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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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薯条菠萝派 5瓶;

sophisticate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章 胃药

周儿从医院回来去了纹身店,把开门的钥匙给了装修师傅,抱着小狗回去。

还是一只性子很软的小动物,就连疼也只是呜呜两声,便闭着眼不吭声了。

大概苦日子过惯了,对于对它好的人,乖软讨好刻在了骨子里。

周儿接到舒穗的电话问她最近怎么样,周儿抱着小狗开着门,一边回:“还能怎么样?”

“有什么比较好的狗粮推荐吗?我捡了只小狗回来。”她记得舒穗之前是养狗的,随后又想,某人在国内时似乎也养过一只京巴犬,每次都喜欢叼着个烟嘴在全巷子里遛。

“你还养了只狗啊?”舒穗说:“养只狗也挺好的,安全点,晚上没事出去遛遛狗,不然你一个人在那久了也挺无聊的,等一会我把链接发给你。”

周儿挠着小狗的下巴,大概是很困了,正趴在周儿的小毯子上眯着眼,即便是很困,也任由着主人的好奇抚摸,像是一种想要极力留下来的讨好。

她一边撸着小狗柔软的毛,随口道:“谁说我一个人了?”

舒穗没反应过来:“啊?你不是在平潭吗?”

“嗯。”

“那你——”

周儿大发慈悲停下捉弄小狗的手,奖励它舒舒服服地睡觉,起身从客厅冰箱里拿出一份自热火锅煮着,对着手机对面慵懒道:“你不是说让我找个人吗?我正在努力。”

舒穗沉默了一秒,随后很震惊的声音传来:“你认真的???你可别瞎找啊?找个私生活太乱的出了事你可别怪我。”

“我给你找的你就一个都看不上?可都是根正苗红底细清楚家世清白的那种好不好,眼光还挺高。你看上谁了?”

周儿喝了口冰可乐,舒爽的感觉使头皮发麻,站起身又往玻璃杯里放了两个冰块,“滋滋”的碳酸饮料炸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尤其响亮。

她回想了一下,做出评价:“应该还挺好的,身材不错。”

舒穗皱着眉,知道周儿这句不怎么着调的话什么意思,还想说什么,被周儿打断:“你还是担心自己比较好。”

周儿端着小火锅放在茶几上,窝在沙发上开着电视,一边吃一边说:“你想追就追,我跟他不可能的。”

舒穗笑了笑,被戳破了也丝毫不掩饰:“我这不是出不去吗,工作这么忙,出去一趟还得层层批准,你知道谈砚清在南临干什么吗?”

她愿意帮周儿挑选人当然不仅因为她以前是她病人的缘故,最重要的是——谈砚清。

谈砚清是个性子很淡漠的人,不喜欢玩社交软件,也从来不会接受谁的主动交好,但他乐意听有关周儿的事情,就好像所有的情绪都在周儿身上挥发尽了一样,舒穗也是这样跟谈砚清有了隔几天一次的微信聊天的。

重要的是,不管是周儿有了男朋友或者是性.伴侣,谈砚清都不可能跟她有什么发展了。

她跟周儿关系是挺好,但人都是自私的生物。

周儿说:“开了家纹身店。”

“哎不对,你找的人是平潭的?那地方……可不是我没提醒你。”

语气里的深意毫不掩饰,大概是出身高骨子里带着优越感,舒穗对这种小城小巷的人没什么好感。

“你是真玩玩还是认真的?”她又问。

周儿手指一顿,笑了下,松散道:“追到再说。”

说不准过几天他身边就有人了。

挂掉电话,周儿睁着眼,大脑一片空白,却格外醒神,这一个月下来,她还挺喜欢这里的生活节奏,但对于睡眠问题似乎没有丝毫缓解。

想起手机里被通过的微信号,以及于东树发来的他的手机号。

周儿盯着对方的头像看了一眼,头像是一片蓝色的海,白色波浪翻滚,海天一色,昏沉静谧。

她无聊地抱着枕头,看了一眼正在酣睡的小狗,指尖敲击着手机屏幕,过了会儿,给对面发去一条消息。

【听说酒吧是你开的?陈老板,有什么吸引客源的诀窍吗?】

【我也准备开一家店。】

也不知道对面同样睡不着还是心血来潮,还真回复她了。

【什么店。】

周儿轻轻挑眉:【纹身店,小本生意。】

【真想知道?】

周儿:?

【嗯。】

对面恶劣丢过来两个字。

【靠脸。】

周儿:“……”

随后想想,还真有可能,去的哪个女孩不想勾搭上他的?

既然要勾搭人,周儿勾着笑,慢条斯理地摁着发了条语音过去:

“怪不得我那么想去啊。”

“不过酒太贵了,陈老板明天请我喝酒吗?”

对面大概还真是一时的无聊,这句之后便没有再回复了。

装修的这几天纹身店很忙,一直到装修好,她又开始苦恼要起个什么店名比较好。

思来想去,就想起了陈逆的那家酒吧。

醉生。

听于东树说这家酒吧原来是叫醉生梦死的,也并不是什么正经的酒吧,八零年时的歌舞厅,以及也并不是什么能摆在明面上的生意,直到后来更新换代,这里被另一个有钱老板买下来,转手好几次到了陈逆手里,一直没换过名字,他接手时就把名儿给改掉了,对比以前,酒吧环境算是好了许多。

捏起手机,看到最上面的微信,这几天也会有一搭没一搭的给人发微信,他有时会回,大部分都是装看不见不理人。

朋友圈一直空白。

转眼到了纹身店装修完成的最后一天,周儿出了钱请他们去附近的路边摊吃饭,这些都是跟谈砚清熟悉的朋友介绍来的,不然不会从南临赶来这里,这点礼数她还是懂的。不知道是不是靠海的缘故,有风声,冰啤,听不太懂的本地话,傍晚的风都让人觉得享受。

因为平常跟几个装修人员关系还不错,几人喝多了之后絮絮叨叨想把一生都聊出来,半推半就之下周儿差点忘了她没完全好的胃病,等反应过来,已经陪着喝了好几杯了,离开时才感觉胃部火辣辣的疼。

强忍着难受打了车回去,磨磨蹭蹭二十几分钟才从筒子楼的门口走到三楼,她捂着胃部,手指紧紧握着围栏的栏杆,整个身子蹲着,脑袋无助埋在膝盖里。

胃部痉挛似的疼痛让她直不起腰来,走到门口已是极限,明明几步之遥的距离,让她此时站起来却要比登天还难。

听到动静,周儿偏过头,额间冒着虚汗,看到一旁坐在门口椅子上的陈逆正在抽烟,刚洗过澡的少年漆黑长发沾了水,一件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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