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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跟他对上,只是盯着他脖子,白榆那一刻抱紧了他,侧过头去,把柔软的腺体露出来。
“给你咬。”
纪泱南一边操他一边舔,白榆双腿大张着,浑身都是Alpha的味道,从身到心都被塞满了,终于有一种他彻底属于纪泱南的错觉。
这个姿势并不好做标记,纪泱南也不满意,皱着眉把阴茎从白榆身体里抽出来,长时间的抽插让穴口都几乎合不上,白榆抖着腿根想起来,体内的空虚让他格外想念纪泱南。
然而身体在下一秒被翻了过去,薄如蝉翼的内裤被脱下扔在一边,肉洞里重新被塞满,白榆跪在床上,脆弱的钢丝铁床发出嘎吱的声响,伴随着纪泱南操干他的力度,越来越大。
“唔……好深……”白榆摇着头,呜咽着掉泪,Alpha的龟头总是试图插进他紧闭的生殖腔,“不要了……啊……”
白榆接连抖了好几下,身子热得快要融化,纪泱南炙热的胸口贴上单薄的后背,尖锐的犬齿已经在他的腺体周围轻咬,右手滑到他的大腿根,用力往外拽。
“腿再分开点。”
白榆乖巧地把腿往两边分,让纪泱南进出得更顺畅,噗叽的水声让白榆羞臊不堪,指尖攥着床单,忍着体内一波波过电般的快感,任由Alpha的阴茎把他搅乱。
腺体传来一阵剧痛,白榆的尖叫被纪泱南的手捂住,穴肉不断缩紧,一波一波像浪潮箍着纪泱南,Alpha的信息素不断注入他的身体,他眼前变得一片黑,浑身的感官只剩下嗅觉。
是很好闻的味道,很安心,还带着一点血腥味。
鲜血从被咬破的地方流出,白榆撅着臀感受到阴茎在体内的跳动,接着便有一股热意浇灌,直往他生殖腔口涌。
他垂着脖子头都抬不起,跌落在床上,纪泱南仍旧是从后面抱着他,白榆感到安心,往他怀里缩,小声喊他泱南哥哥。
纪泱南掰开他一条腿又在操他,白榆侧过脸想亲他,只亲上了他的下巴,皱着细细的眉有些失落。
“可以亲我吗?”他其实没报什么希望,因为纪泱南的易感期还没过,并没有恢复意识。
白榆抿着唇傻傻地笑,“不亲也没关系。”
他刚侧过脸就被Alpha掐着脖子转回去,一连串的吻落下来,把白榆所有的呻吟都吞进了嘴里。
第十五章 15
他们几乎做了一夜,白榆的后面非常肿,泛着淫靡肉欲的艳红色,里面全是灌进去又溢出来的精液。
纪泱南到后半夜已经没有理智了,把他压在卧室的窗户边从后面操他,白榆一手撑在床窗台,一手拉住窗帘,玻璃窗外的街道黑的,只有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他屁股高高翘起,腿根都在打颤。
“呜……不要了……”他疯狂摇着头,舌头无意识伸出来,崩溃地一遍遍喊纪泱南的名字,每次受不了地往下坠都会被纪泱南扣着腰拉回来,然后开始新一轮的抽送。
后颈的腺体快被咬烂了,空气里交缠的信息素让白榆产生了一种溺水的错觉,鼻尖的呼吸也被掠夺。
“啊啊……太深了……要去……啊……”
他已经不知道潮喷多少回,小肚子都被内射到微微鼓起,忘记最后一次结束是什么时候,他直接昏了过去。
白榆是被饿醒的,睁开眼一片黑,他下意识动了下,结果被身后的人掐着腰抓回去,臀缝里的东西又硬又长,还滚烫,白榆滞涩的脑子转了转,随即红了脸。
“少、少爷?你……还好吗?”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声带像是坏掉了一样,嘶哑又难听。
回应他的只有纪泱南沉闷的呼吸,白榆咬着唇又眯起眼,Alpha的手在被子里搭在他的小腹上,白榆轻轻覆上去,勾着他手指,玩了半天。
纪泱南一直有在床头放夜灯的习惯,租来的房子也不例外,白榆开了灯,悄悄坐起来,屁股一沾床就疼。
“啊……”
被子从上半身滑落,白榆低下头发现自己的腿根一塌糊涂,全是俩人的精液,他不禁看向一旁还在睡的纪泱南,Alpha侧躺着,一大半的脸都陷在枕头里,暗淡的灯光将他精致的面部轮廓显得格外深邃。
心跳得非常快,因为他意识到此刻跟纪泱南的距离特别近,他们睡在一起,Alpha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白榆忍不住探出手指去碰他的鼻尖,就触摸了一下就缩回,像是被什么烫着了,手就往枕头底下塞,里面很凉。
他摸到了一个陌生的东西,硬邦邦的,皱着眉拿出来,借着床头灯,发现是自己小时候就送给纪泱南的无事牌。
红绳从底部断了一截,绕在白榆细长的手指上。
“怎么断了?”白榆自言自语起来,怪不得最近没见到少爷戴过。
白榆想了想,手指捏着红绳的两端将他们缠在一起,然后用力地打了个结,用力拽了很多次确保是个死结后才放心。
他准备重新睡下,却对上了纪泱南不知何时睁开的眼睛。
“我、我看这个断了,就系上。”白榆笑得腼腆,眼里的流光像窗外弯着的月,“等回家,我重新找根新的红绳串起来给你。”
纪泱南的睫毛很黑,又浓密,很慢地眨了两下,没说话,露在外面的耳朵还是很红,白榆没记错的话,Alpha的易感期起码会持续三天,所以现在应该是还没结束的。
“不用。”纪泱南说:“你自己戴。”
白榆愣了好几秒,然后膝行向前,顾不得欢爱过后还赤裸的身子,焦急地问:“怎么了?你不要了吗?”
纪泱南抬起眼,Omega的脸颊就在他上方,他可以近距离地观察到上面细小的汗毛。
“不打仗了。”
白榆一时间没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只呆呆地说:“戴上,保平安的。”
纪泱南突然觉得白榆有些方面跟冯韵雪很像,比如都挺迷信的。
“不戴呢?”
“不戴?”白榆认真地思考,然后回答:“不戴就不平安了呀。”
纪泱南随手掀了被子,上半身的肌肉全落在白榆眼里,包括胸口当年做手术留下的疤。
怎么了三个字还没问出口,白榆就被抱过去,像抱小孩儿那样坐在纪泱南的大腿上,跟他面对面。
Alpha的阴茎戳着他,他无措地望向纪泱南,Alpha背靠着床头,侧过一点脸,滚着喉结,“坐上来。”
白榆自然听他话,扶着发胀的阴茎就往泛滥成灾的穴里塞。
“啊……”
不用任何前戏就能完全接纳,但白榆还是觉得吃力,趴在纪泱南胸口喘气,Alpha的手从他的肩颈顺着脊骨摸到尾椎,惹得白榆不停发抖。
”不是吃下去了?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