夏尔被泽莱莎抱住的身体,尤其是在他的小腹处停留了一瞬。

小宝宝,有至少五只。

蛾族、蜻蜓族、蝶族的气息,还有自己的幼崽。

孕囊已经被虫卵填满,也被伊萨罗的精神力温和而霸道地笼罩着,任何雄虫都感知的出来。

神官的喉头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才用尽量平稳的语调问:“陛下,您的身体,我是说虫母卵,最近是否有什么不适?”

夏尔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把这群雄虫全都扔出去的冲动。

他面无表情地把泽莱莎推开:“我很好,承蒙伊萨罗的照顾,每晚都能睡个好觉。这也给我带来了新的问题,我不知道伊萨罗是不是因此而身体虚弱。”

神官不知道该不该实话实话,因为伊萨罗的意思是瞒着夏尔,“……我也不知道,我可能需要亲眼看一下您的状况。”

然而,泽莱莎似乎被浓郁的气息刺激得有些本能失控,他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又下意识地抓住了夏尔,翅膀不受控制地发出高频微鸣,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夏尔:“哥哥,神官那老古板就是看不得我跟你好,你别上他的当。”

兰波有些压抑不住烦躁,拦了他一把,“那是哥哥的老师,他不会害哥哥。”

黄金蜂被拽得一个趔趄,顿时恼火地瞪向兰波,金黄色的复眼里跳跃着战意,“你找打架?”

西瑞尔夹在中间,试图安抚他们:“黄金蜂!兰波!你们冷静点!陛下还在呢,要打出去打!”

泽莱莎恶狠狠道:“怎么打?光着身子出去打吗?他不要脸我还要!”

兰波头疼道:“谁想和你打?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贾斯廷本来不想卷入纷争,但他感觉自己的神经也被这群年轻的王夫同僚吵得突突直跳,忍不住一步迈出来,站在几只雄虫眼前,健硕高大的人身开始虫化,威慑意味十足。

“够了,泽莱莎,别像没碰过夏尔似的,都是侍奉陛下的王夫,吵架有意义还是打架有意义?你们都死了,还有别的雄虫可以做王夫。如果你还是想缠着夏尔,好,我不拦了,你和兰波打吧,我压兰波赢。”

神官讶异地看了贾斯廷一眼:“你的发言超乎我想象,你成长了。”

“放我以前的脾气,我非得把这两个小崽子撕了。”

贾斯廷重重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了无力感:“但是他们都被夏尔宠爱着,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他睡了,我觉得他不爱我了,我可不想惹恼他。”

夏尔的眉头彻底拧紧,贾斯廷桀骜不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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