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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要是让江小同学听见,一定会喊“冤枉”,苍天可鉴,他从没有嘲笑过她,只是适当地“纠正”。
不过,那时候他也是真没想过会和司黎在一起。他对她有欣赏、有好感,却没有对未来伴侣的设想。
只是一晃十多年,如今抱着怀里的人儿,江修暮在想,他准备好的戒指,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送出去。
算了。
他收紧手臂,惆怅地安慰自己,先等她拿完奖,心安下来再说吧。
*
拿奖的事,司黎已经不着急了,修炼这么多年,她心态比年轻时候稳多了。
她现在正忙着吃吃喝喝,强身健体呢。当然,这不是因为她想开了,而是又要来新活了。
这事还是一年前,胡珍跟她“密谋”的,据她一个可靠的好莱坞做特效的朋友说,那边可能又要拍大制作的科幻片了。
也许会需要亚洲面孔参与,她可以时刻关注着。
不过这消息当时就像媒婆嘴里的话,没个实言,司黎就没当回事。
直到电影首映后,试镜的邮件发过来了…
一方水土一方审美,司黎想着既然人家那边喜欢健美的体型,那她这干巴巴的瘦肯定不行啊。现上轿现扎耳朵眼吧,先从塑形开始。
这一想法难得地合了她家江总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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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他捏着她胳膊上越来越结实的肌肉,表情满意得像屠户看自己养的猪...司黎觉着说不准哪天这狗男人就要把她摁地上“开宰”。
到时候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碧血洗银…呃不对,白露沁玉龙,浪蕊浮花摇...别说,这次两人还真想一块去了。
生捱了不少天,江修暮每次回家第一件事都是要抱抱自家妖精,顺便提起来,掂一掂分量,感觉还差点,就先亲两口放下。再养养。
直到这一日,江总下班回家,遍寻妖精无果,摸到了健身房。
司黎正戴着拳套,一招一式打得沙袋轻晃悠。
身子骨是结实多了。出拳都有力了。
江修暮捡起旁边的靶子,跟她说,“阿黎过来,跟我练。”
司黎回头看他,“你不戴护具?”
“不用戴。”
哈,什么叫不用?!看不起谁呢?
司小妖精一咬牙,决定了,这孙子有点飘了。收拾他。
起初是普通的直拳、勾拳,两人一来一回,跟小孩过家家似的;后来司黎扔了拳套,不讲招式,劈崩钻炮横,形意拳,随意地打,拳脚并继。江修暮看得发笑,也扔了挡靶,用身体格挡。
这下真成了拳拳到肉了。
但也是司黎单方面的出手,男人防守接招时还得多想想,别让她踢到骨头上,怕她疼。
不过,这妖精平时跟他面前千娇百媚的,真打起来,江修暮发现,他家阿黎的动作干脆利落,还真是够飒的。或者用她们京剧行当的话来说,叫“漂帅脆”,指的是演员对形体有高度的控制力。
在他愣神的功夫,司黎毫不犹豫的一招扫堂腿,起身又出其不意的接了个高鞭,脚最后停在了距离男人脸一厘米的距离,脚背稳稳地擦着他耳朵边。
几乎是同时,他的手握住了她的脚踝。
这身段,真是漂亮!
江总看向正洋洋得意的妖精,眼中满是欣赏。他知道她这是“脚下留情”了,不然差那么零点几秒,她不停的话,他根本接不住。
司黎扬眉伸气、笑逐颜开,心想,她被吴光前逼着连翻十个跟头时,这老小子估计还摇头晃脑背《咏鹅》呢。
嗐。不过也不怪他,好把式不如赖戏子嘛。戏院里的招数主打一个灵活耐看,机动性很强。比如梅兰芳大师在《霸王别姬》里的剑舞,要是动作不够灵敏,那速度是真得会“伤人伤己”。
况且,要不是她老胳膊老腿,真上了岁数了,放年轻那会儿,一个“跃龙门”骑他身上,轻轻松松揍他个“乌眼青”不在话下。
罢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打半天,司黎也累了,想要放下腿,去洗个澡睡觉。谁料,对面这厮竟然不放手,抓着她腿弯,一把将人扯到身前,抱稳了就开始亲。
开始,她还锤他肩膀,说,全是汗呢。你不走程序了?
就刚刚她勾魂摄魄的小模样,他现在能舍得放她走?江总面不改色继续亲,程序等会儿走。先来一回合。
说完,还抱起人来掂一掂。行,足称了。可以吃了。
再后来,司黎紧紧搂他肩膀,眯眼看着他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心道,所谓芙蓉白面,尽是带玉骷髅。这男人三十多岁都如此耐看,她这辈子应该能做个风流鬼。
就是...风流归风流,有的事还得注意。
“那个...这屋里的上次用完了。”司黎及时握住他的手,暗示,您老得换个地儿。
她就非得等到这时候才说?他这都...唉。江大总裁叹气,一把将人兜住,往外走,问,最近的在哪有?
司小妖精偷笑,对他耳边吹暖风,旁边舞蹈室有。不过那屋全是镜子...全是镜子有什么的。
江总淡然轻笑,单回一句话,“等会儿谁怂谁知道。”
是该让这妖精好好看看自己的怂样儿了。
*
不过,得益于这些天的锻炼,司黎这次真没怂。
以身饲饿虎,肥肉厚酒,把家里这只猛兽喂得餍.足,跟吃了三锅红豆饭似的,一肚子的相思要同她叙。
喁喁情话直接把司黎听睡着了。
等她小憩一觉醒来,两人没动地方,还在这屋里,甚至连姿势都没变,男人还是从背后抱着她。
司黎抬眼看向天花板的镜子,第一次从俯视的角度观察他们两个。
原来,他也睡着了,脸就埋在她颈间发丝里,手臂搭在她腰.腹,胸膛紧贴她后背。像寄居蟹找到了温暖的壳,四肢用力地攀附着,不肯松开,也不想出来。
瞧着他恬静的睡颜,司黎没动,寻思她家这牛毕竟上了年纪了。寒耕暑耘的,偶有不济也很正常。想睡就让他睡吧。
结果,镜子里的长睫还没颤,低哑的声音倒先从她颈后传来了,“看够了吗?”
把她吓一跳。
“你醒了?”
司黎撑着身子坐起来,抱怨道:“你醒了不早说。走走走,我们回楼上睡。”这地板太硌了。
江修暮叹气地也起身,抱着她出去。他根本就没睡,刚刚是抱着她在想事情。
他在想,到底要不要告诉她,今天早晨,海城那边..来信了。
*
提前两个月,刘艾给司黎做造型时,问她,出席颁奖典礼的裙子定了吗?
这么特殊的一次,她猜这裙子不用借,肯定有人给买。
然而,司黎摇摇头,说:“不穿裙子了。你看看有没有宽松款的西服,给我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