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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揭穿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你老婆这么好?

你是想让她再也离不开你,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个。

周宴说这话时嘴里哼哼哧哧,“阿洲,没看出来,你城府这么深。”

傅洲的城府从来都是深的,只是他掩藏的好,而已。

他承认自己对商梓怡用了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

用尽全力哄她,她要什么他都给,目的就是让她喜欢上他,进而爱上他。

虽然还没实现,但他坚信,那天很快到来。

继时,她便再也离不开他。

这盘棋,他下的太久太久了,只许胜不许败。

商梓怡那端没了声音,傅洲声音放缓,“宝宝,等等我不行吗?”

“我很快的。”

又叫宝宝,每次哄她都用这招,偏偏屡试不爽。

商梓怡妥协,“行吧,我再多给你半个小时,十点半还不回来的话,我可真睡。”

傅洲:“放心,我会赶回去陪你——睡。”

后面那个字音明明轻飘飘,可落在耳畔却让人想入非非。

商梓怡甚至想到了前不久那次在车上,他桎梏着她的腰肢,要她咬,还掀起衣摆,指着侧腰说:“来,咬这里,狠狠咬,用力咬。”

商梓怡不知是被他闹的还是什么,当真咬了上去,没注意分寸,咬出了深深的齿痕印记。

以为他会生气,岂料没有。

他捧起她的脸,不停深吻,“老婆,乖,把嘴张大,我要亲。”

商梓怡打了战栗,听到听筒那端的傅洲说:“让我猜猜你刚想到了什么?”

“是不是想到了那晚的车上……”

“才没有,你别乱讲。”

她每次心虚都会这样,急急反驳,说不是,其实就是。

“宝宝。”傅洲喉结慢滚,“不是只有你想,我也会想。”

“……”

“所以,今晚要不要再来一次?嗯?”

“……”

商梓怡先结束的通话,回到客厅,把手机扔进了沙发里,半晌后又用抱枕盖起来。

微信提示音传来,迟疑了一分钟后,她从抱枕下拿出手机,解锁。

是傅洲发来的微信。

傅洲:“老婆,你害羞了?”

商梓怡没回。

又进来一条。

“我很喜欢雨声。”

商梓怡有些不懂,回:【为什么?】

傅洲:“因为下雨的声音和你的叫声一样好听。”

商梓怡:【……】

十点半,商梓怡还没等来傅洲回来,先等来了不好的消息。

说城区道路塌方,有车子掉了进去。

商梓怡本来没太在意,但周宴打来一通电话,问傅洲回来没?

商梓怡:“还没,怎么了?”

周宴:“坏了,阿洲就在刚刚塌方的那条路上。”

商梓怡心一下子提起来,止不住颤抖,“你说什么?”

周宴怕吓到她,改口,“也可能是我刚看错了,没事,你等等,我去找他,找到后给你回电话。”

通话结束,商梓怡给傅洲打去电话,可一直没人接。

她给沈扬打,沈扬也没接。

她坐立难安,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几个佣人上来陪她,宽慰道:“太太放心,先生一定会没事。”

没有傅洲的消息,商梓怡哪里能放心,惨白着脸宽慰自己,“对,他一定不会有事。”

她现在最后悔的是,明知道下雨还让傅洲去买吃的,饿一下又能怎么样呢。

是她的错。

都是她的错。

眼泪流淌下来,浸湿了她的衣襟,哽噎道:“王妈,他应该没事吧?”

王妈:“先生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没事。”

网上关于坍塌事情的报告越发多起来,有文字版也有视频版。

商梓怡在视频中找寻傅洲乘坐的车子,似乎还真看到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车牌号也很像。

她吓得站不住,倒在了沙发上。

“怎么办?怎么办?”

眼泪仿若决了堤般再次流淌下来,胸口闷闷的,好像不能呼吸了似的,她抓紧前襟,大口喘息。

还是不行。

傅洲,你在哪?

在哪?

光明的世界陷入到了黑暗中,她被难过笼罩着,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

忽然,她被揽进了湿漉漉的怀抱里。

耳畔传来铿锵有力的声音。

那人抱的她很紧很紧。

熟悉的低沉声音从头顶传来。

带着迫切。

“宝宝,我回来了。”

商梓怡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慢慢抬起头。

眸光对视上那刹,她才活了过来。

一把搂住他的脖子。

战栗道:“是你吗?是你吗?”

“是我。”傅洲箍紧她,埋在她肩窝吸了吸,“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眼泪模糊了商梓怡的视线,她什么也不想说,直接用唇去感受他的温度。

先是咬上他喉结,听到他轻嘶声后,松开,吻上他的唇。

舌尖探入的很凌乱,横冲直撞。

勾住他的舌尖后,继续吮吸。

用尽全力的撕咬,直到闻到血腥味。

佣人没敢打扰,低着头离开。

商梓怡觉得还不够,退开,鼻尖抵上他鼻尖,轻喘。

“去车上。”

第52章

傅洲打横抱起商梓怡,刚行至

门口,传来的咕噜声让两人同时顿住。

商梓怡看看肚子,又看看傅洲,戳着他胸口说:“你家宝宝饿了。”

傅洲饿能忍,但宝宝饿不行,他折回去,把商梓怡放沙发上,弯着腰,捏捏她脸颊,“想吃什么我去做。”

商梓怡看了眼茶几上他带回的那些甜点,努努嘴,“太晚了,别忙了,吃那个就行。”

傅洲揉揉她长发,“那个没营养,不好。”

他解开衬衣袖扣,慢慢卷起,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上面肌□□壑分明,灯光映衬下熠熠生辉。

小臂中间位置有道深深的划痕,应该是冒雨回来时不小心伤到的。

平时商梓怡但凡有任何伤痕,傅洲都会紧张的不行。

商梓怡抓住他的手臂打量,问:“怎么回事?”

傅洲低头看了眼,拉了拉袖子,“没事。”

“到底怎么回事?”

“不小心划伤的,不碍事。”

这是在公司弄伤的,之前某个合作方找上门,寻死觅活要见他,刀怼着脖子说见不到他便死在傅氏集团。

那人还说,他就是要给傅氏添晦气,让所有人都不得安宁。

傅洲出现,刚好听到了他的话,夺下了他手中的刀子,不凑巧划伤了自己。

看商梓怡的神情,应该没看出是刀伤,傅洲提着的心微微放下,转移话题,“吃面还是吃粥?”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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