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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放3个月,保证立竿见影;第三,设立奖学金,针对中考达到满分95%以上的学员减免学费,提高白鸽名校录取率,制造营销话题。”

“好!”白鸽猛拍大腿,帝王绿颤了又颤,一时风度全失。

陈夕偷偷向我竖起大拇指。

白鸽追着我问合作细节,我如实汇报预估费用,以及后续可能产生的突发状况,陈夕及时补台,与我珠联璧合,顺利拿下首付50万的合同。

我们从中午谈到日落,最后白鸽送我们到门口,笑得露出八颗牙,“要是能早点儿遇到你们,我就不用浪费时间谈那么多广告商了。”

之前我谈单谎话连篇,现在谈单只说事实;之前我没有主见,依赖沈月生,部分事物需要他替我决策;现在我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逐渐在经济和工作上独立,不再需要他替我决策。

我不是再沈月生的附属品、可以撕掉品胜的标签,客户合作是认可我的专业度、认为我能为他创造价值。

我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签约关键客户,也想拥有健康对等的爱情。

*

回平层已经十一点钟。

沈月生孤零零地躺在沙发,薄薄一片,瘦得可怜。

电话响了好多声,他一直不接。

我走过去,问:“怎么不接?”

沈月生的眼睛没有焦距,喃喃道:“不想接。”

工作狂变得无心工作,不太正常。

我问:“怎么了?”

他说:“不知道。”

“沙发凉,回卧室睡?”

沈月生摇头,指着棚顶,说:“我经常会看它们在哪里转弯,就……数着砖块、盼着天亮,什么都不想做。”

原来,在我暗叹熬过一天又一天的时候,他也是度日如年。

他并不是无坚不摧,情绪会被我影响,严重时甚至会影响工作。

对自己要求过高的人,达不到要求就会产认知偏差,偏差积累得多了,就变成抑郁症了。

沈月生自尊极强,之前察觉到对我的情感想要止损,但为时已晚。他将我踩在脚下、说过分的话是因为无法与自己和解,他不断地与自尊、原则对抗,伤害我的同时也把自己狠狠伤害了。

我以为,我的真心他看不到,实际上,他已经用尽全力说服自己接受我。

他为我买房、决定回俞城找我,是因为我比他的原则更重要,与原则对抗的结果就是把自己折磨得抑郁了。

谈恋爱一个巴掌拍不响,推进关系,总要有人先开头。

我心疼他,开了个头,“对不起,生病的那段时间,没能陪在你身边。”

沈月生回神,怒骂:“邱伦就是大嘴巴!”

我坐到沙发,将他抱在怀中,“不怪邱伦,是我诈出来的,你别炒他。我平时忙,只能周末给你做饭,没有他,你吃不好饭,我不放心。”

沈月生冷哼:“这话说得像你是他主人似的!”

“哈哈。”我贴贴雪白的脸颊,说:“你是主人。”

沈月生耳尖红了。

我亲吻他的眼睫,与他在沙发接吻。

沈月生咬着我的嘴唇小声说:“离开你,我睡不好觉。”

虽然已经从邱伦那知道了情况,但听他亲口说,感觉还是不一样。

我的低头让他第一次袒露心声,说完这句话像是泄气了的皮球,整个人都软了。

他的眼神又变得空洞,还有些脆弱,声音有些飘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我丢了一只狗,我们一起生活了一年多。”

“他笨呼呼的、很乖、也很努力,我们住在破破烂烂的公寓,喝着冰冰凉凉的廉价气泡水,他说他喜欢我,然后自己离开了。”

沈月生说着说着眼睛逐渐有了焦距,瞳孔中的倒影是我,“你说想与我分开一段时间,现在我问你,一段时间是多久呢?”

第52章 .“别看我。”

夏夜,客厅吊灯暗了,沈月生的锁骨蓄满星光。

桃花眼幽幽地看着我,纤长的手指触碰指间,缓缓着滑进指缝,差异很大的肤色,像牛奶撞进巧克力,不断纠缠、试探、想要融合。

沈月生是复杂矛盾的个体,可以将冷艳和骚,刻薄和可爱,心机和纯情融合,对外人冰冷刻薄,纯情和可爱只属于我。

我回握手掌,与他十指交握,牢牢锁死,在月下完成捕捉。

人的欲望是恒定的,食欲X欲睡觉欲,三者一个没有被满足,就会用其它代偿。沈月生没有食欲、还患有睡眠障碍,所以X欲会变得强烈一些。

沈月生顶着张性冷淡的脸,有着与脸反差很大的超强欲望。

我不是柳下惠,喜欢的人总是勾引我,真的无法抗拒。

傲娇鬼说“离开我睡不好觉”翻译过来就是“不想离开我”;傲娇鬼问“一段时间是多久”翻译过来就是“你什么时候与我复合”?

能主动开口,对沈月生来说已经是最大程度的低头,我若还是拒绝,就还不如一条狗! W?a?n?g?址?F?a?布?页??????μ???ě?n???????????c?o?M

我想满足他的一切需求,迫切地想和他在一起,现在非常想和他谈恋爱。

我说:“就是现在。”

桃花眼亮了。

男人真没必要纠结太多,喜欢的人也喜欢我,还他妈等什么?

干就完了!

睡袍领口露出肩膀,锁骨向肩胛的方向延伸,靠近肩膀的位置被丝绸面料挡住。

我想脱掉碍事的睡袍,沈月生捉住我的手,说:“就这样。”

睡袍半遮不掩地挂在身上,该遮的都没挡上。

哟,还玩上情趣了。

欲火从心底升腾,我俯身亲吻略微张开的唇角,舔舐向往已久的身体。

他喜欢我的身体,同时他的身体对我也有强烈的诱惑。

青色的血管在透明的皮肤下蜿蜒,肋骨在每一次喘息中轻颤,瘦削的脊背在灯光下呈现半透明的质感,简直就是顶级魅魔。

他的脆弱激起了我的占有欲,虎牙啃咬苍白的皮肤,指节沿着骨骼的走向描摹,停在腰间,留下深浅不一的指痕。

“别啃了,卧室有润滑。”他说。

“这里也有。”我说。

他看着我从沙发下面掏出润滑,笑骂:“你怎么还是乱藏东西!”

在公寓时,为了满足金主需求,我在客厅阳台厨房花盆下藏了稀奇古怪的东西;来平层后,我看到吧台就会想到沈月生站着扶在上面的样子,看到老板椅就想带着沈月生一起摇,连看到意大利产的吊灯都会起反应,就在各种位置藏了东西。

真的快要憋炸,再不干就废了。

我曲起他的腿,倒满手润滑,“不舒服要和我说。”

沈月生踩着我的肩膀催促,“快点儿!”

久未开拓的身体有些青涩,光洁的额头渗出汗珠,沈月生呼吸中带着颤音,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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