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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挤破了脑袋都想把她娶回家的原因,不止是中看,也很中用,若是炫耀的话,也有那个资本。

这个资本指的不是家世,而是她自身的能力。

总之就是,商家的小公主要颜有颜要钱有钱要学历有学历。

当然,要脾气也有脾气。

听她们讲完后,她心里哼了一声,她就没见过那么十全十美的男人,肯定是她们夸大其词了。

现在的男人呀,没一个能跟她爹地比的,一个个都中看不中用。

包括傅洲在内。

不过,傅洲还多一个缺点,太凶



亲人的时候凶,做的时候也凶,怼人的时候更凶。

还说要拔掉她牙齿……

风吹来,商梓怡无意识打了个寒颤,摇摇头,心里暗示,不要想他,不要想他,他太凶了,想他的话会吓坏肚子里的宝宝。

说到宝宝,她趁没人注意轻轻抚摸了下肚子,唇角淡挑,低声说:“宝宝,你乖乖的噢,咱们现在还不能让外婆看出什么,所以你千万不要折腾妈咪。”

“妈咪很娇气的,你要是折腾了,妈咪会吐,会不吃饭,还会哭。”

“你最心疼妈咪了是不是?”

“你不说话妈咪当你答应了。”

“么么哒,妈咪爱你。”

商夫人出来,见她抚摸着肚子低语,问:“干嘛呢?”

商梓怡吓了一跳,拍拍胸口,“妈咪,你怎么走路都没声音呀?”

“我叫你了,是你没听到。”

“叫了吗?”商梓怡眨眨眼,“那可能是风太大的缘故吧。”

怕商夫人问什么,她挽上商夫人的手臂,撒娇,“咱们快走吧,要不迟到了。”

“也不知道谁一直说不着急。”商夫人宠溺地刮了下她鼻尖。

商梓怡扬唇笑笑,“反正不是我。”

两人说笑着上了车。

刚驶出没多久,范雪微信进来。

【宝贝,大新闻,大新闻。】

小公主:【怎么了?】

雪雪:【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我还是给你看吧。】

雪雪:【照片,照片,照片。】

雪雪:【看到照片上的女人了吗?】

小公主:【嗯,看到了,挺好看的。】

雪雪:【谁让你评价好不好看了,我是告诉你,这是章家的那位小姐,是要跟傅洲结婚的那位。】

商梓怡眼睛瞪起,【谁?】

雪雪:【傅洲,你孩子的爸爸。】

商梓怡闻言,听演唱会的心思也没了,打电话不方便,只能继续发微信。

【谁说的?】

【傅洲的姨妈。】

范雪回复:【就是照片上的另一位,很有气质的中年女性。据说是她做的媒,诶,你要是再不快点做决定,你孩子的爸可就要是别人的老公了。】

商梓怡比较在意其他的,问:【傅洲也知道这事?】

雪雪:【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哪里知道他知不知道。我倒是听说你离开京北那天他也出国了,说是谈什么合作,回没回来不知道。】

【诶,那个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要不要跟他?】

商梓怡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更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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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雪雪:【别不知道呀,你还是好好想想吧。】

商夫人见商梓怡一直低着头,提醒,“宝宝,一直低着头,头会晕,乖,收起手机。”

这确实是商梓怡的老毛病,坐车发信息头就会晕。

她回复范雪:【我妈咪叫我了,回头聊。】

随后甜甜笑了笑,“知道了妈咪。”

脸上含着笑,心里却在骂人,她刚翻了遍手机,自从那天分开后傅洲一条微信都没发,电话也没打。

这就是他说的要负责?!

哼,骗子。

爸爸说的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就不应该想嫁人的事。

公主生气的时候看谁都不顺眼,哪怕是背影长得像的也会自动划入“讨厌”一栏里。

前方那个男人就是。

一身雾霾蓝西装,发丝打理的一丝不苟,从后面看过去,宽肩窄腰,身形落拓。

偶尔灯光打过来,他整个人仿若笼罩在薄雾中,如梦如幻。

这恼人的熟悉感,让她心情越发不好了。

更气人的是,她朝左移了移,那人也朝左移了移。

她朝右移了移,那人也朝右移了移。

她嘴巴高高噘起,在起身离开和怼人间选择了怼人,轻轻戳了戳他的肩膀,客气道:“这位先生,你能别一直动吗,挡住我视线了。”

前面男人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什么,竟然没回答。

商梓怡深吸一口气,“这位先生,你能别——”

结束微信聊天的人转头看了过来,灯光在这个瞬间变亮,一切都变得很夺目。

四目相对。

商梓怡傻眼了。

傅傅傅洲……

他怎么在这里?

他不应该在和女人见面顺带聊婚事吗?!

他在这里干嘛?

傅洲倒是没太多惊讶,勾唇,淡声说:“好巧。”

巧个屁呀,商梓怡是天真,但不是傻,这都几次巧遇了,哪能有这么巧合的事。

“你确定我们是巧遇?”

“不是。”傅洲大方说,“我是来找你的。”

“……”

闪烁的霓虹灯落在商梓怡脸上,映出她柔和的侧颜弧线,她今晚穿的是一字肩长裙,嫩白的肌肤,挺立的锁骨,傲人的双峰,身体曲线完美到了极致。

若说台上唱歌的女星好看,可她的美还不及商梓怡的十分之一。

同样的妆容,在商梓怡脸上,美的勾魂摄魄。

眨眨眼,再眨眨眼,她说:“你找我…干嘛?”

周围都是人,很嘈杂,傅洲没有刻意抬高声音,声线低沉轻缓,扣住她的手,拉近,唇虚虚触上她耳畔。

眼皮掀起又落下。

“那天,好像有人说我凶。”

“我是特意过来解释的。”

他退开些,睨着她,“我不凶。”

……

从京北追到米兰,就为了说句“他不凶”。

这么特立独行的事怕是也就只有傅洲能做的出来,他说完,松开了手,“我还有事,京北见。”

说完,起身离开。

他走后好久,商梓怡都没回过神,直到商夫人从洗手间回来,见她呆愣着一动不动,问:“宝宝,干嘛呢?”

商梓怡回过神,“啊?没事。”

下面的节目她一点都没看下去。

原本定在明天回京北,商梓怡软磨硬泡又留了三天,她是故意留的,凭什么傅洲说京北见,她就要乖乖回去。

她这人就是一身反骨,别人越要她做什么,她偏不做。

三天后,乘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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