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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螺纹,深邃的沟壑,在交错的瞬间,稳固地嵌套着。
我们紧紧相扣,嵌在一起旋转,连空气都无法渗入……
“别。”
虽然很想,但我停了。
“动啊。”
“你刚说‘别’。”
沈月生骂道:“你是傻逼吗?”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白地骂我。
销售为了避免执行出现偏差,要及时与甲方沟通需求。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怕控制不住力度,所以停下询问他的感受。
我确认道:“你说别,就是干,对么?”
他给了我一巴掌,说的话与外貌与身份严重不搭:“谁他妈想跟你在床上聊天啊?”
“不是说了么,我喜欢暴力些的,鸡腿吃狗肚子里了?”
哈,刚请客给我加鸡腿,果然是为了这个!
沈月生话虽说得不客气,但身体的反应很生涩,应该是好久没做过。
之前嫌弃我快,刚刚又质疑我的能力,现在又践踏我的温柔……越是怕他不舒服、越心疼他,他就越不领情。
我再也忍不住,积压着的爱欲与签单的喜悦一并爆发。
干我们这行,就是用真心和体力换来客户的笑容。
沈月生满意后像只蚕宝宝,闭着眼蠕动。
客户满意,不会被退单,我终于舒了口气。
半场开香湳枫槟,才高兴没多久,问题又来了。
沈月生拔掉无情不是一两次,爽完就不管我。
销售为了完成目标,有时会用些不入流的手段,逼着客户就范。
舔,是合格销售要具备的职业技能。
我故技重施,扛着沈月生进浴室,就跟扛大米一样,1米8的爷们不算轻,不过也不是特别重,以我的体力,做完全程应该没问题。
我指着镜子,讨好道:“主人要的火车便当。”
“你上哪学的这些……”沈月生话说半截说不出来了。
他就是典型的口嫌体正直,渐入佳境后,就妥协了。
我们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他的需求换别人可能吃小蓝片都顶不住,这也就是我!
这钱活该我赚,他就得包养我!
我将他放在洗手台,怕伤到脊椎,用浴巾垫着。
他掐着我的胳膊,喊了好几句“别”。
别就是干。
过了差不多半小时,他连抱着我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口齿不清地喊“别”。
这次或许是真的让我别。
他对我这么好,我不能不尊重他的意愿、强行与他发生关系。
我想停,可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他总是勾引我、自食恶果,我只想爽、控制不住,多完美的逻辑闭环,干就完了,管那么多做什么?
沈月生在我的胸口烙下深浅不一的牙印,叫骂声不绝于耳,我捂住他的嘴,一边道歉一边继续,就像对神父忏悔完还屡教不改的说谎者。
“对不起,主人,你再坚持一下……”
耀眼的光从丹田迸发,灌进脊椎,涌入大脑,眼前忽然出现巨大的十字架,虔诚的教徒在教堂跪拜,修女们对着基督神像吟唱欢歌,耶稣问我:你可知错?
我说:错你麻痹,干就完了!
此刻法律、道德、礼义廉耻都无法束缚我,我的脑袋里只有“干”!
干就完了!
最后,我没控制住,弄进去了。
沈月生不知是被气得、还是累得,脑袋一歪,晕过去了。
尽管他撩拨我、骂我咬我、说喜欢暴力……我最后还是没舍得伤害他。
月上中天,我清理后,抱着他沉沉睡去。
第26章 .“下次轻点。”
晨光在棱角分明的脸上投射柔和的光晕,沈月生陷在枕头里,几缕碎发搭在额间,柔软凌乱格外温顺。
我看着冷艳的脸,后知后觉干了什么。
昨夜没听劝,偏要设耶稣一脸,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法律规定男性之间不存在强煎,沈月生要是女的,告我暴力性侵,罪名肯定成立。
这季度剩下的毛利从哪出?教育行开怎么做?签不到单又要被考核吗?
天塌了。
沈月生雪白的面颊泛着红晕,我将手背贴在他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突然想起看过的帖子「0没发烧,说明1不够狠」,之前没有话语权,现在实践出真知,我点开软件评论:是否发烧取不仅取决于1的技术,与0的身体素质也有关系。
老实说,这回全仰仗沈月生的身体素质,我没啥技术。
我的脖颈、手臂、胸口都是齿痕,沈月生就是双标,不让我咬他反而咬我,咬成这样,怎么出去见人啊?
说真的,我怕自己不行天天泡枸杞,没想到会搞成这样。
也可能是用力过猛,枸杞喝多了。
沈月生虽然表象看着没啥事儿,但我怕他受内伤。
于是,我去买了午餐、软垫和消炎药,想好好赔礼道歉。
可沈月生被搞得这么惨,醒来后没准儿找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揍我一顿。
我想跑路,转瞬又想:我要是跑了,他醒了难受咋办?
想喝水没人管,发烧了没人照顾,没准儿下床站不稳会摔跤……光是想想都可怜。
一下午,我的心中飘过八百个想法,最后决定:不跑了。
我搬个小板凳坐在床边,等着问罪。
沈月生睡得很沉,五点钟才醒。
“要喝水吗?”我立刻奉上半杯温水。
沈月生抿了口水,慢悠悠地活动脖子,毫无疲态,甚至有点儿……神清气爽?
我不敢看他胸口的红痕,偏过头问:“你,你还好吗?”
或许是睡得太久,沈月生声音有些哑,“叫我什么?”
“主人。”我说。
沈月生揉揉眼睛,拍拍身侧,我会晤,立刻上床充当人形抱枕,“主人对不起。”
食指戳戳我的肌肉,脑袋贴过来,埋进在我的怀中猛吸一大口,沈月生似乎很喜欢我的身体,昨夜就一直要贴贴,放开他就咬我。
怪就怪我没忍住,违背了他的意愿,天胡开局,被我搞成这样,真糊涂啊!
沈月生抱够了,收起起床气,漂亮的桃花眼神审视着我,眸中寒光一瞬而过,三番五次欲开口,最后只说了句:“下次轻点。”
卧槽?还有下次?!
赔礼道歉的话术还没说,就这么轻易放过我了?
脑袋里绽放五颜六色的烟花,我嘴角咧到耳后根,又双叒幸福了。
我保证道:“主人放心,以后肯定不会这样了!”
沈月生沉思片刻,说:“也行。”
也行?是我想的那个也行吗?
沈月生下床,进浴室洗漱,脚步没半点儿虚浮虚浮。
我怕他摔了,立刻跟过去,追问:“什么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