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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螃蟹也是,我只吃最嫩的那点肉。”
“你看我干嘛,帮我弄呀。”
商梓怡低头吃着,时不时催促。
傅洲化身佣人,全程殷切服务,到最后,他没吃几口,都进了商梓怡的肚子。
女人永恒不变的话题就是减肥,即便怀着孕也是。
从私房菜馆出来,商梓怡噘嘴说不要坐车,要散散步。
傅洲看了眼她脚上的高跟鞋,眉梢皱起,“你确定要走路?”
商梓怡点头,“嗯嗯,确定。”
傅洲盯着她看了几秒,说了句“等着”朝前大步走去。
商梓怡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看他消失后,拿出手机给范雪发去微信,约她周末看电影。
范雪还担心她和傅洲相处的怎么样,问:【你们没吵架吧?】
小公主:【没。】
小公主:【没吵架,只是打架了。】
雪雪:【打架?什么意思?你和傅洲打架了?】
雪雪:【傅洲怎么这样呀,竟然跟你动手!】
误会闹大前,商梓怡解释:【不是他跟我打架,是他因为我,跟被人打架来,确切说,是他打了别人。】
随后商梓怡一通解释。
雪雪:【妈呀,刚吓死我了。】
雪雪:【那你没事吧?】
小公主:【没事,我很好。】
从字里行间就能看出商梓怡心情不错,范雪打趣:【你对傅洲是不是改观了不少?】
商梓怡抿抿唇,【是有那么点,他这人还凑合吧。】
下一秒,还凑合的人出现了。
傅洲手里拎着袋子站定在商梓怡面前,又扶着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单膝蹲下。
在商梓怡诧异的眼神中,捧起她的脚脱掉了高跟鞋,随后从袋子里取出运动鞋,给她穿上。
穿完左脚穿右脚。
修长指骨落在脚踝处,商梓怡只感觉到相贴的地方又麻又烫。
她垂眸去看,只看到男人沁着光的发顶,一圈圈光晕打下来,衬得他氤氲蒙蒙的。
“可以了。”傅洲抬起头。
视线交汇,商梓怡像是被什么冲撞了一下,眼前人的脸比任何时候都青隽迷人,就连他那条老成持重的领带,也在这个瞬间多了几分潋滟感。
她一向不喜欢太过素雅的东西,鲜明的颜色才是她的最爱。
偏偏,傅洲每次见她都是那种庄重的装扮,让她情绪一直不怎么高。
可这个刹那,像是乌云褪去,重见光明,晶亮的何止他的眸,包括他的每一处。
原来不是光照不知道,只是她被影遮了视线,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晰。
他……
也挺好的。
傅洲不知道自己获得了好人卡,待商梓怡站起后,也跟着站起,“走走看,可以吗?”
商梓怡慢慢朝前走去,“可以。”
傅洲再次问:“真要走路?”
商梓怡提醒,“不是走路,是散步,是遛食,你没看到我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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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到。”傅洲直男地说,“没胖。”
虽然不是甜言蜜语,但也还算中听,商梓怡压压扬起的唇角,轻咳一声:“刚刚你打那人时没想过吗,万一他们报警怎么办?”
“报警怎么了?”傅洲说,“是他们有错在先。”
“你一直都这么正义?”
“分情况。”
“嗯?”商梓怡忽闪着大眼睛,一副没听懂的样子。
傅洲解释:“不相关的人我不会管。”
理解下来就是,相关的人我才会管。
“我是相关的人?”
“你是我孩子的妈妈,当然算。”
商梓怡抿抿唇,“假如我不是你孩子的妈妈,你会不会管?”
这个假设没意义,傅州说:“不确定。”
商梓怡噘嘴,心情不那么好了。
傅洲又说:“可能也会管。”
商梓怡:“……”算你过关。
他们边走边交谈,看上去非常美好,殊不知家里已经乱成粥了。
商夫人联系不上商森又联系不上商梓怡,晚饭都没吃。
管家劝了好久都没用,只能继续联系。
商梓怡坐进车里没多久,手机铃声响了,傅洲解释,刚给你充电来着,商梓怡说了句“谢谢”,按下接听键,甜甜说:“妈咪,你找我?”
商夫人:“在哪呢?”
商梓怡看了傅洲一眼,侧转身子,用手掩着话筒,“我在外面,怎么了?”
“什么时候回来?”
“正在往家走。”
商梓怡听出商夫人话里的不对劲,担心问:“妈咪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爸爸惹你生气了?”
“跟你爸爸没关系。”商夫人说,“你二伯母下午来家里了。”
商梓怡不是很懂,“那又怎么了?”
二伯母隔三岔五便会来,不来才奇怪呢。
“她说给你打电话是个男人接的。”商夫人问,“那个男人是谁?”
男人……
商梓怡放下手,慢转头看向傅洲,声音都弱了几分,“哪里有男人,二伯母大概是听错了。”
“梓怡,妈妈一直很信任你。”商夫人说,“我知道你不会撒谎,所以,你还不打算告诉我实情吗?”
“我——”商梓怡一时说不出话。
傅洲侧眸看过来,从商梓怡手中拿过手机,毕恭毕敬说:“伯母,您好。”
商夫人顿住:“你是谁?”
傅洲:“我是傅洲,我和梓怡在一起,我们会一起回去。”
“……”商梓怡石化。
去的路上,她一直在劝说:“你不能这样出现,会吓到我妈咪和爸爸的,还是等我把事情讲清楚后,你再来。”
傅洲问她:“你什么时候讲清楚?”
“我——”商梓怡红着眼睛道,“我这不正在等待时机吗。”
“什么样的时机才可以?”傅洲说,“还是说你想大着肚子举办婚礼?”
他们不是再说“坦白”的事吗,怎么又扯上婚礼了。
商梓怡有些说不通了,急切道:“你答应过我,不会逼我。”
“我没有要逼你。”傅洲温声说,“我是要跟你一起面对。”
“反正今晚不行。”太乱了。
“商梓怡。”傅洲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抵在座椅上,目光灼灼道,“你到底在怕什么?”
“你不懂,我都是为你好。”商梓怡说,“万一我妈咪问你,你要怎么办?你打算怎么讲?”
“我这里怎么样都好说,但事关我妈咪和爸爸,就不那么好解决了,我这都是在为你着想欸,你真没良心。”
“我不需要你为我着想。”傅洲定定道。
商梓怡算是见识到什么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她沉声说:“停车。”
司机没敢停。
她又说:“停车,不停的话,我就跳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