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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和他一样。”林星遥说,“所以你一定会回到我......我们身边。”
那个夜空缀满星光的夜,森林化作一只吃人的巨兽吞噬一切。林星遥在巨兽的嘴里踉跄奔走,一遍一遍呼唤许濯的名字。
他知道许濯很聪明。许濯冷静清醒,什么都不怕,他从不迷路。
所以无论森林再黑,只要许濯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就一定可以找到回家的路。
暑假结束后,林星遥升入大四,许濯则正式成为华大的一名大一新生。他报道那天引起一阵不小的轰动,还被校电视台和宣传部拉去采访,很是受了番围观。
那天林星遥也一起去了,一是许濯要求,二是他自己也想见识下名校氛围。谁知一去就被摄像机和话筒围起来,吓得他扔下许濯就跑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无论许濯怎么哄骗都不肯再来。
大四林星遥变得很忙。他要上课,打工,同时开始准备找工作的事。
由于要打工,他很少有机会能去找许濯。找工作方面——他没有人可以寻求指导,就干脆去问许濯。虽然许濯才大一,但林星遥对许濯智力方面的信任的确接近盲目。
然而许濯没有给他指导。许濯对他以后要找什么工作并不在意,只是想知道他在哪里工作。
“我的理想情况是,你来首都找工作,这样我们可以租房子一起住,避免长时间异地。”许濯说。
林星遥听到“异地”这两个字,莫名就有些羞窘。“你住学校住得好好的,干嘛花钱租房子。”
“你毕业后如果不回江州,就要租房;如果要租房,不如和我一起分摊。”
林星遥还是犹豫,“可是首都的消费水平太高了,而且我这种水平在首都也找不到什么工作。”
许濯就和他算成本。如果他在首都以外的地方找工作,他个人一年大概会承担多少房租以及按照一周见至少一次面的话,两人会产生多少车船费及各类杂费;但如果林星遥在首都工作,他们就可以平摊房租,且省去一大笔异地导致的费用,而且以许濯的名义租房还能有学生优惠补贴。
“我们可以在家做饭,节省成本。”最后许濯说。
林星遥很认真地心动了。他思来想去,翻首都的各类招聘通知,心想在首都找工作好像也没那么难,要求放低点就行。
大四的寒假过后,林星遥再没课了。他收拾好行李,与大学四年基本没说过几句话的室友们简单告别,和许濯一起坐上前往首都的高铁。
许濯租好了房,房子是同系的学姐介绍,地段和价格适宜,一室一厅,有厨房,还有个采光很好的阳台。
两人打扫过房子,添置了点新东西,冰箱里放上吃食,预备做饭的食材。洗过的衣服晾在阳台,被微风吹得慢悠悠晃荡。
“明天我就出去找工作吧。”晚上林星遥躺在床上,有些兴奋地乱动,“应该不会很快找到。”
许濯说,“不急,简历先给我改改。明天去买正装。”
林星遥看着墙顶的圆形吊灯,发了会儿呆,转过身面对许濯,“感觉像在做梦。”
两人面对面窝在被子里。三月的北方夜里很冷,房间开着暖气。这是他们搬来这里的第一晚,打扫采买一天,行李还没收拾完,敞开放在客厅的地上。
林星遥被握住大腿,警惕心起:“我累了,要睡觉。”
许濯提着他的腿把他拖到身下,笑笑亲他的脸:“做到你睡。”
“不!你变态啊......”
林星遥的声音越来越小,淹进被子里。之后床渐渐晃动起来,呻吟和喘息压抑起伏,掩入深深夜色。
他们的情事中,许濯占领绝对的操控地位。林星遥根本没办法,只是维持自己不扭曲崩溃就耗尽力气。他被干到最深的地方,肚子都要坏了,腿根被掐得红肿,一双腿被捉起来提着,动都动不了。
“别太、深......!”
林星遥被抵着屁股猛撞,尾椎骨产生碎裂的麻木错觉。床晃得厉害,他晕头转向哭着抓许濯的手臂:“轻点,轻点!”
许濯抱起他放在自己身上。林星遥深深含进粗胀的阴茎,被用力抽插几下,高潮抽搐起来。
林星遥发着抖射精,许濯咬住他汗津津的乳尖舔吻,握着他的腰从下往上顶。林星遥被顶得脸颊涨红,他还在高潮,挺立的性器射空精液后只能往外流水,粘液全蹭到许濯的小腹。
柔软的臀肉撞上紧绷的大腿,啪啪声混合水液飞溅不断,林星遥喘息求饶,汗从他的下巴滑落,被许濯轻轻舔去。
性爱的强烈快感急速冲刷震荡,林星遥被干得受不了快晕过去,许濯喘息着把他压到床上,掐紧他的腰从后飞快撞击,林星遥被迫分开腿跪在床上,从后被连根顶进肚子,他哽咽着拱起背缓解被激烈进出的侵入感,床单被从床脚扯出大半,凌乱不堪。
“啊......呜、呜——”
脆弱的敏感点快被粗鲁顶坏,小腹上涌强烈的酸胀感,林星遥羞耻得脖子都通红,抓狂要许濯停,许濯被他绞得太紧动不了,抽出来把人翻个面,又抵着泥泞的入口用力插进去。
“不!啊、啊......”林星遥被插得腿根剧烈发抖,抓着许濯的手哭,“先停......要去厕所......”
许濯愣了下,握住他性器揉了揉。林星遥真要崩溃,在他身下拼命挣扎,许濯安抚抱住他,在人耳边问了句什么,林星遥潮红的眼角都是泪珠,狠狠瞪他的模样简直恨得要咬他。
许濯笑了下。他的笑不知什么含义,只是看着林星遥的眼神深暗,又很温柔。像一种黑色物质组成的人形看着怀里哭泣的小动物。
他抱起林星遥下床,性器还插在林星遥肚子里。林星遥好一会儿发不出声音,只喘不过气地闷哼。许濯把他抱进浴室,打开花洒。
肉体撞击的声音再次响起,林星遥崩溃叫出声,接着又是很重的一下,深到他张开嘴只能倒抽气。
许濯把他按在墙上,提起他一条腿,从后粗暴地操干。林星遥拿手去抵他的胯,他就捉起林星遥手腕提到头顶,把林星遥按在墙上操。
热水淋淋沥沥落下,蒸起一道朦胧的水幕。雾像轻柔的围墙,拢去混乱无助的呻吟和哭求,一切都只有许濯听到。水流过林星遥白皙的身体,被压在他身上的激烈性交拍击溅开,一把窄腰摇晃颤栗,像滔天黑浪里一只雪白的小舟,海底巨兽伸出巨爪,眨眼间就把白舟永远卷入海底。
到后来林星遥晕得往下滑,被许濯牢牢抱在怀里,含吻他的唇和耳朵。他被插到失禁,液体射到瓷砖墙上,混着热水滚下。屁股里的阴茎还在飞快顶撞,凶狠插坏了痉挛的穴道,重重抵在里面射精。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