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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则不会了。
至少手指还能动。
还能做些别的。
只是这个别的有些……
让人不忍直视。
“你好过分。”她嗲着声音说。
“老婆,是你答应我的。”傅洲捏住她下巴亲,“你刚说的,随我。”
要不说他过分呢,她都随他一个小时了。
起身欲离开,再次被摁住,傅洲含住她耳垂,“等宝宝出生后,让他自己住,你要陪我。”
“……”这人,宝宝还没出生,已经开始争上了。
商梓怡脸颊上染着
潮红,眼睛也红红的,“宝宝那么小,你舍得?”
“舍得。”傅洲亲亲她侧颈,“我就是要跟你睡。”
商梓怡拗不过他,“好,听你的。”
先安抚,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
倒计时五天。
商梓怡最近格外嗜睡,身子也感觉格外累,好几次在客厅沙发上睡了过去。
傅洲看着她如此疲惫,心疼不已,带她去医院做了检查,一切正常,等着生产的那天到来即可。
这五天,似乎比五年还漫长。
商梓怡夜里也不能安睡了,一直往洗手间跑,次数多了,人难免烦躁,傅洲见状,抱着她去。
一晚上要去好多次。
白天想起这事,商梓怡有些难为情,“晚上你别抱我去洗手间了,我自己可以。”
傅洲见她唇角染着奶渍,拿起纸巾轻轻擦拭,眼神温柔,“我想抱着你去。”
“总是做这些事你会休息不好。”商梓怡想起什么,提议,“不如我们暂时分开——”
“不可能。”傅洲打断她,扣住她后颈,低头吮住她唇瓣,“想都不要想。”
第80章
商梓怡住进了京北最大的私立医院,配套齐全,设施顶级。傅洲更是豪掷千金包下整层楼让她待产,安全起见,每个出口处都有人守着。
毫不夸张的说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对于他这种过于“周密”的待产方式,商梓怡有不同意见,嗲着声音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被关了呢。”
傅洲给她递上橘子,看她吃下,又拿起纸巾温柔为她擦拭唇角,他头低着,靠的很近,视线一直在她唇上打转。
手上力道也很轻盈,像是对待什么奇珍异宝。
也对,她就是他的奇珍异宝。
千金万金都不换的那种。
知道女人越临近生产,心绪越不宁,对于商梓怡的撒娇和各种作他都没有说什么,而是轻哄着,“不是关你,我是怕有外人打扰。”
“这家私立医院安保最严格了,哪里会有外人打扰。”商梓怡吃完橘子又吃的葡萄,她拉过他的手,翻转,掌心向上,舌尖抵着吐出葡萄皮,继续道,“我看是你太小题大作了,只是生孩子,又没什么。”
对别人或许没什么,但对傅洲而言,商梓怡和肚子里的宝宝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存在,容不得半分闪失。
“老婆。”他没辙的时候总会唤个称呼叫她,“我答应你,等你生产完便让那些人离开。”
“可我现在就不想看到他们嘛。”商梓怡晃着他手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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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洲把葡萄皮随手扔垃圾桶里,拿起纸巾擦拭干净掌心,这才去抱她,“那我让他们离远些,不碍你的眼,总可以了吧。”
“就不能让他们走吗?”
“你生产前不能。”
傅洲有句话没讲,他之所以担心是有根据的,最近生意场上招惹了一些人,那些人一直在搞小动作,各种使手段。
明着还好,他担心暗里的,万一他们对商梓怡下手……
他不许有那个万一存在,所以必要的安防措施是一定要做的。
“人家不喜欢。”商梓怡轻哼着转过身子不去看他。
傅洲垂眸,视线无意中落到了她侧颈上,上面还铺陈着若干吻痕,是白天的时候留下的。
情难自已,他抵着她亲了好久,若不是在医院,若不是她即将生产,大抵他会真的忍不住。
食色性也,他觉得自己真的有些禽兽了。
可面对如此让自己心动的女人,他又很难做到克制。
“老婆,宝宝,别气了,嗯?”他收回视线,刻意避开红痕,搂上商梓怡,“要不要看电影,我陪你。”
“不要。”商梓怡嘟嘴,“那些电影都太没意思了。”
“那看个有意思的。”傅洲提议。
“看什么?”商梓怡扭头问他,水眸里浮着光,冷不丁看过去像是泛起波纹的湖面,潋滟丛生,美丽极了。
她不止眼睛生的美,五官更是。
傅洲不是颜控的人,但不得不说,初遇时他还是被她娇艳的外表惊到。
她不是那种性感勾人的美,可依然让他心动不已。
片刻后,商梓怡指着半空中的烟花说:“你说的是看这个?”
傅洲偏头啄了下她的脸颊,“嗯,喜欢吗?”
“喜欢。”商梓怡勾唇,“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燃起的烟花照的四周纤毫毕现,每个表情都映衬的清清楚楚,商梓怡眉眼弯弯,灵动可人。
“今天下午。”傅洲攫住她的下颌,轻揉她唇瓣,“在某人撒娇说无聊的时候。”
……原来那么早。
“本来就无聊吗。”商梓怡张嘴咬上他手指,轻轻磨砺,松开,“不信你可以试试,哪里都不许去,被关三天,你看你无不无聊。”
也就是现在,若是之前,她才不会允许被关。
“不是关。”傅洲解释,“是保护,老婆。”
“我不需要保护。”商梓怡说,“一点都不自由,很讨厌。”
“是,我讨厌。”傅洲抓起她的手,吻吻她纤细的手指,“这样好不好,老公给你玩,你想怎么玩都行。”
“……”话是一本正经说出口的,但眼神一点都不清白,一看就像是要做坏事的样子。
商梓怡推他,“谁要玩你,你有什么好玩的。”
“没良心。”傅洲刮了下她鼻尖,“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讲的。”
他倾着身子凑近,附耳道:“你说老公是最好玩的,哪里都好玩,哪里都让人爱不释手。”
商梓怡:“……”
那些都是床上的荤话,情难自已时讲的,根本不算数,她娇嗲推他胸口,“哎呀,流氓。”
她每次说“流氓”时,脸颊都红红的,眼眸里淌着光,像是做了坏事似的。
傅洲最喜欢看她羞赧的样子,扳过她肩膀,两人面对面,他挑起她下巴,“老婆,我想亲你。”
之前亲的时候可从来不问,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
商梓怡颤着眼睫,道:“亲就亲呗,还问什么。”
“你不说不许我亲吗。”
“我什么时候讲了。”
商梓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