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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已经怀孕的消息瞬间冲上热搜,一层激起千层浪。
裴祝安起初以为是误会,他拿着照片问裘父,“这是真的吗?”
对方眼神躲闪,不敢与他对视。
瞬间,裴祝安什么都明白了。
怒火几乎烧透胸膛,他猛地将照片摔在桌上,纸张飞散,他咆哮出声:“我从来都没碰过她!”
omega堕胎对身体损伤极大,豪门又格外注重脸面,难怪联姻会推进得毫无阻碍,难怪裘家要急于订婚,难怪注资承诺得爽快利落——
十几亿,就为给未出世的外孙选个便宜爹。
一家子混账联手给他下套,算计得天衣无缝。裴祝安气得浑身发抖,几乎吐血,恨不得当场咬人。
事发当晚,疲倦至极的裴祝安接到个电话。
对面是个男声,裴祝安太熟悉了,以致于只听到第一个音节,神经便开始战栗。
陈恪像喝了酒,喘息声很重,问得粗野。
“裘苒肚子里的种是你的吗?”
裴祝安沉默一下,然后道:“滚你妈的。” W?a?n?g?址?F?a?布?y?e?ⅰ????ù???e?n?2??????????.??????
对面低低地笑,先是压抑,继而放肆,像是开怀。裴祝安骂他是疯子,挂断电话,心底却已经翻江倒海。
房间里死寂一片,温暖的春夜中,裴祝安的心上却像生了冻疮,酸涩,钝痛。
他已经明白照片是谁的手笔。
第25章 旧情(下)
外界都以为是奉子成婚,喜上加喜,殊不知两家却是愁云惨淡。
裘苒自觉丢脸,闹着寻死觅活;裴祝安则坚持退婚,闹剧一场,他已经快忍到极限。
裘父最终出面调停,恳请他看在昔日交情上高抬贵手,事情闹大了,谁面上都不好看。
大局面前,裴祝安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勉强点头。
于是双方各退一步——裘家对外辟谣,咬定裘苒怀孕的事情是假,婚约表面照旧,但包括订婚宴在内的后续安排全部取消。
一年后,omega把孩子生下来,两人会对外宣称感情破裂,和平分手。
作为补偿,裘家出资帮凌山度过了燃眉之急,而在婚约作废之前,裴祝安已经连本带息地偿还干净,分文不少。
自此裴祝安与裘苒再无联系,没想到,四年再见,两人竟然已经心平气和,甚至把过往纠葛当作趣闻。
“我只知道照片有陈恪的授意,怎么,他还找过你?”
裘苒似笑非笑,“你应该比我了解他。”
“陈恪和你说了什么?”
“他当时把照片放到我面前,让我回答,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裴祝安剑眉微挑,“我好像已经猜到你会怎么说了。”
裘苒面露苦笑。
“没错,如果当时我有勇气承认,和你撇开关系,也许陈恪还不至于让媒体把照片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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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前夕,裘苒意外接到陈恪电话,她心里意外,但还是赴了约。
裘家与陈家交情不深,陈恪更不在订婚宴的宾客之列。裘苒揣测对方来意,以为是兴师问罪,心里惴惴不安。
所以刚一落座,她便从皮包中取出请柬,推到陈恪面前,轻声解释几句,语气试探。
陈恪俊容微沉,看清请柬的瞬间,他的指尖蓦然收紧,骨节攥得泛白,整个人怔了几秒。
再抬眼望过去时,他声音森然,说,我真恨不得弄死你。
不是在开玩笑。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陈恪将照片甩在她面前,裘苒脸上血色褪尽,双颊惨白。
“是……是我未婚夫的。”
陈恪怒极反笑。
“绝对不可能。”
裘苒颤声反问:“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现在没有,但将来未必。”陈恪盯着她,“从裴祝安身边离开,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做梦。”裘苒反唇相讥,“怎么,你还要上位不成?”
陈恪不无厌恶地睨了她一眼。
裘苒有些被他的态度激怒了,固执道:“光凭几句猜测,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左右——”
话音落下,陈恪蓦然笑了。
“裘小姐,说话要讲证据,你又凭什么认定,我的话只是猜测呢?”
裘苒呼吸一滞,指尖蜷缩,快要刺破掌心。
她不敢确定对方是否掌握更多证据,迟疑间,陈恪倏然俯过身,眼神戏谑,语调轻得接近吐息。
“关于你的未婚夫,有件事你从来都不知道——”
“他啊,从来都只对我硬的起来。”
裘苒猛然涨红了脸。
陈恪笑得斯文,分明是衣冠楚楚的精英模样,说出的话却竟然能这么无耻粗野,惊怒之下,她抄起手边红酒泼向了对面。
陈恪微微偏头,衬衫湿淋淋的,他的神色却不见丝毫狼狈,甚至勾起唇角。
“别动怒啊,裘小姐。”
他将散落的照片一张张收好,温和开口。
“看来,我们两个是谁都不愿意让一步了。”
“那就只能看看,是你把裴祝安抓得更紧,还是我拆散你们的手段更狠。”
陈恪慢慢起身,高大的身影在omega面前投下一片阴影。
“不论日后发生什么,只希望你记住一点——这件事和他无关,真追究起来,责任全在我陈恪一人身上。”
不欢而散的次日,裘苒的照片被媒体大肆宣扬,而陈恪也果真了解裴祝安,alpha的自尊心不堪受辱,最终结局如他所愿,婚约不了了之。
时隔多年,听到那段往事,裴祝安仍旧淡淡神色。
“当年我就猜到了,照片和他脱不开关系。”
裘苒沉默地望了他半晌,最后只是轻轻叹口气。
“你们真的很了解对方。”
走出餐厅,时间已接近傍晚,赤道国家落日晚,极目远眺,仍旧一副天色平明的模样。
司机将裘苒接走,裴祝安却没着急离开,沿着海岸线散了会儿步。
往事与隐情一并揭开,搅得心底情绪复杂,裴祝安在长椅上坐下,抽出一根香烟。
还没来得及拿出打火机,电话却响了。
是汤特助。
“怎么回事?”
“云璟的老板想联系您,说实话,快急疯了。”
裴祝安想了半天才记起,云璟是家会所,自己不久前在那谈过生意。
最近被查封了小半个月——王总那晚玩得太过火,所以包括会所在内,从上到下都被王太太整得鼻青脸肿。
alpha漫不经心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找我有什么用。”
汤特助却欲言又止。
“云璟的老板有点人脉,顺藤摸瓜,结果发现.......这件事和王家没什么关系。”
裴祝安眉心一跳,心底隐约浮现不详预感。
他的声音透着寒意:“裴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