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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手机试探着给商梓怡发去约饭邀请。
如预期所料,她没答应。
还发来了照片。
照片不是今天拍的,之前拍的。
手指上有重重的指痕印记。
他挑眉凝视着,不记得当时咬的这么重。
或许是她皮肤太细腻的原因。
他试图哄人。
但是没成功。
踌躇时手机响起,商梓怡打来质问电话。
他随口说道:“不如给你咬回来。”
那端噤声。
许久后才说:“你要不要脸呀,谁要咬你,脏死了。”
“那我要怎么补偿?”傅洲虚心求教,完全没有在公司的盛气凌人,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你去撞门吧,最好把自己撞晕。”瞧瞧刚刚说的什么混话。
“我在车上,没办法撞门。”傅洲说。
商梓怡:“……”
在商梓怡的仅有认知中,总觉得傅洲就因为是那种食古不化连玩笑都不会开的人,怎么越相处越不是呢。
“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嗯,受刺激了。”他坦然承认,“被未婚妻无缘无故拉黑三天,我想是个男人都会受刺激。”
“所以,能不能商量下。”
“商量什么?”
“下次别把我拉黑名单,嗯?”
“……”
“谁让你欺负我。”商梓怡梗着脖子说,“这是惩罚。”
“那可不可以换个惩罚?”傅洲温声道。
“换什么?”
“要是我再欺负你,给你欺负回来就是。”
“什么意思?”
“我咬了你,给你咬回来。”
商梓怡不知道是被他气糊涂了,还是什么,接口问:“那要是你亲我呢?”
傅洲:“给你亲回来。”
商梓怡:“……”
真的不能跟太聪明的人聊天,容易掉坑里,“你你你…谁要亲你。”
“你。”傅洲说,“你刚说的。”
“我才没有。”商梓怡气呼呼道,“婚不结了。”
“那不行。”傅洲声音还是那样温和,“公告都发了,帖子都送出去了。”
“我不管,我不结,你去找别人结吧。”商梓怡耍起了小性子,这个时候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要哄了。
“我说过,只娶你。”傅洲说,“不娶别人。”
“可你总是欺负——”她话还没说完。
傅洲打断,“你在哪,我去找你,让你给欺负回来,想怎么欺负都行。”
空气好像都变甜了,商梓怡扭捏道:“我在外面。”
傅洲:“位置发我,我去接你。”
商梓怡把位置发过去,“给你二十分钟时间,过期不候。”
傅洲:“放心,会准时到。”
距离有些远,二十分钟有些困难,傅洲让司机快点开。
中途傅洲手机响起,是米兰那边的电话。
他接通,“爷爷。”
傅老爷子:“都是自家兄弟,别闹得那么难堪。”
“是他们有错在先,我已经给过他们机会了。”傅洲解释。
“钱赔了还可以挣,关系疏远了,就很难挽救回来。”傅老爷子说,“阿洲,我希望你明白,人才是最重要的。”
傅洲:“我明白,您放心,我不会像爸爸那样。”
傅老爷子:“你堂弟关几天意思下就行了。”
傅洲:“好,听您的。”
傅老爷子:“聘礼的事抓紧准备。”
傅洲:“嗯。”
这通结束又接了一通。
是傅家老三,“你堂弟要是有什么,我跟你没完。”
傅洲:“你得庆幸他招惹的是我,要是别人,他现在去的就不是警局而是医院,死都有可能。”
这话听着不顺耳,但是事实。
“你去把人给我领回来。”
“今天没空,明天再说吧。”
通话结束,目的地到。
商梓怡站在台阶上左右眺望,灯光落在她身上,映出她纤细的身形,凹凸有致,性感迷人。
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修身长裙,发丝微卷垂在身后,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挺立的锁骨,嫩白的肌肤,站在那,仿若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有好几个男人走过来搭讪,要联系方式,要微信,有的还主动要送商梓怡回家。
商梓怡淡声拒绝。
又有男人走上前,“美丽的小姐,可否荣幸送你一程。”
商梓怡还未开口,有人先开了口,“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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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傅洲。
他站在背光的地方,脸陷入在黑影中,五官比平时看着更为凌厉。
男人问:“懂什么叫先来后到吗?我先看到的就是我的。”
傅洲伸手揽住商梓怡的腰,“我的未婚妻,你说是谁的?”
男人:“……”
男人摸着鼻子灰溜溜离开。
商梓怡从傅洲怀里挣脱开,指着腕表说:“二十二分钟,说好二十分钟到的,你迟到了。”
“迟到了要罚。”傅洲说,“我接受惩罚。”
商梓怡:“你自己说的接受惩罚。”
她指了指前面,“你站那,然后蹲下,我要你背我。”
傅洲看了眼她的肚子。
她说:“放心,压不坏宝宝。”
“别磨蹭,快蹲下。”
傅洲按照她说的屈膝蹲下,她拍拍他肩膀,“哎呀太高了,再低些吗。”
傅洲肩膀又低了些。
“不行不行,还要低。”
“好。”
商梓怡趴上去,搂住他脖子,对着他耳朵故意吹气,“以后你再惹我生气,你就背我。要背着我走一条街,中间不许停。这是惩罚。”
傅洲头一偏,那声“好”淹没在两人相贴的唇瓣间。
咚咚咚,有人的心跳乱了。
第23章
商梓怡梗着头捂住嘴巴,眼睫疯狂乱眨,不好意思在趴下去,她拍拍傅洲的肩膀,要他放她下去。
脚落地,不管不顾大步朝前走去。
傅洲似乎一点也没受影响,跟在身后不时提醒,“注意台阶,前面有石子,还有水洼。”
商梓怡转身说了句:“你真啰嗦。”
继续朝前走。
除去那晚外她从来没在清醒的时候跟人嘴对嘴的亲过,此时脑海中仿若燃起了烟花。
砰砰直响。
思绪乱的时候,哪有余力注意脚下,没看到台阶一脚踩了上去。
惊呼声还没来得及喊出,她被人抱进了怀里,不确定傅洲是不是对人都这样温和有礼,谦让有度。
哪怕是训斥,声音依然不愠不火,听不出几许怒意。
“都告诉你要注意脚下了,为什么不注意?”
商梓怡也吓了一跳,心有些慌,抚着胸口,半是撒娇地说:“都怪你一直在后面叨叨叨,不然我哪会不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