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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高位,那就意味着她也可以。所以在她心里,梁知徽必须要成功。

另外,今天重读时发现有小天使意识到京仪的读书地了诶,惊喜扑面而来~严格来说,那里可以是苏北的任何一个城市,徐州宿迁淮安都行。因为我个人只在苏北上过高中,肯定写那里的高中生活会更真实一些;更重要的是,苏北的教育资源不如苏南,但江苏省的高考难度同样不容小觑,侧写就算在此等环境下,以京仪的能力,还是能拿到省状元的名次。

ps:*灵感来源于“成为陈都灵,是我少女时期的一种英雄主义”

梦女文学应该也属于同人文学创作之一吧?不管了,让我们开始吟唱——啊,伟大的同人女。

第52章

九点整了,远处传来沉重的钟声,足足响了九下,空气里弥漫着两种完全不同的香气,碰撞又交融。

“我想过一个没有否定与偏见的人生,我想付出得足够多就能有所求的回报,我还想正大光明地说出自己的喜好、偏爱、欲望、目标。”

夜风吹红了赵令妤的双眼,也吹哑了赵令妤的声音。

“可是知徽姐,我做不到。我似乎没有勇气,也没有这个能力。我时常怀疑,这个世界是否根本容不下女人走到台前,直到我看到了你。”

“你可以随意地决定自己的穿衣风格,留着女性特征十足的长发,因为没人会因为你的美丽质疑你的能力;

你可以在饭局里直截了当地点自己喜欢的饭菜,全桌人都要顺着你的口味,喝小吊梨汤、椰汁酸奶;

你可以像个最平凡的人一样出门逛街、溜公园,有人遇见你、想要合照也欣然以对,永远那么平和从容;

你可以笑着拒绝一切不合理的要求,打断不喜欢、或者是厌恶的话题,指出话题的不对,把节奏掌握在自己手里……”

梁知徽静静听着,全程一言不发。

终于,等赵令妤说完,情绪也逐渐稳定下来,她才开口。

“抱歉。我一直没有察觉——原来你过去这么关注我。”

她轻轻蹙起眉,眼中也上浮几点纠结斟酌,手指无意识地搭上木质栏杆,轻缓地摩挲。

梁知徽很少听这么直白的话。

漫长三十年,也就只有梁幼薇是位直球选手,面对幼薇的坦率,她也往往接受良好。可赵令妤和自己并不熟,年纪差还有足足十一岁,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对待这个孩子。

话太疏离,会让她伤心;可太亲昵的话语,自己也无法对陌生小孩说出口。

大脑还在思考,面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只细长的“香烟”。

“嗯?”她一愣。

“…你不是喜欢抽这个吗。”

赵令妤知道梁知徽抽烟喝酒样样沾。她偷偷观察过好几次,每当对方露出这种表情、手指在磨东西时,那就说明她需要一些事转移注意力。

梁知徽怔忪:“你怎么知道?”

把“你是我的梦想”这种话说出来,已经用尽了赵令妤所有的骄傲与勇气,她不愿再说“因为一直看着你”这种变态发言,干脆侧过身子低下头,沉默起来。

偏偏手还在倔强地递烟。

头一回,梁知徽在非工作场合对外人无奈。她轻叹气,接过那支“香烟”。

自己少年时烟瘾很重,梁廷鞍第一次对她疾言厉色就是因为这个,兄妹两人为数不多的吵架,亦都是为了她那不怎么健康的个人爱好。

有次吵得格外厉害,梁知徽上了头,甚至说出要断绝兄妹关系的话。梁廷鞍气得半死,却马上认错,与她约法三章——可以抽,但要自建生产链,她只能抽压根没多少尼古丁的“香烟”。

自建的生产链不算大,每年的生产量也有限,很多人都觉得“徽康”只是个杂牌,受众固定,还少得可怜。所以,圈内人大都不知道这件事,更不清楚梁知徽的小动作和个人爱好。

如今见赵令妤突然递出自己抽惯了的牌子,说她不惊讶必是假的。

更让梁知徽沉默的是,见自己接过了烟,对方又不知从哪儿掏出了枚砂轮打火机。晶莹柳叶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满是专注,像是在观星。

心中无奈,女人微微伸出了手指。

而赵令妤安安静静,为她点燃火光。

尽管允许对方为自己点烟,但梁知徽还是没有吸一口——她不会在有第二个人在场时抽烟,这是她的基本教养。

思索良久,她主动出声。

“……令妤,其实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完美,你也不需要把任何一个人神化。你对我的了解都是片面的,或许来自于梁幼薇,亦或者是其他外人,可你要明白,他们所见并非是完整真实的我。”

梁知徽顿了顿,任凭迷蒙烟雾将自己的脸染到模糊不清,夜色凉凉,她的声音却温和包容。

“当然,我理解你把我当成目标的心理,这是人之常情,谁都需要向上跑的那口气。不过,我永远认为——你已经足够优秀了,优秀到不需要任何目标。”

“每个人要走的路都不一样。在事业方面,我确实要比多数人幸运,可这并不是只有好处。如果我们同龄,那么在处理突发难题时,我有很大可能、是无法和你相提并论的。”

“不可能——”

偶像的发言无异于“自毁”,赵令妤下意识就想否定,但很显然,她偶像并不想做任何人的“偶像”。

“赵令妤。”

梁知徽蹙眉打断,郑重唤她姓名。

“她人即地狱。”

短短五个字,犹如当头一棒,狠狠敲在了少女的头颅。

“你的十九岁已经在熠熠生辉了。而我在你这个年纪,差点走上溜冰的不归路。听到这个,你还想将我视为目标吗?”

美国的包容性太强,放浪空间也太大,梁知徽的叛逆期就在十九岁留学时全面爆发。

往事不堪回首,但每每想起惊心动魄的十九岁,她都会止不住地后怕。闪烁的霓虹,轰鸣的跑车,无尽的派对,差点将她溺毙其中。

这厢,赵令妤被梁知徽的话钉在原地,她欲言又止,末了终是忍不住,带着茫然询问:“什么叫溜冰?”

她眼中有明显的不解,梁知徽不禁停顿片刻。

此时此刻,她才对赵令妤的年纪有了真情实感的感慨——果然,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孩子,什么黑话都不懂。

“……以后上网搜吧。”

梁知徽不愿多提,她自知失言,暗道糊涂,便刻意略过这个话题。

偶像不说话,赵令妤也静得像天鹅湖,无形的灵魂在剧烈挣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只有风将碎发扬起。

最后的沉寂中,梁知徽稍微侧过脸,认真看进对方的瞳孔:“令妤,我无法为任何人的行为负责。所以,比起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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