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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违背了个人的生理本能……爸,您说我还有哪里做的不够好?”
她这人向来自洽,会给自己的种种行为找出最利己的理由。
穿着行为守规矩,是不想让任何人关注自己,好为梁幼薇守身如玉;努力去学习各种课程,也是为了自己日后能拿到更多家产,好去养梁幼薇;至于“卖身论”,更是因为她确信梁江升不会把自己嫁出去,便想把所有贵太太的目光都聚到自己身上,好让其他男人都娶不了梁幼薇。
她的话挑不出毛病,一时间,连梁江升这老狐狸都有些怀疑自我了。
他沉默,他们三个也沉默,气氛死寂而冷凝,空气流动成为一件困难至极的事。
“……没救了。没救了!”
末了,无话可说的梁江升的视线狠狠刮过三人,抬脚离开。他胸口剧烈起伏,丢下一句,“你们三个好好反省一晚上,我是管不了你们这群孽障!”
即将跨出门槛,梁知徽出声,轻轻唤他:“爸。”
男人脚步一顿。
知徽是不是想通了?他就知道,他的女儿最懂事最明……
“让人把窗户关了吧。冷。”
即将转过去的皮鞋僵住,下一秒,他加快脚步,毫不犹豫地跨过去。
瞧他养的好女儿!
脚步声渐远,直至完全消失。梁知徽叹了口气,不紧不慢地站起身子,挨个把支摘窗放下来,举止闲适,像是在做什么修剪花枝一类的文艺事。
在梁京仪染上惊诧的目光中,女人打开案几旁的紫檀木浮雕龙纹长柜,抱出三份绒毯,然后平静地分给他们。
“天冷,将就着盖吧。”
说完,她披上自己的那张,拍拍西装裤,理好上面的褶皱,再次跪下来。
梁廷鞍自然地接过来,克制着向妹妹道谢:“辛苦。”
“……”梁京仪很不解。
为什么二姐和大哥这么熟练的样子?
梁知徽有所察觉,不觉莞尔:“哪有人从来不犯错的啊。以前跪过几次,所以现在才比较熟练。”
她依旧是跪坐的姿势,眼眸微垂,唇角轻勾,后脑的盘发与脊背几乎在同一条直线上,偏偏看不出一丁点儿的勉强和端着,高贵又从容。
“倒是你,除了过年那次,还是第一次在晚上来祠堂吧。不害怕吗?”
梁京仪:“……没什么好怕的。”
她该怕黑檀木牌位、还是该怕未知的祖先灵魂呢?一个是死物,一个是死人。
屁用没有,怕什么。
“不怕就好。这样晚上睡得香。”梁知徽平静笑笑,梁京仪笑不出来,她蹙眉,看梁廷鞍:“大哥,你在干什么?”
梁廷鞍有问必答:“给薇薇发消息,让她别担心。”
她眉毛更紧:“你的手机为什么没有被收。”
“因为我是主动来祠堂,”他没抬头,语气淡淡:“而不是被赶来的。”
把对面人的情绪安抚完毕,他关掉手机,咔哒一声响,落在木地板上:“而且,我很好奇一件事——京仪,你是哪来的胆子,在家里做这种事。”
那双素来沉静温沉的眸子抬起来,不含情绪的看过去,沾上了冷意。
梁京仪行为不当,她自知理亏,眼皮很快地眨了下,不去对视:“……项目做完了,提前下班,很高兴。”
“看来是乐极生悲。”
梁知徽轻轻揉自己的指节,不冷不热。
梁京仪没继续接这茬,她沉默片刻后问:“所以,梁江升会怎么做。让我滚出梁家?”
“不会。他就三个孩子,总不能都赶出去。”
“……梁幼薇呢?她怎么办。”
“应该没事。梁江升现在确实还是董事长,可已经做不了什么了。”
“嗯。”她放下心,松口气。 w?a?n?g?址?F?a?布?Y?e?i????????ε?n?Ⅱ??????????.????o??
看来那人的别墅豪车珠宝高定都会完整无缺。
财产保住,职位也在,老婆没丢,很好,可以休息了。
她肩膀松懈,眼睛也闭起来,闭目养神。
空荡荡的祠堂又一次陷入沉默。
【作者有话说】
特殊途径:
一是指犯法的代孕,这个肯定不行,因为赵家梁家非常看重合法问题,虽说这两家人普遍没道德,但在某些方面都非常守法,比如纳税,比如生育;(实在写不来在交钱方面吝啬的主角,我恨死偷税漏税的了,某些人真是越有钱越吝啬,靠北啊,把钱给我!我愿意交!)
二是让两个姑娘出一位生下含对方卵子的小孩,但由于架空世界中,本国没相关同性婚姻法的保证,所以两家人都不愿意让自家的姑娘冒险生娃(没血缘连接就没有保障,和利益挂了钩,不信爱的大家长不会冒险)
第63章
梁幼薇坐在沙发上,纤细白嫩的手指绞成一团,唇瓣被自己咬到发白。
妈妈已经被梁江升提前隔离,被锁进了二楼房间,由张姨看着;顾姨她们对自己再好,也是梁江升聘请的家政人员,不能干涉雇主家的事;哥哥姐姐和京仪又被祠堂罚跪,瞧这架势至少一夜;家丑不可外扬,这事更不能指望令妤秦臻……
换而言之,自己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了。
她闭上眼睛。
心跳快到让自己害怕,大哥的安慰聊胜于无,梁幼薇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各种情绪融合纠结,如同一张无形大网将人紧紧包裹。
“怎么还在客厅。”
听到那道沙哑声音的瞬间,梁幼薇就一个激灵,她猛地睁眼,从沙发上弹跳起来,肩膀也抖了抖,怯怯喊:“爸。”
“别叫我爸,我可没像你这么有本事的女儿。”梁江升冷冷掀唇,“说说吧,什么时候的事儿。”
梁幼薇手心满是微凉的薄汗,黏腻潮湿,捂得人发闷、生烦。她的音色隐隐颤抖,不高不低:“去年……都是去年。”
梁江升坐进主位,抬抬下巴:“继续,说仔细。”
“十一月初,三姐带我去看了商家父母,说了说过去的一些事,我们、我们就那样了……和大哥,是在港岛的时候……”
男人平静,攥紧一旁的把手:“都说了什么。”
梁幼薇抠着袖口边缘的钉珠,原本光滑的小珍珠似乎在此刻变得艰涩无比,她呼吸困难:“太久了,我记不太清楚,都忘了……”
梁江升嗤笑,压着磅礴汹涌的怒火:“忘了?也对,您是谁了,贵人多忘事儿对吧。秦臻,赵令妤,还有自家的三位,你真把自己当皇帝、每天两眼一睁就是选妃,是不是?”
只见面前的女孩茫然,呆呆重复了遍:“……三位?还有……二姐吗?”
不确定,也小心极了。
梁江升顿了两秒,下一刻。
“对,还有你二姐!怎么样,满意了吗?还有梁知徽!”
一提到梁知徽,梁江升的情