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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给他画手表,一只手腕戴五块。

司黎仔细地从上到下打量他,想想,道:“背上吧。”那里地方大...还不用脱.裤子。

唉。画吧。

开心就行,就当哄她了。

他脱掉上衣,按照“画家”的要求趴在沙发上,等司黎调好色,画笔末端一道道划过他的皮肤。

一幅画,司黎专注地画了几小时。江修暮歪着头注视她。

“画了什么?”

等她收笔,他好奇地问道。

自己看。司黎把镜子上的布掀开。

一只狮子啊。

江修暮看着镜子里,自己背上那一头雄狮,惟妙惟肖,似乎正在捕猎,半张脸都还隐没在草丛里。

司黎也在看这幅画,她的关注点却与他不同。

刚刚躺着不觉得,现在他站起来,背后的每块肌肉都随着他在动,她随性画的狮子也在动。

像活了一样。

“这么喜欢?”江修暮见她脸颊微红,喘气都粗了,“那我纹在身上?”

“不要!”

司黎果断拒绝,手指碰上他的背,不由得皱起眉头,“我没画好。”

这还不好?他看着挺不错的了。

“洗掉吧。”失败品,她不喜欢。

“确定?”

“嗯...先等一下。”

司黎跑去拿相机,对着他的背拍了几张照片。虽然是失败的画作,但可以从失败中学习。

“行了,先吃饭吧。”江修暮把衣服穿好,推她向外走,笑说,“画这么久,小画家饿了吧?”

“还好。”司黎摸摸肚子,刚不觉得,现在好像有一点。

两人一起从画室出来,正好碰上来叫司黎吃饭的江母。

后者愣了下,目光逡巡于他们之间,最后说:“小黎你先去吃饭。”

“你,跟我来。”江母勾勾手,命令他跟她进书房谈谈。

书房门关上,司黎回头,咬着嘴唇,忽然有点担心。

书房内,江母直接上手拎他耳朵,“臭小子,你是不是要忽悠你妹妹?!说!你都干嘛了?什么计划?”

知子莫若母。“您还真是了解我。”

没什么不能承认的,江修暮再一次跟她讲,“我在追阿黎。还有,她不是我妹妹。”

“妈。”他截住母亲要说的话,一针见血地戳她软肋,“您不觉得阿黎嫁给我更好吗?”

“如果她嫁给别人,那过年总不能一直在娘家吧?到时候家里就剩我们三个,您连麻将桌都凑不齐。”

“哦,她还会有婆婆,要管另一个女人叫妈。要是那个女人为难她呢?”

“就算不为难,阿黎也要每年给她敬茶。您养她这么大,连水都不让她端,她去别人家做媳妇,您舍得吗?”

“嫁给我,她不仅管您叫妈,还只叫您一个人妈。司黎是您永远的女儿,你可以放身边疼她一辈子,这不好吗?”

杀人诛心,一席话堵得江母到嘴边的教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好像,好像有点歪理。

不过...“你少来蒙我。”江母抬手用力抽了他一下,“我们家可不是那种挟恩图报的人家。”

“臭小子你要是敢乱来,不尊重小黎,我给你好看。”

哪里不尊重,他都快把她供起来了。哪怕是生气亲她那一下,也是察觉她不抗拒才亲的。

江修暮无语地摊手,“我也是您养大的,您就算对我没信心,也对自己的教育水平有点信心。”

江母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她就是对自己有信心,不然早都把他赶出家门了。

她了解这个儿子,越是认真,他越不会乱来。

就是这事,她怎么想都不是滋味呢。

情绪很复杂,她既嫌弃这混小子,又有一种丈母娘看女婿,觉得还行的感觉。

然而,江母还是自信过头了。

儿子是没乱来,但女儿娇惯长大,性子是有点野的。

趁家里没人,司黎又把他拉进画室,这次她准备充分,没顾忌地坐到他腿上,趴在他背上画。

这一幅画时间比上次长太多了。

江修暮都没忍住困意,睡了一觉醒来,再到天黑,司黎还在画。

越到最后仿佛还越激动,没注意,额头上的一滴汗掉了下来。

她立刻担心地去看。

她画的是太阳神,那滴汗刚好落到了太阳神的嘴唇上。

那处变得有些模糊,看起来,像是太阳神的嘴唇被人吻过。比之前的还要性.感。

“不擦吗?”江修暮抬头,那滴汗落到背上,他感觉到了。

司黎沉默着不说话,手里的画笔也停下了。

很完美。

完美得她想将脸贴上去。

她也真得这样做了。

温暖的、柔软的脸颊贴到他的背上,她还闭着眼蹭了蹭。

江修暮无声地弯起嘴角,一动不动地等她的下一步动作。

如果说上次是试探,那这次,他倒是真找到了让小姑娘离不开他的捷径。

他该早点想到的。哪一个艺术家不需要缪斯呢?

又有哪个艺术家会不爱自己的缪斯? 网?址?发?布?Y?e??????ù???è?n???????Ⅱ?5?????ò??

好温暖、好漂亮,夜晚躺在床上,司黎还在回味。他是白色的、枯燥的纸代替不了的触感。

第二天,她又去隔壁找人。

但是江修暮跟着江父出门了,还是出远门,要一周才能回来。

这一周,司黎坐在画室里,每每提笔,脑子里却是空白的。

不对。都不对。

她看着往日的画作,一张接一张地撕掉、扔远。都是死的。

她想要活的。

一连几天面对着空白的画纸,司黎难过得坐在画室中间哭。

哭声引来了母亲,她担心地推门进来,一看,“宝贝这是怎么了?”

“好好不哭。妈妈在啊。”她把宝贝闺女抱在怀里,“跟妈妈说,缺什么?妈妈去买。”

司黎在她怀里,哭得更伤心了,“妈妈,我画不出来了。”

“画不出来?”江母心疼地拍拍她的背,“哎呦,宝贝,画不出来咱就不画了。”

“妈妈带你去做别的,我们去...去逛街,香奈儿昨天还和我说来新包了。你喜欢的颜色,妈带你去买。”

“再不我们去旅游,你不是喜欢看漫画?我们去东京,我让人看今晚有没有机票?”

“好了不哭啊,宝贝。”

不一样。

都不一样。

心绪平静下来后,司黎蔫蔫地趴在桌子上,用铅笔在本子上涂来涂去,最后涂出来的都只有一个单词“poison”。

她中毒了。

“解药”是在晚上回到家的。

原本司黎都上床睡觉了,听见隔壁门锁声,她倏地睁眼下床,从阳台的花盆上跨过去。

咚咚咚。

有人敲他阳台的门。

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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