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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黎拄起下巴,故意逗他:“那还想吃牛肉的行吗?”
“行啊。”江修暮眉眼含笑,看着她,“今天过年。阿黎,你就是再说十种馅,我也给你包。”
他今天不图顺,也不要发,只求圆满。绕一人成圆,满足她的所有。就是他每年的新年愿望。
司黎眼中的调笑之意收敛,长睫毛颤了颤,再展颜时,眼波涟漪荡漾开,柔软得好似蜜糖化掉了。
“可我吃不了几个了。”她眼神示意下桌面这些菜,语气有点小哀怨。早说她刚刚就少吃一点了。
提起这事,男人就想叹气,但还是说:“没关系。你能多尝一个就不算亏。”
啧啧。她家大总裁怎么这么好。
好到司黎饭都不想吃了,站起来走到他身后,从后面抱住宽厚的肩膀,亲亲他脸颊,“我帮你。”
江修暮看看她新做的指甲,笑笑,“嗯。不着急,先吃完这顿。”
她现在胃小,早就吃饱了,但还是很给面子地陪他又吃了会儿。
*
到了晚上,江修暮坐在桌前包饺子。身后沙发,他家妖精没骨头似地,一会儿揽着他的腰,整个身子都软蹋蹋地贴到他背上;一会儿又蹭到他腿边坐,小脑袋还得枕着他肩膀。
至于“帮忙”,他唯一要她帮忙的就是最开始时,说了句,“阿黎,帮我挽一下袖子。”
手上没活干,司黎闲得慌,便靠着他,边看春晚,边小嘴叭叭不停地跟他讲,这里面哪一位是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哪一位和刚才那个有过节,私下连话都不说。
这些“八卦”江修暮一向是不感兴趣的,但她说的时候,他听得还津津有味。
就是一些明星的名字和面孔,他对不上,时不时要问两个“基础性”问题。
司黎回答时,还会加送他一个“白眼”,你江大总裁好歹也有影视方面的投资,怎么一点功课都不做呢?
他没奈何地笑,那点钱,还真不值得他费那个心思。不过镜头扫到台下时,他倒是能认出几个熟面孔。
行吧。人各有专。司黎理解地拍拍他肩膀,跟他说,算他幸运了,家里这不是有她一个懂行的嘛。小江,以后有问题就咨询啊。她不收他费。
这么说的话,他好像还真有一个。
江修暮跟她讲,他们近两年投资的一个游戏挺有前景的,明年想找代言人。
但找代言这个事,最怕的就是“爆雷”。万一人出问题,负面影响很麻烦。
司黎点点头,问他预算是多少。
他估了个大概的数字。
司黎听后,无语地又翻了个白眼。这点小事都需要他来考虑了?公司要倒闭了?这么事无巨细,他不如自己下.海当代言人。
这男人明显是跟她没话找话,想聊闲天。
不过,她思索了下,还是正经地说了几个名字。男女都有。
无一例外,都是她自己旗下的艺人。
她说完,江修暮转过头来,面向她,似笑非笑地评价,“你倒真不客气。”
“你主动问的嘛。”司黎理直气壮地叉腰,真当她稀罕他那两个钢镚?主要别人家的,她知人知面不知心,怎么敢随便推荐。
没想到,男人想都没想就说,行。年后让相关人员跟她们公司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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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黎却沉默了,她注视他侧脸,过了会儿,开口说,“别了。”
还是让他们认认真真地选人吧。她随口开玩笑的,不能当真。
江修暮静静地看她一眼,也没说什么,低头继续在饺子面皮上捏花褶。他有强迫症,两边的褶必须是对称的。刚才差点捏错了。
两人的生意绝不能往一起掺和,这是她给他们这段关系设的底线。
原因嘛...司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不忿地撇嘴,还不是因为某人掌控欲太强。
给了馒头就想吃肉的主儿。
而她又是属猴的,谁都别想拴住。
就现在这么“泾渭分明”,她公司的管理层都有他的人,真当她不知道?
只是他没太过分,胡珍又说“利大于弊”,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瞎了。
但...今天毕竟是除夕,司黎不想他这一天有丁点儿的不快,所以还是主动靠过去了。
“江总手真巧。”她亲亲他脖颈,不吝啬地夸奖。
德行吧。
今天是什么日子,他能跟只妖精计较?
江修暮遂换了个话题,问她:“要不要包颗花生?”
“包。”司黎点头,强烈赞同,“包两颗,最好我们俩一人吃一颗。”
“行。去剥吧。”
他给她派了第二个“活”——剥两颗花生。
最后这两颗花生都进了司黎肚子里。她一共才吃六个饺子。
把这只妖精得意得,拍着桌子跟他说,她今年奥斯卡一定稳了。
男人只看着她笑。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做的模样。
*
及至夜间,两人抱在一起守岁时,司黎琢磨着,他今天这心情应该不错。是时候,把她们精心编好的“幌子”推进一下了。
“江总。”她故意蹭了蹭他颈窝,怅然地小叹一口气,带点“闺怨”地跟他说,“年后,我可能要去拍汪导的新电影了。”
“不喜欢就不拍。”这位爷的语气相当轻易。国际大导又如何,世界上电影奖项那么多,每年都有最佳导演。
“倒不是不喜欢。”司黎忍住性子,摸摸他下巴,用亲密的碰触一点一点放松他的警惕,“就是可能会见不到你。有点舍不得。”
“你知道的,汪导那个人规矩多。不喜欢人来探班。”轧戏什么的更是想都别想,“我是主演,也不好出来。”
“据说要拍七个月打底呢,到时候看得见,摸不着,你说我得多想你啊。”
司黎握起他的手,放在脸侧又蹭了蹭。
言外之意就是,大总裁,他们俩这次得再当一段时间的牛郎织女了。先说好,可非她愿意啊,她还是偏心于他的。只不过他汪导,就是个不近人情的王母娘娘。她一个单纯想拿奖的小演员,能有什么法子,肯定要臣服于导演的淫.威啊。
不过好在,现在科技发展了,用不着隔那么宽的银河,偶尔两人手机视频还是可以看得清脸的。
但她也就只能让他看看脸,再往下,就要穿帮了。
他们搞文艺的人,没用的规矩怎么那么多。江修暮微微蹙眉,却也不松口,轻吻她额头,“到时候再说。”
七八个月不见面,时间太长了。
要他说,根本没必要接这部戏。纯属找罪受。
但这话妖精不爱听,他便不说。到时候看吧,虽然汪作宾的电影一向不缺投资,可多花点钱,也不至于一眼都不让他看吧。
七八个月呢,一年才十二个月啊。他拍一部戏,江浙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