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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梁文骁从客房经理微妙的表情反应中猜到陈霁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上前捏捏他的脸:“刚才跟我说什么?”
“我说宝贝亲一个。”陈霁嘟起嘴巴做亲亲状。
梁文骁知道那句话肯定不是这个意思,但还是笑着低头,旁若无人地跟他亲了一下。
房间清理干净后,俩人坐下来吃早餐。
梁文骁将昨天与封仲礼的沟通结果讲给陈霁听,重点说了写自审报告、不参与退出谈判、接手新项目三件事。
陈霁听完,喜忧参半。
喜的是自己的鲁莽之举没有影响到梁文骁的事业,自己看上的男人果然很厉害,轻松大事化小;忧的则是封仲礼这个老狐狸又趁机给梁文骁手里塞活儿,让他本就留给跃飏不多的时间再打折扣。
至于梁文骁不参与退出谈判,他觉得倒挺好。
毕竟那又会是一场艰难博弈,届时双方为各自立场撕扯,少不了真动肝火。相比跟梁文骁吵架,陈霁觉得还是换个对手更有利于自己发挥。
尽管知道梁文骁依然是项目负责人,即使不上桌也会在幕后控场,但这都没关系,只要不正面吵架就行,隔空斗法反而更有趣。
说到退出谈判,梁文骁顺便提醒陈霁,可以开始考虑股权回购的事了。
按照对赌协议,若跃飏业绩达标,尚峰退出时,陈霁作为跃飏创始人家族成员暨第一大股东,享有优先回购权。
陈霁眯起眼睛,举起手里的果酱刀指向梁文骁:“听这意思是打算提前退出?你又背着我悄悄打算盘!”
为公事上的立场冲突摆臭脸已经成了陈霁的一款日常play,梁文骁知道他并没有生气,只是在装酷,于是慢条斯理地接着说下去:
“不出意外,奥运过后跃飏的增速还会迎来一轮飙升,尚峰??走大宗交易退出??,跃飏的股价不会受到太大影响,你还能拿回至少一个董事会席位,这是个双赢的局面。”
“哼,说得轻松。”陈霁收回刀子,继续往吐司上抹草莓酱,“你一个提前退出,我就得做好上谈判桌的准备,还得??质押股票??筹钱。你知道我现金流??的压力有多大么???光保证金就要押4个亿。”
梁文骁听出关键信息:“你这不是也已经提前考虑过了?连打算回购多少股份都想好了。”
陈霁抹完草莓酱,用舌尖舔了下刀子:“我这叫时刻准备着,对你这种人就不能放松警惕,以免一不小心就被你给卖了。”
他觉得自己这个动作很酷,有一种刀尖舔血的冷酷杀手即视感,谁知梁文骁却压了压嘴角,故作严肃道:“咳,聊正事的时候不许勾引我。”
陈霁愣了一下,突然炸毛:“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勾引你了?!”
梁文骁:“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陈霁:“我在耍酷好不好!你是被我撩到,不是被我勾引到!注意用词!”
梁文骁眉梢一挑,从陈霁对面的单人沙发挪到他身边坐下,扳过他的肩膀强行来了个法式深吻,然后满意地点点头:“嗯,又甜又酷。”
陈霁瞪圆了眼睛,舌尖残留的草莓甜味和梁文骁的气息在口腔里打架,让他完全忘了刚才想说啥。
这是谁勾引谁啊!明明是梁文骁勾引自己!
等等,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对!他知道梁文骁猜到了自己不会回购尚峰的全部股份,所以一定已经开始接触潜在买家了。刚才是想把话题引过去,让他给自己透点消息!
谁知刚开了个头就被梁文骁打岔成这样!
陈霁一时间怀疑这个姓梁的是不是尚峰派来的商业间谍,目标就是勾引CEO!强吻CEO!从CEO嘴里偷吃草莓酱!
他咽了下口水,端正坐姿,清清嗓子,试图给自己找回场子:“不能白亲啊,你得给我透露一点内幕消息,你都找了哪些买家?”
梁文骁:“现在还不能说。”
陈霁:“你可以只说首字母代称。”
梁文骁:“等买家启动尽调,你就知道了。”
陈霁:“我现在就想知道。”
梁文骁:“让你男朋友承担违约责任?”
陈霁:“你悄悄给我透个底,能帮我省好多钱呢。违约金多少?我给你出!”
梁文骁:“放心,我会帮你考虑省钱这件事,争取从战投身上多赚点,让你少出点。”
陈霁:“所以你的买家名单上有战投?什么类型的?你别给我引狼入室啊!我不接受竞品入股!”
梁文骁:“没有竞品。”
陈霁:“那都有谁?风驰运动?腾旭体育?亚特国际?”
梁文骁挖了一勺胡椒炒蛋喂他:“昨晚又是踢我又是摔东西,肯定累坏了,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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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霁一口吞下炒蛋,嘴巴鼓鼓囊囊仍坚持发问:“这三家你肯定接触了吧?”
梁文骁勾勾嘴角,不置可否。
陈霁把炒蛋咽下去:“还有别家吗?有外资吗?谁家出价最高?”
梁文骁又端起咖啡杯递给他:“别噎着。”
陈霁接过咖啡,看他守口如瓶,知道问不出什么,只好遗憾地叹了口气:“唉,好好一男的,嘴巴这么严。”
梁文骁:“难道你喜欢大嘴巴?”
陈霁:“嘴巴严也就算了,还偏要长个脑子。”
梁文骁微微一笑:“不长脑子怎么能睡到我们家瑞瑞。”
陈霁:“……”
不想承认,但的确是这个道理。
陈霁昨晚又是喝酒又是哭,今天眼睛肿得实在太厉害,吃过早餐,梁文骁帮他冰敷了很久,依然没能完全消肿。
他们今天还有一场比赛要看,不能躲在酒店不出去见人,陈霁只好戴上墨镜出门,打定主意一整天都不摘。
到了观赛现场,同个包厢的万里和安珀跟这两位打招呼,陈霁戴个墨镜点头回应,看上去不苟言笑,酷得有点吓人。
万里昨天还豪情万丈地跟老板拼酒,今天就被老板冷脸相待,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悄悄问安珀:“我昨天是不是得罪陈总了?”
安珀安慰他:“应该不会吧,闹着玩而已,陈总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万里:“可是他答错题的时候我嘲笑得很大声……”
安珀:“你答错的时候他也笑得很大声啊。”
万里:“我还往他酒里加柠檬汁……”
安珀:“他不是还往你酒里倒胡椒粉来着。”
万里:“呃……这么说他应该不至于生气啊,那为啥戴个墨镜,摆个臭脸?”
安珀:“也许是宿醉头疼,心情不好?”
万里:“那我们要不要表达一下关心?”
俩人正小声嘀咕着,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一阵熟悉的笑声。
回头一看,那两位不知在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