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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撞了人,但万幸对方是个明事理的,大爷和律师都向着我说话,要是真遇到存心讹人的,这事儿没10万不能完。

没10万,至少也得赔5万,大爷下月差不多就出院了,已经给了2万,我上哪再弄3万?

管朋友借钱搭人情还麻烦,我想刷信用卡套现。

可现在我没有应急款,签不到单完不成考核就得喝西北风,明知偿还不了债务还要刷信用卡,最后只会让利息越滚越多。

屋漏偏逢连夜雨,所有坏事儿都赶一起了。

我妈上火了,第二天早晨没起来床。

我给她接了杯热水,挤出个笑,“妈没事儿,我来搞定,这点儿钱不算什么。”

话虽这么说,可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昨天一宿没睡着,现在只是在强颜欢笑。

小时候,我妈替我遮风挡雨,现在我妈老了,我要是拿不住事儿,她咋办呢。

我妈给人打了一辈子工,含辛茹苦将我养大,现在该我成为她的依靠了。

销售就是拿业绩说话,领导常说:过程不重要,结果最重要。

现在只要能让我赚到钱,赚钱的方法真不重要。

生活是把刀,当刀尖刺入身体时,动不了的就只能硬着头皮挺着,我妈联系不上我爸,就挺了大半辈子、疼了大半辈子;

能动的一定会跑,即便知道会跑上一条错误的道路,也好过被扎得鲜血淋漓。

我洗了个澡,去药店买了小蓝片。

【作者有话说】

小蓝片学名:西地那非,俗称:伟哥。

智勇没问题,只是现阶段对男的不行。

拒绝写作指导,接受不了人设可直接弃文,恶意引战会删评并拉黑,免费章节弃文不必告知哈,及时止损快乐你我。

第6章 .“舔。”

2027年3月3日,我第三次来品胜,没见到沈月生。

办公室门锁着,他可能是出去吃饭了,也可能是没来学校。

总裁又不是苦逼打工仔,品胜是他家开的,他不一定要天天上班。

微信还是拉黑的状态,看不到朋友圈。

不是说想上床么,怎么还拉黑呢?

是忘记将我从黑名单中放出来了;还是他根本就不想,故意说那些话就是为了劝退我。

应该是后者。

他与我解释约我的原因,就是在劝退我,但没想到我还是粘着他,所以说想上床,就是想把我吓走。

是我会错意了。

以为能避开尖刀,实际上命运根本没给我选择。

那天之后,我没了谈关键客户的心思,回归之前的生活,不断重复打电话、约客户、签小单的枯燥工作。

沈月生就像块碎石砸进我的心海,在心底掀起水花,随后立刻沉没。

3月8日妇女节,我借着女神节活动的噱头,成功签约2单,毛利不到1万。

张元吉说我是中老年妇女之友,专门征服各种大姐;陈夕说我专逮小客户薅羊毛,就是KA收破烂的。

之前为了树立个人品牌,我把名字都改了,现在觉着那些虚头巴脑的都没用。妇女之友也好,收破烂的也罢,只要能让我赚到钱,名声啥的真不重要。

大爷出院了,我妈向我二姨借了3万。

我二姨是碎嘴子,我小弟考上大专时,挨家挨户跟人说“我儿子上大学了”,街坊邻居都以为我小弟是去了985、211,没成想最后连个双非都不是,搞得我小弟看到邻居都绕路走,一直抬不起头。

我妈比我更清楚亲妹妹的品性,若不是被逼到山穷水尽,绝不会向她借钱。

刚借完钱我二姨就天天磨叽她,经常视频看我们吃啥,桌儿上有肉她就不开心,整的像我们有钱买肉没钱还她。

天气转暖,我妈风湿好了些,就近找了份家政工作,每天上午给老头老太太做饭收拾屋子。

我又签了4个卖破烂的,收了不到2万毛利。算上之前签的,一共不到6万毛利,考核任务还差4万多毛利,距离月底仅剩1天。

澜海销售规定:任务完成100%及以上,按照完成比发提成,销售升级;任务完成80%-100%,按照80%发放提成,销售保级;任务完成60%-80%,按照60%发放提成,销售降级;任务完成60%及以下,按照40%发放提成,辞退。

我这季度完成了59%,如果最后1天还签不到单,就要没工作了。

干了5年销售,这是我第一次面临考核。

客观因素是:转到KA任务高,在品胜浪费了时间;主观因素是:我想成为光鲜亮丽的KA却没有关键客户;我想签约关键客户却没有人脉资源。

怪我对自己没有清晰的定位,好高骛远。现在想踏踏实实签小客户,却没有时间。信誓旦旦跟我妈说“会想办法”,结果最后还是让我妈借钱。我说出去的话都做不到,什么都做不成,只想让命运垂怜。

也不想想,这世上的可怜人多了去了,老天凭什么可怜我?

我想完成考核,不想让我二姨催债,想让我妈能安心在家享受退休生活……

于是,在季度末的最后一天,我第四次来到品胜,这次见到了沈月生。

*

办公桌儿上放着超薄大屏显示器,显示器下面是个可转动轴体,散发着清冽的金属光泽,沈月生坐在显示器后,露出半张巴掌大的脸。

“小雨,襄城的财务报表有问题,先让老张等会儿。”沈月生专心看显示器,头也不抬,应该是把我当成他助理了。

“沈总。”

沈月生抬头,见到我有些意外。

我开门见山道:“我想跟你上床。”

沈月生撇我一眼,一语道破:“月底差业绩了?”

被戳破心思,我脸有点儿热。

窗外的光照在冷白的皮肤,桃花眼折射冷冽的寒光,沈月生将视线移到显示器上,说:“今天没时间跟你扯皮。”

我知道他之前约我只是一时冲动,冷静下来就对我没什么想法了。

但我为了钱,必须对他有想法。

人的潜力都是逼出来的。

不逼一把,我也不知道自己能这么贱。

我紧握双拳,豁出去道:“我不要20万,只要3万,3万1次,成吗?”

挺多gay都乱搞,我怕得病,所以不要20万发展长线,只求3万速战速决。

还了债,就能堵住我二姨的嘴,我妈也不用出去干家政了。

沈月生的视线重新回到我身上,冷哼一声,“你不是直的吗?”

“现在弯了。”

“之前不是说,脱光了也不会碰我吗。”

我信口胡诌,“我没说过,你听错了。”

“3万1次?什么品种的鸭子这么值钱?”

我硬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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