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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争取机会啊。

虽然陆昀延的嘴巴应该被拘留,但人还是讲道理能商量的。

安诺想起最初,陆昀延为说服自己答应结婚时,也说过威胁意味的话,可最后自己提什么要求,他都还是尽量满足。

“你需要时间适应,我会给你时间,我也不想将你逼太急了。”

只是友好的氛围没能维持过三秒。

“虽然我是很想跟你做,但目前还能忍住。”

“……”

“不过除了不做到最后,其他的应该可以吧?”

“……”

似乎是怕安诺拒绝,陆昀延说完这句后,没再等安诺的回答,抓着安诺的那只手更用力了些,直接往裤子里带。

安诺:!!!

手指直接贴上光滑的皮肤,陆昀延身材很好,浑身没有一丝多余赘肉,就连这种部位,线条都是结实流畅的。

温度也同掌心一样,烫得吓人。

“你的手好冷,也是因为紧张吗?”

只是手掌接触时,这种温度能够接受,因此没什么太大感觉。

但贴到腺体附近,周围皮肤的敏锐度上升好几个等级,这种温差就有点刺激了。

安诺都明显感觉到,陆昀延滚烫的皮肤轻颤了几下。

眼皮跳了跳,安诺突然有点开心。

像是抓住了alpha的某点软肋。

原来再强硬厉害的alpha,也躲不过这点本能的真实脆弱。

安诺拥有了先前没有的勇气,抬头跟陆昀延对视,问道:“那你,不紧张吗……你看上去,好像很经验丰富?”

不管是从车上开始的那些话,还是到床上的这些行为,陆昀延都给他一种游刃有余,习以为常的既视感。

虽然,虽然吧……

陆昀延作为这样的天之骄子,又身患这么……难以言喻的病症,有过几个前任实属正常。

但想到他用在自己身上的招式,可能是从前几任身上积累下来的经验,安诺还是会有点微妙的不爽。

“没有。”

“……嗯?”

陆昀延认真地说:“之前也没有任何经验,从亲吻到上床,你都是第一个。”

“……”

安诺震惊地瞪大双眼,不敢置信。

“很意外吗?”

安诺震惊地用力点头。

陆昀延轻笑:“我的病症让我在非常渴望omega信息素的同时,又极度排斥无法起效的其他信息素。”

“所以在遇到你之前,我无法跟任何omega建立亲密关系。”

听上去很真的样子,但安诺还是有点怀疑。

“可是你,看上去……”

就是游刃有余,经验很丰富的模样啊。

陆昀延语气不变:“这是因为憋坏了。”

“………………”

“从青春期的第一次易感期到现在,整整十年,换作谁都会憋坏吧?”

虽说话糙理不糙,但这话也太糙了。

哪有人会把这件事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平时倒还好,毕竟这只占生活的一小部分,除了易感期难熬点,其他日子忙碌中也能过去。”

“原本我也做好了憋一辈子的打算,可是你出现了。”

安诺眨眨眼。

“你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小天使吗?”

陆昀延深情款款地看着他,伸手点了点安诺的鼻尖。

宠溺亲昵。

“或许还是我的小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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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从此以后将照亮我的小月亮跟小星星?”

心脏在胸腔内加速跳动。

安诺觉得这都是充满诱惑的情话。

“所以,我有让我的乖宝宝满意吗?”

好听动人的称呼一个接一个。

“你会拥有我的一切,所有的第一次,并且只有你能拥有。”

安诺询问的本意,不是想得到什么承诺,可陆昀延太能说了,不知不觉又将话题牵着走。

“我呢?”他还要问,“你的第一个亲吻,也属于我吗?”

没加上成年人的部分,已经算陆昀延收敛了。

但如果亲吻都是他的,后面的部分更不用说。

安诺感觉整张脸都快烧起来。

早知道就不问了。

结果只是让陆昀延更借题发挥了一把。

安诺承认脑子是有点被糖衣炮弹冲坏,思考能力跟着陷入停滞。

那一刻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想的,只希望陆昀延能够闭嘴,便下意识将手抽回,改成了用脚,一脚抵在了陆昀延的腺体附近。

因为陆昀延说他的手冷,说的时候真颤了颤。

安诺想到自己的脚底更冷,更适合去冻一下陆昀延,给他点颜色看看。

可陆昀延的身躯高大强健,即便安诺用了不小力,也未能推开彼此之间的丝毫差距。

反而让气氛变得奇怪起来。

陆昀延不明白安诺的行为有何意义,但伸手捏住了他的脚踝,轻笑着问:“你喜欢用脚?”

安诺这才后知后觉哪里不对,立刻想将脚抽回,却被陆昀延用力捏住,无法挣脱。

“等,等一下!”

安诺着急地说:“这步不算,不算数!我撤回,还没过两分钟!我马上撤回!”

“撤不回了宝宝,你自己送上来的。”

陆昀延捏住安诺的脚踝,往自己的腺体上蹭。

腺体的位置很不好。

离陆昀延最关键的部位大概就三根手指的距离。

很难说有没有狠狠冻到陆昀延,但安诺真快被陆昀延的温度烫伤了。

“手这么小,大概握不住,用脚正好。”

“……”

安诺只恨刚才脑子进水。

陆昀延都说自己憋坏了,他为什么还要自投罗网,去招惹一个憋坏的人?

……

那晚,安诺狠狠熬了个夜,最后实在熬不住了,才手酸脚酸地睡去。

睡得还算不错。

就是做的梦不好,梦到了过去。

其实安诺很少梦到过去,以前他觉得是正在进行中的日子够苦了,所以梦境放过了他,没在黑夜中继续将他折磨。

搬出安家也有十天了,一个人独享大平层虽然寂寞,但安诺也一直没梦到过去。

这晚反而梦到了。

梦到十六岁那年,家里组了场饭局,安父邀请了不少朋友前来参加。

其中有一个叔叔,是安父的生意伙伴,整晚的目光都黏在安诺身上,对他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看上去是个很温厚的长辈。

饭局上喝了不少酒,等结束后,这位叔叔已经醉意上头,在酒店开了房间,说今晚留在这边过一夜。

安父便让安诺扶这位叔叔回房间。

当时安诺并不觉得这个要求哪里过分或奇怪,他只是本能地有些不舒服,害怕,所以沉默地抗拒,不想送。

只是抵不过安父的威严要求,不得不送。

电梯里,这位长辈的半个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恐怖的身躯将他笼罩,又时不时伸手捏捏他的肩,拍拍他的腰,夸他现在真漂亮,已经完全长开了,是个大人了。

安诺很害怕,鸡皮疙瘩起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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