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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一行嘛。现在她的身份是电影演员,自然投资人最大喽。
江修暮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存了什么鬼心思,闻言用眼神睨这只没心肝的狐狸。
王煜听见她这番介绍,脸色有所好转,得意地瞥向他,“之前我还听说,江总和司黎小姐交情匪浅,看来有些传闻纯粹是空穴来风。”
“怪不得刚失利就去投电影,原来王总最近寄兴寓情在娱乐八卦版块。”
江修暮表面不动声色,游刃有余地回他,“可惜这不是领驭擅长的投资方向,王总别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才好。”
桌下,大手游移着掌住了她的腰,挑着腰窝敏感处狠狠一捏。
司黎笑容不变,挺了挺身子,往王煜那边移动半步,避开他的手。
原本的等边三角变了形。男人的眸光一暗。
王煜当然注意到她这小动作,以为是司黎在向自己这个投资人示好。
的确,两三千万在投资界不过指缝漏水,但拍电影的话,这笔钱有还是没有,质量会受到影响。
想想,王煜调转话题,杯子朝旁边的司黎伸过去,谈笑道:“江总未免太没情趣了,大美女在身边,我们不能光聊工作,把人晾着啊。”
“司黎小姐刚刚敬过我一杯,这杯我敬回来,大明星不会不给面子吧?嗯?”
他投资这破电影是为了什么,王煜刚一冷静下来,想明白了。江修暮既然为了这个女人走过来,那他就把这女人架到火架上烤,试探他们的关系。
“怎么会?”捧着几乎要满杯的红酒,司黎笑容完美,毫无破绽,“第二杯也该我敬你才是。没有投资人的投资,就没有这部电影。没电影我们演员还演什么呢?”
他不搭这戏台子,司黎还看不见某人能言会道的一面呢。
她都好多年没听见江修暮说这么多话了。
这久违的感觉...司黎仰头喝酒,余光都快粘在男人不断滚动的喉结上了。
她刚刚朝王煜那边挪动,也是故意气一气他。
这狗男人不禁气,晚上发作肯定更狠。
想着,司黎舌尖舔掉嘴角残留的酒珠,不露痕迹地给他使了个眼色——别打嘴炮了,赶紧回家打点正经的。
对此,江修暮回赠了个斯文的白眼给她。
想得美。
想早点回家就自己滚回来。
等王煜要再开口,江修暮淡淡地说:“阿黎,过来。”
第8章 三分演技七分骗,司黎装作没听清,歪头疑惑地发出一声:“嗯?”
再装?江修暮直直地睇她,狭长的眸子有了一点警告的意味。
三人中,两人默契非常,只有王煜一个人不懂此刻情形。
他看了一眼左边,死姓江的,眼睛都快掉在这女人身上了,要说他俩没点不可告人的关系谁信?
可再往右一看,美人刚喝了他一杯酒,脸颊绯红,眼波盈盈,也是一脸真无辜。
僵持了半分钟,江修暮拗不过她,无可奈何地再次开口,声音低柔:“阿黎,过来我身边。”
司黎垂首一笑,放下杯子,款款走到他身边,非常给面子地主动攀上男人手臂。
“小煜总。其实你说得对,我和江总确实是空穴来风。”
司黎笑着说,声音银铃似的,“毕竟空穴来风,有了洞穴才有风。”她家江总的风,还是所向披靡的长风,一吹起来,往往蓬草纷飞,兴云降雨,极其快活。
跟他解释那么多废话。
江修暮拉住她就走,她回头挥手说拜拜,也被他扯回胳膊。
出了酒店大门,旁边没人,司黎打了个哈欠,喊“冷。”
男人脱下外套裹住她肩膀,顺势揽住她的腰。
两人依偎在一起,沿花园里地灯照亮的小径走向酒店的后门。
司黎揉揉胳膊,懒懒地倚他身上,“就近找个地方住吧。我困了。”
江修暮:“困还喝那么多酒。”
刚才他眼神警告她别喝,她全当看不见。这会儿又开始喊困了。
“谁让我敬业呢。”
司黎打了个喷嚏,江修暮胳膊又收紧了些,低头垂眸看她,“扰乱了你的敬业,我是不是要说抱歉?”
“不敢当。”司黎人冷,嘴是一点没冻着,和他有来有回地调侃,“大总裁一句抱歉都是千万级别。我哪受得起。”
正巧司机开车到了,江修暮抱起她一起进去,低声在她耳边说,“明天到账。”
司黎坐在他腿上翻了个白眼。不然呢?
要不是他,换个人她都不干这么得罪人的活。
得罪投资人,那可是和钱过不去啊。
想了想,司黎不禁咂嘴,还是酒喝多了,上头了,冲动了。
人就在怀里,江修暮视线一直没离开她的脸,生动的表情告诉他,他用双手抱着的是个没长太多良心的妖精。
要不是他还算会赚钱,这妖精今晚是绝无可能跟他走的。
他们认识十二年了。
到今天为止,整整十二年。
想着,江修暮忍不住狠狠地咬了一口她耳垂。
微妙的疼痛感,司黎没躲,反而笑了。
她心里盘算,一会儿到床上他也用这个力道就行。
她说就近,江修暮就让司机开到最近的一处房产。
不过进了屋,可不见她有一点困意。
在玄关,他的衬衫就被司黎扯开了。
江修暮托起她,放到最近的一张大理石桌上,但没急着做,反扣着她的手,摁住后脑先把人吻了一通。
趁着喘/息的间隙,司黎脑子转了一下,睁开眼问他:“这有吗?”
江修暮思考了一瞬,才明白她在问什么。
“没有。”这地方他就算来也是一个人住,放那个东西做什么。
司黎啧了一声。
她今晚兴致到了,不汤不水的可不行。
司黎捧住他的脸,延续刚刚的亲吻,“让人送吧。”
没想到男人干脆地拒绝,“不用。”
房子里没有,但他兜里有。
江修暮掏出两个黑色小袋给她看。
司黎双腿夹着他的腰,笑道:“江总有备而来?”
然而,江修暮眼中的戏谑比她只多不少,唇角上扬浅浅的弧度,明知故问地问她:“你猜我是在哪看见的?”
“哪?”
“家里厨房的岛台上。”他早上做早饭,瞥见了这东西压在花瓶旁边。
“哦。胡珍放的。”
司黎拈起一个给他指了指生产日期,新鲜的,“我让她备上点。她当撒蟑螂药呢。”
扑哧。
男人轻笑了声,忍不住温柔地吻她额头,嘴唇缠绵向下,磁性的嗓音别有暗指,“也不一定没用处。”
司黎手撑在桌面,向后仰头,由他吮/吸脖颈,狐狸眼舒服地半眯着,附和道:“那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