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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想什么呢?”徐京墨看出来兔子在发呆,还是对着他傻乎乎的发呆。

陈空青弯唇,亮晶晶的眼也弯起来:“等会告诉你。”

徐京墨拿起一块饼皮,将片好的京式烤鸭包进饼皮里,夹上几根黄瓜后,包好放进陈空青的碗里:“张逞呢?”

“说是今天有事来不了。”陈空青回答着,把包好的烤鸭塞进嘴里。

“这样。”徐京墨没有多言,只说了这么两个字,却又透出一股意味深长的味道来。

这顿饭就这么吃了快两个小时。

徐京墨打了车送几人回学校。

两人站在餐厅门前目送着车辆离开后,陈空青瞬时放松下来,刚刚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他都不好意思和徐京墨贴地太亲密,这会直接抱住男人的胳膊,贴上前:“我看你喝了好多酒,难不难受?”

“还好,有一点晕。”徐京墨反手握住兔子软绵绵的手,“手怎么这么冰。”

“是你手热。”也不知道怎得,两人的手就变成了十指紧扣。

每一根指节都被温热包裹。

两人漫步在餐厅外的林荫大道。

是万物复苏的春季,抬头仰望,是在寒冬中苏醒的大树正在蓬勃向上。

周围很安静,没有车辆经过,只有两人几乎一致的脚步细响,偶有晚风吹过,透过枝桠,窸窸窣窣的。

徐京墨垂眸:“刚刚和你的同学在说什么,是在说我吗?”

“看来你一点都没醉。”陈空青低着头,在看脚底下的人行道。

人行道上偶有几片嫩黄的迎春花瓣落下。

“就是在说我呢。”徐京墨则在看着身边这颗圆脑袋。

陈空青努努嘴:“说你也是说你好,说你帅呢。”

徐京墨:“应该不止吧。”

“唔……”陈空青抬起脑袋,对上徐京墨的视线,“他们说没见着你之前,还以为你是那种顶着地中海的多大肚子。”

说到这,陈空青又弯了弯眼睛:“我就脑补你如果没头发大肚子的样子。”

徐京墨伸出那只空闲的手捏着他脸蛋:“然后就笑那么开心?”

这么一捏,兔子笑得更开心了。

那双柳叶眼弯成了一对月牙。

脸颊像块面团,被徐京墨掐起一块来,又捏有揉的:“我变成那样还会喜欢我吗?”

陈空青笑着笑着,又把嘴巴抿住了。

原本他是说会的。

毕竟他知道,徐京墨其实在恋爱上,好像很脆弱,很需要肯定。

但是……

徐京墨同时又是一名心理医生。

兔子天真道:“心理医生能看出来别人在撒谎么?”

“……”徐京墨不禁勾唇,从鼻息里叹出几分笑意,“你这么问的话,我就知道你要撒谎了。”

陈空青眨眨眼,有些不好意思,被掐着的那块脸颊肉这会儿被捏得更紧。

“哼……”陈空青有些吃痛地哼了两声。

徐京墨:“只喜欢帅的?”

“嗯……”陈空青不由顿了顿,不服气地小声抗议道,“难不成喜欢丑得么……”

徐京墨觉得这么问好像很幼稚,但他还是想问:“那是我帅,还是张逞?”

仍然被他捏着脸蛋的兔子先是眨着眼,像是在接收信息,又因为被捏着脸,说话含含糊糊地:“怎么又是张逞……都说了,他喜欢女生的。”

“唔……”

被捏成水波嘟嘟唇的嘴被俯下身的徐京墨重重地啄了一口。

这是在大街上呢。

怎么这么不稳重!

陈空青下意识地挣扎,想逃。

后腰却也在这时被扣住。

原本只是一个啄吻,却不知怎得,一下就变味了。

兔子仍然向着反方向逃,后腰处的束缚感变得更强,他已经没有空间挣扎了。

徐京墨也不再满足于这样表面的相贴,湿润灵活的舌尖就这么长驱直入。

脸颊被捏着,牙关原本就很松。

陈空青的唇腔一下就被撑开。

湿滑的舌尖闯进软嫩的口腔里,肆意掠夺,汲取其中的一分一毫,像是要将每一处角落都据为己有。

“呜呜。”陈空青没忘记这是在街上。

虽然这条街这个点什么人也没有,但是……

不行!

而且徐京墨抚在他身上的那只大手也一点不安分,在他的纯棉衬衫外到处乱捏。

最后抵在他的腰窝前,用力一按。

怀里紧张到紧绷的兔子一下就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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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进徐京墨的怀里,无力地承接着这个漫长的吻。

唇瓣被吸吮的发麻,舌尖正在被一寸一寸地绞紧,渡进一股淡淡的酒气。

肺里的氧气也正在一点一点的消耗。

终于要喘不上气来。

怀里的兔子可怜地哼哼着。

徐京墨终于大发慈悲地放他喘息。

陈空青被松开唇后一瞬,便张着殷红晶莹的唇大口呼吸着,无力地靠在徐京墨的肩头:“这是在街上……你……”

“我知道。”徐京墨倒是坦然,眼眸深邃地盯着陈空青那张红肿的唇,“我是你男朋友,吻你光明正大。”

光明正大,这四个字。

他等了很久。

第75章

“那也不行!”兔子气哄哄的,模仿起某些场合站在台上的领导,严肃道,“影响市容!”

徐京墨笑着将他揽进怀中,没有被威慑到的样子,反而将他的腰肢捆地更紧,“再抱一会儿。”

男人的语气很温柔,似乎是真的在贪恋。

刚好一阵晚风飘过来,尾风里都被捎带上缱绻的意味。

陈空青也没有再动了,其实他根本也没什么力气动,而且徐京墨就和块铁板似的,他想动也动不了。

他也不知道两人在风里吹了多久。

总之徐京墨放开自己之前,又亲了他两口。

因为喝了酒,不能开车,他们找了代驾。

陈空青原本是想回自己的出租屋的。

但是坐车上的时候徐京墨一直说自己头晕。

喝多了难受。

兔子皱着眉,心里有一点点的困惑。

刚刚在街上不还一点也不晕,还浑身都是牛劲的么……

怎么忽然就……晕了?

“你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陈空青不由开口,有些疑惑地道。

“坐上车反劲了。”徐京墨答着,语气很弱,随之手指按住太阳穴,那双剑眉也深深拧紧。

好像真的很难受。

陈空青也蹙起眉,动了动身,往男人身边挪了挪:“头很疼吗?要不要开一点窗通风。”

徐京墨却摇头,而后很虚弱地往陈空青的肩上靠:“不用,我靠一会儿就好。”

陈空青脸一红,撑着上本身,僵硬的像是所有的骨骼和肌肉都分了家。

眼睛则朝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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