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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呢。

商梓怡被他看得战栗不已,眼尾那抹红晕加重,要哭不哭,声音酥软娇嗲,“早知道你是这副样子,当初我才不同意嫁——”

后面话没说完被傅洲堵住了唇。

他吻的很凶。

既然不能身体力行做什么,那只能在吻上找补回来。

沿着她唇缝游走,趁她不备,用力撬开,直奔最深处而去,在最深的地方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随即勾缠住她闪躲的舌尖,吮吸磨砺啃噬。

在接吻方面,他技术好到让人咋舌。

亲一次,商梓怡哭一次。

“唔唔,我不,你松开。”商梓怡气息不稳,眼睫上的水渍也跟着重了几分,冷不丁看过去,有种我见犹怜的既视感。

美人破碎的样子也是勾人的。

傅洲打量着她,恨不得把她吞入腹中。

“乖。”他亲亲她掌心,完全不顾及上面是不是还留有什么,“帮我。”

诱哄的声音让商梓怡最后一道防线溃败,她没骨气的一边哭着一边任他欺负。

手指酸了麻了,掌心红了痒了,痛了,就连手指间都有种异样感。

让人心悸时又无可奈何沉沦。

“你坏死啦。”她红着眸子道。

“好,我坏。”傅洲用尽全力的欺负她,等把人欺负哭了,又去哄,去亲,“老婆,但我只对你坏。”

这是他动情时的承诺,他这一生,除了她以外,不会如此对待第二个女人。

她就是他的唯一。

誓言很美好,但商梓怡无暇顾及,看着潋滟的光泽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你你你……”好过分。

傅洲掀眸睨着她,四目相对中,他再次吻上她掌心。

商梓怡:“……”疯了。

事后每每想起,商梓怡都会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一边无声腹诽骂他,一边又慨叹自己的放浪。

她怎么可以。

有些不能直视自己的手指,她戴了好几天的手套,以至于范雪看到她,露出狐疑的眼神。

“你手怎么了?”

“不会是烫到了吧?”

“严不严重?”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确实是烫到了,但不是那个烫到。

严重吗……

非常严重。

掌心泛红,手指脱皮,她向来最喜欢的指甲都给坏了两颗。

至于去医院,还是算了吧,太丢人,她不好意思去。

“没什么,不小心伤到了,不碍事。”商梓怡胡乱找着借口道。

“你也太不小心了,下次可要注意。”范雪叮嘱,“都要生了,不能出任何差错。”

“……”又不是她故意弄伤自己手指的,是,某人!

想到那个画面,商梓怡白皙如玉的脸颊上再次溢出潮红,轻轻一触,烫的惊人。

范雪眨眨眼,“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她伸手过来摸商梓怡额头,商梓怡侧身避开,“没发烧。”

范雪:“那你脸怎么回事,好红。”

商梓怡不好说是想起了一些辣眼睛的画面,轻咳一声:“咖啡厅太热的缘故。”

“热吗?”范雪抬头朝四周看了看,“我怎么不觉得热?”

“可能是怀孕越发太大的原因。”商梓怡说,“毕竟身体里还有一个。”

范雪点点头,“有可能。”

不想在脸红的问题上过多阐述,商梓怡转移话题,“对了,你刚要说什么?”

“哦,是傅氏集团的事,你听说了吗?”范雪道。

“什么事?”

“傅氏集团刚刚收购了岑海公司。”

“嗯?真的?”

饶是商梓怡对生意不精,也听过一些,岑海公司是新兴之秀,主攻人工智能,之前好多公司投出橄榄枝想高价收购都没能如愿。

没记错的话商氏也想收购来着,谈了几次,没成功。

岑海老板也是个另类的人,对金钱不看重,更看重感觉,说要看缘分。

这个缘分就有些奇妙了,是以,没有一家公司能谈拢。

“当然是真的了。”范雪竖起大拇指,“你老公真厉害。”

商梓怡就着吸管喝了口鲜果汁,与有荣焉说:“我选的男人当然厉害了。”

她自豪的样子惹的范雪轻笑出声,“我怎么记得当初某人执意不嫁呢,还说要逃跑。”

都是老黄历了,商梓怡推了她手腕一把,嗲声说:“都多久的事了还提,以后不许提。”

“好,不提。”范雪挑挑眉,“对了,前几天我和KG主唱联系上了,还约着一起用餐,你去不去?”

“……”商梓怡有些心动,但想起某人吃醋的样子,摇摇头,“还是算了。”

“怎么?怕你老公吃醋呀?”

“嗯,怕。”

没人知道傅洲吃醋的样子有多可怕,一直缠着她闹,直到她求饶。

上次,她就看了场演出,好几晚没好好休息,差点累死。

她怕万一真赴约,回头她这手要残。

“不了不了。”商梓怡摇头,“以后我都不要去。”

“不是吧,你老公真生气了?”

“周宴没生气吗?”

“有,但只是一点点。”偶尔,范雪会觉得,周宴对她的感情其实不如她对他。

若是用分数衡量的话,十分满分,周宴对她的喜欢最多五分。

她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要因为这五分的喜欢而嫁人。

可婚都结了,孩子也有了,再来追究这些已经没有意义。

顺其自然吧。

商梓怡见她情绪低落,拍拍她的手,宽慰道:“周宴就是小孩子心性,等时间再久些,他肯定会更喜欢你。”

范雪勾唇笑了笑,以后的事谁也说不清楚,但她不会强求。

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的话,就放手。

从咖啡店出来,她们去了附近的商场,买了好多婴儿用品。

需要男士表现的机会到了,傅洲先来的,然后是周宴。

商梓怡上了傅洲的车,范雪上了周宴的车。

车上,商梓怡撒娇,“腿疼。”

傅洲把她的腿放到自己腿上,轻轻揉捏,“力道怎么样,还可以吗?”

商梓怡边吃水果边指挥,“力气有些小,再大些。”

“这样呢?”

“还是小些吧,疼了。”

傅洲照做,“这样呢?”

“有些太小了。”商梓怡轻抬下颌,“再大一点点就好。”

就这样,傅洲在她的指挥下,一会儿加大力度一会儿收紧力度,路上几乎没停。

看下车时商梓怡终于逗弄够了,收回腿,“可以了。”

傅洲任她作了一路,现在该收回些利息了,攫住她下巴,“刚是故意的吧?”

商梓怡一双鹿眼眨呀眨,佯装听不懂,“什么故意的?人家才没有。”

“一直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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