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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给商梓怡开口的机会,傅洲抱起她去了落地窗前,偌大的单向玻璃窗,里面的人可以肆无忌惮欣赏外面的风景,但外面的人无法窥视里面的情况。
所以,哪怕他们姿势暧昧,也不怕被看到。
但商梓怡还是羞红了脸,不安扭动,“不要,难受。”
“哪里难受?”傅洲站在她身后,偏着头吻她的脸颊和侧颈,唇瓣覆上,他掀了掀眸,“是这里吗?”
商梓怡站不稳,玉手抵在了玻璃窗上,身子也跟着朝前探出些,她偏头躲着,又被他攫住下颌转了回来。
“还是这里?”他咬了咬她肩膀。
最近傅洲在生意场上所向披靡谈成了好几个大项目,在其他方面挖掘的也不错。
例如说情话,还有逗弄人,厉害的很。
商梓怡没忍住,颤了下,眸底的水汽几乎要溢出来,她眼睫轻颤,视线朝后,落在了他胸口。
那里,铺陈着若干抓痕,都是她挠的。
再上行还有齿痕印记,是她情难自已时咬的。
她不知道原来这么严重,好像要溢出血了。
“你…疼吗?”她问的是他身上的伤口。
“疼。”傅洲逼近,抵着她说,“很疼很疼。”
“……”这么严重?商梓怡转身回看,想确定是不是真的,被他摁住了肩膀,“嘘,别动。”
“你让我看看。”她再次要转身,又被拦住,担忧道,“真那么疼吗?”
傅洲:“嗯,疼。”
非常非常疼。
女人无法体会出被胀痛折磨的感觉,雀跃里夹在着痛意,说疼不假,说畅快也是真。
他现在就被这两种感觉侵扰着,说不清哪种感觉更重。
“这么严重要必须去医院。”商梓怡道。
“不用去医院。”傅洲咬咬她唇瓣,“你能治。”
“我?”
“嗯,你就可以。”
两人视线撞上,商梓怡看懂了什么,发出娇嗲声,“你这个骗子。”
站姿原因她
不方便捶他胸口,改为掐他侧腰,指尖陷进去时再次听到他发出闷吭声,还夹杂着喘息声,以及他低沉且有些坏的声音。
“老婆,别停,掐我。”
商梓怡以为他说反话,当真不管不顾又掐了上去,下一秒,听到了倒抽气声。
是那种满足的声音。
“老婆,我还要。”
商梓怡脸上泛着红,手上力道没停,连着掐了好几次。
傅洲眼底的雾气和她一样重了,声音也是,情话脱口而出,“宝宝真棒,老公好爱。”
商梓怡:“……”
这还是傅洲第一次如此不要脸,商梓怡的心情不好形容,想不满足他,又不愿意看他蹙眉。
只能由着他轻哄,按照他的话去做。
外面烟花燃起,似乎还有字。
商梓怡抬眸去看,隐隐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不太确定,她分神仔细去看,还真是她的名字。
前面跟着一颗红心。
再前面,还有傅洲的名字。
两人名字间夹杂着红心。
他爱她。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出的这种老土的示爱方式,太羞人了。
不过,虽然土,但她很喜欢。
错了,是非常喜欢。
因着这份喜欢,这晚,傅洲哄她做什么她都做,掐他,踹他,咬他,骂他,她都照做。
最后在他胸口留下深深的咬痕,她也做了。
本以为这种没有下线的“爱意”只在那晚结束,谁知回到京北后,男人变本加厉,索要的更多了。
白天衣冠楚楚正人君子,晚上变身大灰狼,专门吞噬小红帽。
一口一口吃下还不算,还要小红帽叫,要小红帽哭。
小红帽哑着声音求饶,换来的是更过分的纠缠。
不知谁把这事泄露了出去,傅老爷子找上傅洲,要他克制。
傅洲听后淡笑道:“爷爷,这是我们夫妻间的情趣。”
老爷子轻咳,“什么情趣不情趣的,你要是伤到了我曾孙,我跟你没完。”
“放心,我不会。”傅洲就是再不知克制也不会乱来。
他是经常疼爱商梓怡,但那都是在范围允许内,更深层次的交流没有。
也不是一次都没有,偶尔有过那么一次。
后面他再想的话便忍住了。
深层次的交融需要等宝宝出生后才行。
不过,忍得确实很辛苦。
从老宅出来,傅洲绕路去了城西的甜品店,商梓怡最喜欢吃这家店的草莓蛋糕。
他也喜欢吃。
但不是吃草莓,而是蛋糕。
那种奶油淌在身上被舔去的感觉,他现在还意犹未尽。
买上糕点,又买了花。
傅洲这才姗姗回家。
路上周宴打来电话,约他去会所喝酒。
傅洲:“不去。”
“为什么?”
“陪老婆。”
“你眼里除了你老婆就没别人了?”周宴不满道。
“是,只有我老婆。”傅洲现在是老婆奴,除了生意外最重要的就是老婆。
天一黑,他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到老婆。
没办法,守男德的男人都这样。
“跟谁没老婆似的。”周宴腹诽。
“有的话你也去陪呀。”傅洲提醒,“晚上不回家,小心范雪知道后跟你闹。”
“我老婆可不像你老婆那么小气。”周宴洋洋自得,“我老婆大气的很,从来不会计较。”
当晚,范雪便计较了,拿上行李箱离家出走了。
住进酒店后给商梓怡打了电话,商梓怡一听,火急火燎赶了过来,两个女人睡在一张床上,边聊天边吐槽男人。
期间手机响了很多次,两人都没接。
傅洲几次打不通,让人去查,很快查到是哪家酒店,恰巧是傅氏集团旗下的。
最近一段时间他很少来酒店视察,突然造访,可想而知引起了怎样的轰动。
酒店管理层从高到低列队欢迎,排成两排,九十度躬身,“傅总好,傅总好。”
傅洲眉梢蹙着,问道:“人在哪?”
酒店经理上前,恭敬道:“太太在五十层。”
傅洲抬脚步入电梯,看似神情淡淡,实则已经在想该怎么惩罚了。
商梓怡没想到他会亲自来找她,看着眼前出现的人,眼睛连着眨了数次,“你——”
傅洲打横抱起她,对范雪说:“周宴在来的路上,你等会儿和他一起走便好。”
离家出走刚刚一个小时,两人分别被带回。
范雪怎么样商梓怡不知情,反正她不太好,不过她这人最懂得审时度势,知道自己错了,一路上都在哄人。
脚趾勾着去撩傅洲的西装裤,踩了又踩,见他不说话,依偎进他的怀里,蹭了又蹭,勾着他脖子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